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的床被厚重的窗簾遮蓋,看不清裡面有什麼。
安時在抽屜裡翻了翻,倒是看到了幾個殘缺的蠟燭,但并不能用。
李若飛望着床上那處的未知,拉着張洵先走到那:“這簾子不掀起來,我總覺得裡面有什麼,戰勝恐懼的方式就是直面恐懼。”他二話不說握住床幔,心一橫猛得向兩邊拉去,好在恐怖的事情并沒有發生,裡面隻有一床淩亂的被子和枕頭。
李若飛暗自松口氣,借着張洵手上的光彎下腰來掀開被子,下一秒卧槽了一句,往後一跳!
安時趕緊握住王玲的胳膊,伸頭往裡看。
王玲:“怎麼了?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李若飛驚魂未定看彎下腰去看,發現什麼也沒了:“不是,剛剛床底下有人抓我腿!”他随後注意到了滾落在床角落的一根蠟燭,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伸進去将其拿出來,結果突然有一隻塗着黑色指甲,皮膚蒼白的手伸出來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大力地往裡面拽。
“我靠!我靠!逮着我可勁吓啊!這演都不演了!”李若飛扶着床沿将手從鬼手中用力抽了回來,還不忘死死抓着蠟燭,鬼手又重新引入黑暗中不見了。
好在經過檢查,這根蠟燭是可以用的,他們可以分為兩批人,分頭行動了。
林悅本來想伸手拿,李若飛卻下意識将蠟燭給了王玲,于是王玲搶先一步接過了蠟燭,将其給了安時,并對李若飛說:“你總算幹了點人事哈。”
安時看了眼一直敞開的門,将光往外面照了照,随意說道:“也不知道江季白幹什麼去了。”
“哦呦,這才分開幾分鐘啊,就想他了啊?”王玲用胳膊撞了撞安時,江季白在的時候她不好開玩笑,人一走,她就無所顧忌起來。
安時讪讪道:“我隻是覺得他一個人在外面呆十分鐘了,有點可憐,我們五個人待在一起都被吓了好幾回了。”
黑暗的房間裡連正常說話都透着股詭異,而且後背總是涼飕飕的,不知道是這密室的排風作祟,還是有心安排,反正氛圍感拉滿了。
誰也不知道觸碰到什麼會引發吓人的機關。
心有餘悸後,幾人将床裡裡外外搜了個遍,隻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封信還有一個香囊,信已經被撕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但有棱有角。
林悅走上前說:“看來是要拼一下,我來吧,我擅長。”
張洵:“我幫你。”
林悅點點頭,将碎片放在了木桌上,認真弄了起來。
安時看了下這個香囊,上面刺的是一個“江”字,裡面放了一張紙條,似乎是這間屋主人的生辰八字,還有一個玉佩,當然為了不被玩家弄碎,是塑料做的,很輕。安時将其放在了前台小姐姐别在她腰間的收納袋子裡放好,以免後續有用。
袋子裡還有她剛剛搜索時零零散散翻出來的首飾珠寶,既然支線任務是這個,她也得敬職敬業一點。
她剛收好,手卻一頓,回過頭望向外面:“你們有沒有聽到外面有聲音?”
“安大美女,你可别吓我,我有心髒病!腳步聲嗎?是不是季白回來了?”李若飛捂着胸口看向門外。
王玲深色一慌:“不是腳步聲!我好像也聽到了,像是布料在地上拖動的聲音。”
張洵補刀道:“我怎麼覺得像是人在地上爬的聲音。”
王玲:“!”
安時:“!!”
李若飛:“!!!”
林悅:“……”
門外傳來讓人心驚肉跳,充滿了死氣的聲音:“是誰……進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