“離開了我你還能去哪!”白成吼道,“秦安言,我勸你安分點,别逼我對你動手!”
“你動手啊,”秦安言毫不畏懼,“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當上代理家主就忘本了是吧?!在外面人模狗樣的,在家裡跟畜生一樣……”
“啪!”
一巴掌重重落下,秦安言的側臉出現一個黑紫色的印迹,她咳嗽兩聲,吐出血水。
“我會處理外面那些人,至于你……”白成嗤笑,“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别給我找麻煩!”
“白成,今天不把事解決了,你就别想走,”秦安言拿出皮筋紮好頭發,“你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
“媽媽。”白柏溫攥住秦安言的褲腿,低着頭。
“怎麼啦?”秦安言俯身抱起白柏溫,“餓了麼?想吃點什麼?”
“是不是很疼?”白柏溫伸出手,停在距離秦安言臉頰一厘米處,他不敢觸碰,怕再次傷害到母親。
白柏溫吸了吸鼻子,眼眶紅紅,眼中聚集着淚水。
“不疼的,”秦安言忍着痛,臉頰貼上白柏溫的手,“你看,我沒事,不用擔心啦。”
書房内一片狼藉,白成不知所蹤,母子倆并不關心這名人渣的行程,兩人隻想過上穩定的生活。
秦安言沒有讓白柏溫選擇離婚後跟誰過,她清楚白成的行為作風,讓白柏溫做決定,風險極大。
當務之急,是找到突破口離開白成,其他的後續再提。
隻是,秦安言沒想到,自己會看到白成與【地下】合作。
兩天後,秦安言化妝掩蓋臉上的傷痕,因高強度在網絡上發言,白成無法以“精神病需要治療”為由軟禁她,沒有人可以限制她的出行,白柏溫都不行。
中心城下了兩場大雪,雪剛停,秦安言就迫不及待地出門,一名客人正等着她。
咖啡廳内,一頭金發的女子靠窗坐着,門鈴輕響,她扭頭看去。
“秦小姐,你好。”金發女子微笑。
“黃唯海,不用客套了,”秦安言放下包,面露不善,“你要的東西我都有,上次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生下他了,”黃唯海微微一笑,“或許是我對我那早夭弟弟的愧疚,我想你是不會理解我的。”
“你也真是的,”秦安言揉着眉心,“白成的種你都敢留,還放棄前程離開中心城,那孩子對你很重要嗎?”
“很重要,就像你和小溫一樣,隻是……他的出生名不正言不順,但我會照顧好他的。”黃唯海拿起茶杯喝了口熱茶。
“我可以庇護你,中心城的資源比落後地區好多了,不用擔心……”
“白成不會放過我的,”黃唯海打斷,“你認可蕭蕭的存在,但他不會,我不希望蕭蕭成為他的工具。”
“一個被诓騙的年輕人,”秦安言翻了個白眼,“好了,今天的閑聊就到這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扳倒白成還得看你。”
“當然少不了您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