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白潇冷冷的道。
白潇的神色太過冰冷,質問一般的口氣讓蘇墨瑾皺了皺眉,“我在拍戲。”
他這幅冷淡的模樣讓白潇心裡又悶又堵,明明照片裡對着别的女人就能笑成那副模樣?現在呢?……
她“啪”的一聲摔碎了手裡的紅酒杯,咬牙切齒,“拍戲?劇組都收工了還能大晚上跟别的女人拍親熱戲?”
“白潇!”蘇墨瑾抿了抿唇,似乎不太想和她多做糾纏,徑直準備上樓。
“站住!”白潇異常暴躁,起身大步過去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不小心扯開了蘇墨瑾的衣襟,她的視線看到了那條新項鍊,一瞬間理智被嫉妒沖昏,怒火上湧,燒得她幾乎雙目通紅。
“這是什麼?那個野女人送的廉價貨也配帶在身上?”她一把扯斷項鍊扔掉。
蘇墨瑾脖子被項鍊刮出一道紅痕讓他有些吃痛。
白潇愣了愣,剛想看看他的脖子。
但蘇墨瑾卻顧不得自己,伸手想要去撿項鍊,這幾乎是火上澆油,再次激怒了白潇。
她一把将人按在了沙發上,怒道:“蘇墨瑾,我給你買了蛋糕,歡歡喜喜給你過生日,你他媽犯賤去勾搭别的女人?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女人!”
她說着伸手扯掉他的衣服……
……
那天晚上的蛋糕沒有浪費,還是被兩人吃了,隻是以另外一種方式。
……
第二天,白潇清醒過來,整個客廳一片狼藉,尤其是沙發和地毯上。
蘇墨瑾更是渾身狼狽,像是被人狠狠蹂-躏過了。
不過,白潇确定了一件事——他的确是第一次。
白潇松了口氣,看着對方緊閉着眼昏睡中都滿臉淚痕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軟。
她輕輕抱起人上樓,大概昨天折騰狠了,連給他清洗的時候人都沒醒。
将人塞進柔軟的被子裡,她又去樓下煮了粥。
蘇墨瑾今天沒去拍戲,周澄打電話來詢問時,蘇墨瑾還沒醒。
是白潇接的電話,她淡淡的道:“他不舒服,今天不去。”
周澄心裡一哽,壓抑着對白潇得懼怕,道:“白總,如果你隻是想找個人玩玩,放過他吧。墨墨他玩不起。”
白潇有些沉默,她最開始的确是因為頭一次生出這種好奇,所以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隻想将人弄到手嘗嘗……
但現在,她覺得仿佛這樣一直下去,也挺有意思。
所以,如果她不是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