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那頭的杏壽郎的話,狛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放空了一瞬間。
“鬼的實力是根據鬼血的多少,以及吃了多少的人。
你覺得組織會克扣他們的口糧嗎?”
狛治回答完後,又将問題扔回了杏壽郎。
然而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
想到這裡的杏壽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可是現在我們不能确認,就是那個組織的人研究出來鬼。”
就像杏壽郎說的,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黑衣組織,他們研究出來的鬼。
“現在沒有證據的情況,我們也沒有别的懷疑對象,不過可以去問問那位公安先生。”
狛治當然知道,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黑衣組織,研究出來的鬼。
但是就像狛治自己說的,可以去問問做為卧底的安室透。
“就算他是公安,也不可能會回答你。”
聽到狛治的話後,杏壽郎忍不住提醒道。
“這可說不定。”
留下這話後,狛治就挂斷了電話。
當狛治挂斷電話後,就給安室透發了一個郵件,想要約一個見面的時間。
郵件地址,是上次戳穿安室透身份後,安室透給狛治的。
這次是狛治第一次通過這個郵件地址聯系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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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突然聯系我,是因為最近的連續殺人案的兇手?”
安室透見到狛治的第一句話,就是問狛治找自己的原因。
“我想要知道,黑衣組織研究的新項目,所産生的後遺症是什麼。”
沒有想到狛治會是問後遺症的安室透,聽到他的話後,楞了一下後。
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已經知道組織的新項目是什麼。”
說的雖說是問句,但是安室透卻說十分的笃定。
對于安室透的話,狛治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
“意外得到的消息,但是我也隻是知道那是一種針對某種疾病的藥。
但是這種藥有着強烈的副作用,這不就找到你這裡來了。”
看着臉上帶着假笑的狛治,以及他的話,安室透沒有立刻給出回答,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
“你這麼想要知道後遺症,難道你已經遇到了吃過這種藥的人?
或者說,為了确認什麼...”
說着這話的安室透,緊緊的盯着狛治的眼睛。
想要從眼睛裡面,看出狛治現在的情緒。
可惜,他卻一點都沒有從狛治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緒,反而是狛治表現的十分平靜。
“還真的是被你發現了,我确實是想要從你這裡,确認某些東西。
不過,很快你就會知道原因。”
聽到這麼說的安室透,有些意外的看向這麼說的狛治。
“你的意思是那個殺人犯,是因為組織的原因,才會變成這樣?”
從狛治的話種,安室透很快就想到了緣由。
“到那時你現在又來找我詢問後遺症,是為什麼證明什麼?”
說到這裡的時候,安室透看向狛治。
“就像你說的,我确實是想要證明一些東西,畢竟那個後遺症,可不是簡單的後遺症。”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狛治忍不住露出一個空茫的眼神。
“我知道了,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個後遺症是什麼。
但是我會盡力打探,至于能打探到多少,這個就不能确認。”
“我也一定需要得到很詳細的資料,所以還是以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打探。”
對于安室透的話,狛治表示不用太用力。
聽到狛治話的安室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在提醒完後,狛治就先離開了這裡,隻留下安室透一人在原地。
杏壽郎是知道狛治去找安室透,于是杏壽郎當天直接回到了公寓。
“那個家夥,也沒有任何消息,不過他說可以幫忙打探下。”
狛治在看到房間裡面的杏壽郎,也很快反應過來,他在客廳等着自己的原因。
果然在聽到狛治話後的杏壽郎,直接皺起了眉頭。
“是因為他不是科研組的人。”
顯然杏壽郎也很快想到,安室透不是科研組的人,而是情報組織。
“沒有錯,當然這個應該隻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還沒有完全被相信。”
将鞋換下後的狛治,坐在杏壽郎的身邊,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測。
“很正常,畢竟安室先生才加入幾年,不受相信才是常态。”
杏壽郎到十分覺得正常,因為他自己也遇到過疑心十分重的領導。
“雖說不得黑衣組織的相信,這個組織的領導已經比鬼舞辻無慘好多了。”
狛治自然是聽出來,杏壽郎暗指的是誰。
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的直接将這個名字說了出來。
“我畢竟沒有真正的在他的手下過,但是從你在他手下後的表現來看,完全可以看出鬼舞辻無慘是一個疑心十分重的人,且很膽子很小。”
說到這裡的時候,杏壽郎忍不住嘴角上揚。
看到露出笑容的杏壽郎,狛治也隻能帶着死魚眼,無奈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