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王寺麻裡先說的:“作為初等部的學生來說,完全沒有問題。”
“是诶,真的很厲害,才剛剛一年級就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潼川驚喜地拍了下一言不發的佐伯良,又吃了一大口。
“四種口味搭配的很好,裝飾性上再注意一下,比賽完全沒有問題。”
海棠留衣點頭,把四塊顔色相近的虎皮卷放在一起,滿意似的點了點頭。
有他們這麼說,泷島祁也徹底放心了。初等部的比賽,他們其實都很有信心。
“不過,大家怎麼還沒走。”三個男生裡,她第一個認識的就是佐伯。雖然内斂溫和,但對待糕點很執着的銀發少年,“佐伯你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
美人蹙眉,她一眼就發現了。
“是他的弟弟要來東京啦。”潼川零次最是活潑,開口解釋,“良的弟弟也是國中生,今年是三年級,打網球的,叫佐伯虎次郎。”
“我們家在千葉,是很傳統的和果子店,目前是爺爺在經營。爸爸是工程師,姐姐和弟弟也都沒有學糕點,所以爺爺很高興我能喜歡這個,家裡人都很支持我,我也一直想把分店開到東京,将我們家傳承推廣下去。”
佐伯良三言兩語描述了他的家庭。
“小虎網球打得不錯,這次來東京參加全國大賽,我答應他會去看……”
“良是在糾結,他答應請弟弟和他的隊員們一起品嘗糕點,該做些什麼,地點又該定在哪裡。”
一旁的蝶豆花言簡意赅地打斷了良的“前情回顧”,說出佐伯良目前的困境。
“诶……因為這個事情嘛?”牛奶有些意外,“不過确實,招待弟弟和朋友,确實是一件很值得慎重考慮的事情,禮節和規制,都值得推敲。”
“禮節和規制”,這樣的遣詞造句,是牛奶的風格。
蜂蜜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眼一旁習以為常的紅茶,出言讓第一次聽,還不太适應的杏仁放輕松。
牛奶隻是具有很強烈的儀式感罷了。
佐伯良聽了牛奶的話,坦言。他本是想要用日式和果子來招待,但聯系的時候,又聽見虎次郎似乎很期待一些華麗的,令人驚豔的糖酥或者巧克力雕塑,相比之下蛋糕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好啦好啦,先不用打擾他思考,需要幫忙的話,良會喊我們的。”潼川零次“啊嗚”一口吃掉了泷島祁帶來的最後塊虎皮卷,拍了拍手,準備收拾料理台,“收拾料理台的工作就交給我們吧,祁公主就和麻裡公主先回去。”
“不要突然亂叫啊。”
泷島祁突然被喊公主,也不太适應。
“不過佐伯前輩,我也是可以幫忙的。不提别的,我的歐培拉,還是足夠拿得出手的。”
“這是當然。”佐伯笑了出聲,“有興趣,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看比賽。”
天王寺麻裡在一旁淡淡地開口:“我們都回去。”
“适當地,大家一起觀看比賽或演出,也是一種修行。”
“那這麼說,我也想帶我的夥伴一起去了。”
回頭問過他們再決定吧。
泷島祁和天王寺麻裡并肩走出料理室,她今天晚上,有無論如何都要跟麻裡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