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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本名和回家的路都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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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他們對「牛若丸」的輕視,還是對這個半吊子冒牌貨的不屑。

舊事重提,銀時也漸漸陷入回憶之中。他放下手中的Jump,曲起手肘,掌心交疊枕在腦後。

「還真讓人意外呢,想當年将輝可是纏了那個老頭很久,他都不答應收他為徒的,想不到轉個頭就收了個打擂台的小子啊。」

她知道鞍馬和她大哥是舊識,但這也是在他離世後才聽說的。那個人和她說的時候隻是用一兩句簡單帶過,讓她一直以為他們隻是同隊的戰友,沒想到…

「你說哥哥他,纏着鞍馬先生想拜師?」

銀時瞥了她一眼,隻以為她是對哥哥的事感興趣,也就順了她的意。

「将輝原本不是我們隊裡的人,有次剛好被老頭救了,自此就一直賴在我們營地,天天追着他要拜師。」

桂聽着熟悉的往事不禁點頭,然後補充道「雖然鞍馬前輩嘴上說不收徒,但他還是把所有本事都教給了将輝,他們的關系和真正的師徒并無分别。」

鞍馬不收徒嗎?可是當年,她是被那個臭老頭按着腦袋,逼着喊的師父。

在肮髒淩亂的屠宰場,鞍馬帶着一身酒氣來到她面前,嘴裡嚷嚷着要收她為徒。看着眼前的酒鬼,她下意識便拒絕,但他卻執意要将他家傳的二刀流傳授給她。後來,他不知道那裡弄來了兩把武士刀,一有空閑便逼着她練習揮刀,還說要把她送上擂台實戰教學。

這次她沒有拒絕,畢竟他們給的實在太多了,和錢過意不去的都是傻子。

而且就像銀時剛才所調侃的,這位牛若丸的确對自己的能力極其自信。

「小千?」

千茶猛地擡頭,和桂剛好對上了了視線。

她撇開視線,指尖輕輕摩挲着沙發的皮面。

「那個人并不是牛若丸,也沒有繼承什麼鞍馬先生的意志。」她緩緩開口。

雖然她不想在這個時節點掉馬,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别人冒用她的身分,更不能容忍他人侮辱鞍馬的名節。

隻有她這個在師父手下吃盡苦頭的徒弟,才有資格用他的名字來沽名釣譽。

「在來歌舞伎町之前,我曾住在〇〇區的非人町附近住過一段時間,對你們說的地下擂台也略有所聞。你們說的那位鞍馬先生,應該就是當地以赤天狗為名号的台柱。」

聽到她提及曾在非人町附近落腳,銀時和桂不約而同地擡頭望向千茶,隻見她神色如常,彷佛這對她來說再平常不過。

「非人」源自把人按工作劃分階級,将從事臓活,如屠宰、皮革、刑場雜役的人視為賤民。這種古舊階級制度的遺毒,即使幕府有意肅清,卻在天人入侵後反成為了滋生罪惡的溫床。

非人町是江戶最混亂危險的地方之一,那裡充斥着各種黑暗交易與暴力。

她說,她在附近生活過?

以她那柔弱的身闆,怎可能在那種吃人不吐骨的地方生存?

銀時本想嗆上兩句,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對,如果鞍馬真如她所說,在那附近活動的話,以他那悶騷的性格,說不定早就認出了這個小姑娘,一直在旁默默守護着她。

千茶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停滞的表情,繼續說道「但是赤天狗已經在兩年前過世了。至于牛若丸…我确實也聽說過這個人,不過他在去年擂台意外倒塌時,就被水泥活埋了。」

平淡的語氣宛如新聞報導般冰冷疏離,與平日在店裡親切招待客人的女公關判若兩人。

說完,她拿起茶幾上的飲料,扶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對了!我知道他們的墓地在哪裡。既然你們是熟人,不如改天去那裡辦場試膽大會吧。」她建議着,笑得一臉真誠。

雖然她像平常一樣開着不恰當的玩笑,但這次銀時笑不出來,連平日的吐槽也說不出口。

他不擅長應對這種詭異的冷場,像求救般看向旁邊的桂,隻見對方緊皺着眉頭,抿着嘴唇陷入沉思。

片刻後,桂似乎領會了他的意思,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後在銀時滿懷期待的注視下…

「要開試膽大會的話,我還是對将輝的墓地比較感興趣。」

「現在不應該說這個吧!『用别人的墓來開玩笑,你腦子有洞嗎!』應該一邊這樣罵,一邊大力敲那個裝傻的白癡的腦袋才對吧?!」銀時氣急敗壞地喊着,然後按着描述的動作在桂身上示範了一次。

随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千茶,她作為一個兄控,聽見有人想對自己哥哥的墓地惡作劇,也許會生氣吧?

他轉過頭正打算安慰兩句,卻見她欣賞地拍拍手。

「品味真不錯呢!我以前也在那裡舉辦過一次,果然還是墓碑數量多的地方才有那種氛圍呢。而且拿去祭祀的酒真的會變少,超有趣的~」

銀時聽着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差點忘了,這個女人可是會給妹妹買市松人偶、在家玩百物語的心靈系愛好者,又怎會放過自家的墓地。

「那些酒是被将輝喝掉的嗎?」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僵硬的朋友,繼續和千茶讨論著。

「嗯…我是麻瓜體質什麼都沒看見,可是土方先生之後病了一周就是了。」她回憶道。

銀時終于明白,為什麼那天春在聽說千茶在屯所留宿後,會對土方露出如此憐憫的表情。

顯然那條可憐蟲打從以前就沒少被她欺負。

「那些條子真是沒用啊。」桂輕蔑地說。

「你在那裡不屑個什麼啊?!」銀時終于忍無可忍,打斷了他們對試膽大會的期許「給我回到剛才的話題!」

說完他便後悔了,因為當時千茶正是想轉移話題才開始胡扯的。本來隻要随便吐槽兩句就能混過去,誰知道銀時不接話,而桂這個頓感力為零的笨蛋完全沒有意識到。

千茶輕飄飄地瞪了他一眼,随後竟然真的看起電視中放映的神〇少女。

一時之間,寛僘的客廳裡隻剩下動畫片的配樂。

畫面中,千尋正拉着她拼命進食的父母,他們卻絲毫不動。

「啊…要變成豬了,真可怕。」她說。

「喂,你真看啊?這部動畫應該每個日本人都看到能倒過來背了吧。」

「銀時,難道沒人教過你看電影時要保持安靜嗎?」桂把食指豎在唇邊,壓低聲音對銀時說道,随後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包爆米花,撕開包裝吃了起來。

「給我也來點。」千茶說。

桂越過銀時,把爆米花遞給千茶,随後又為自己開了一包。

「謝謝。」

「不客氣。」

「喂,我說…」

「噓…」

「你們給我…」

「噓…」

銀時咬着牙,拼命忍住不對這兩個傷患發作。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終究認命地歎了口氣,明白自己無法打斷這兩人看電影的興緻。

他隻好默默地坐在中間,心不在焉地盯着熒幕。

如果鞍馬早已過世,那麼這段時間在江戶活動的人究竟是誰?更重要的是,為何有人要假借鞍馬的名義來對付桂?

千茶對于裡世界的事,顯然知道得比他們想像的多,但此刻她決定保持沉默。

而桂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繼而選擇尊重她的意願,不再追問。

所以,既然他們都能自行達成共識了,究竟為什麼還要把他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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