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瑾!越瑾來了!”姜移吓得趕緊躲靠在了衛辛身後。
越瑾遠遠便瞧見了兩人間親昵的舉動,怒極。
衛辛直視他看來的目光,不懼。
四人回到衛家。
衛策乙幹巴巴的解釋道:“瑾兒啊,你别生舅舅的氣,他們倆兩情相悅,我也實在……”
“呵,舅舅?我認你,你才是我的舅舅!”越瑾坐在上座間,橫眉冷聲道:“徐起茅,去吧。記住,等會兒不論聽見屋裡有任何聲音,都不準進來!”
“是,少将軍!”徐起茅領命把衛策乙帶了出去,并把門給關上了:“衛舅舅,我們先出去吧。”
“唉,冤孽啊……”衛策乙看了三人一眼,歎氣的走了出去。
隻是出去前,徐起茅悲憫的瞥了姜移一眼。少将軍早已不再是之前的少将軍了,恐怕姜姑,不,郦姑娘,還不知道。
很快,有兩人便把衛策乙關進了他的屋子裡,死守着。
“噓——!”徐起茅在門外吹響口哨,命令道:“所有人聽令,死守衛宅,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院外數十人瞬間應聲,隻是并未看到他們的人影。
“越瑾,有什麼你沖我來!别為難我爹和星移!”衛辛擡腳,護在姜移身前。
“星移,我再問你一遍,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越瑾起身,略過衛辛,直接走向姜移,直視着她的眼睛。
“我們是夫妻。”姜移擡眼看向他,隻是眼裡都是冷意。
“夫妻?多麼恩愛的一個詞啊,可惜……”越瑾忽的伸手打了衛辛一掌:“他命不久矣!星移,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否則,死!”
“啊,衛辛?”姜移擔心的去扶衛辛。
“噗——!”衛辛捂着胸口吐了口鮮血,他用袖口一擦,蹙眉:“越瑾,你還不能看清現實嘛!她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即便今日我死,你也不能拆散我們!”
“嫂子?是嗎?”越瑾突然伸手拉開姜移,将她桎梏在自己懷裡,故意吻向她臉頰:“衛辛,我才不管你們是什麼關系!今日我便要你看着我們當場恩愛,隻有這樣,你才能好好長記性,知道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不要!你瘋了嗎?!越瑾!”姜移躲着他,她突然覺得越瑾變得比之前還要可怕了。
“混蛋!你放開她!”衛辛對越瑾出手,兩人很快打了起來。
隻是衛辛是雙手,而越瑾是單手。
衛辛很快處于下風,落得渾身是傷。
“衛辛,你别打了,快走啊!”姜移紅着眼,她咬向越瑾:“越瑾!你快放了我!”
“嘶……””
衛辛隻是在拖延時間,他知道很快就會有人來了。
衛辛不斷跌倒進攻,越瑾一面要桎梏着掙紮的姜移,一面要應對着難纏的衛辛,似乎是真被惹怒了,他寒聲道:“你還真是不怕死啊!這麼難纏,那你就在旁邊安靜的待着吧!”
越瑾很快點了衛辛的穴道。
然後他把姜移一把抱到了裡間的榻上,捉住她的下巴,一口咬上了她的唇:“還真是不聽話啊,才離開我不到兩個月,你就移情别戀了?看來,之前是我對你太過縱容,我是該罰罰你了!”
“不要!”姜移顫聲,渾身都失去了勁。
說罷,越瑾也不再理會姜移的拒絕,迅速點了她的穴道,褪去衣衫,而後壓到了姜移身上,然後在女子害怕恐懼的淚水中,雜亂無章的吻着,撫摸着……
直到情動,他又本能的解開了對方的穴道,隻是卻是狠狠将人給桎梏着欺負,讓她不能逃掉。
越瑾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衫從裡間扔到地上,先是越瑾的,後是姜移的……
他目眦盡裂。
居然沖開了穴道。
在最後的關頭,衛辛抽出腰間的短刀,猛的刺向了越瑾胸口。
“噗——”隻是越瑾向來身手敏捷,即便此刻他的精力全都放在姜移身上,他也躲過了這緻命一擊。
但他的肩下被刺穿,僅離胸口不到兩寸。
“衛辛,你想殺我?”越瑾翻身下床,他撿起地上的自己的劍,迅速刺向衛辛。
姜移趕緊伸手拉過方才衛辛遞來的衣衫遮蓋住自己,此刻她滿臉淚痕,身上皆是越瑾落下的痕迹……
關鍵時刻。
“衛辛!”姜移操起旁邊的燭台就朝越瑾的頭摔了過去。
“呃——!”
越瑾終于是倒在了地上,但衛辛也好不到哪裡去,越瑾在倒地前還是刺傷了衛辛,衛辛也終是由于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衛辛……”
此刻,院外衛春石正帶着越家傳信的人前來。
姜移最終接到了這封信,她震驚極了。
信言:越家祖母病重,令衛辛,也是越珩回京認祖歸宗。
幾日後
三人一齊坐在了一輛裝潢精緻的馬車上,隻是越瑾非要擠在兩人中間。
越瑾氣哼哼道:“呵,表兄一朝變長兄?”
他此刻正用略帶瘋魔的眼神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