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之前可是在戰國時期帶了幾十年,對于鬼殺隊的路早就輕車熟路了,根本不存在什麼會迷路的可能。
秋生葵如遭雷劈。
小黑帶路?他們不會迷路吧?!
它靠譜嗎?你就敢讓它帶路?
“既然如此,你就送小葵回去吧。主公會派隐來接你們的。”
煉獄槙壽郎聽到‘緣太郎’知道路,于是很放心的将帶路的重任交給了它。
交代完之後,跟着‘要’前往有鬼的地方殺鬼。
在一人一鴉離開後,
秋生葵極度不信任的眯起眼睛看着‘緣太郎’。
「我們還是在原地等吧。」
“你要多說人話,才能學會說話啊。”‘緣太郎’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弄丢小爺也弄不丢你。”
“騙人。”
秋生葵感覺自己的脖子好累。
她覺得自己會說人話,說的還挺溜的,就是一時間不會說。
當初詩教她的時候也是這樣。
不過現在倒是好多了。
“前進出發!朝着鬼殺隊的大本營出發!”
‘緣太郎’在秋生葵的腦袋上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窩着,心安理得的指揮着她前進出發。
這樣真的會沒事嗎?
小黑真的知道路?
對此,秋生葵深表懷疑。
遲來一步的隐:那麼大一個小姑涼在哪裡?!還有那隻壞脾氣的鎹鴉呢?!怎麼都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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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是不是馬上就要到了?”天音坐在被褥裡問。
她的預産期就在這幾天了,現在整個産屋敷宅邸都嚴陣以待。
産屋敷耀哉拍拍手中妻子有些腫脹的手,動作輕柔的給她按壓,讓她舒服一些。
“大概……還要再停幾天。”
想到剛才隐送來的消息,産屋敷耀哉就有些想笑。
他也确實笑出來了。
天音不明所以的看着丈夫。
什麼叫還要幾天。
見妻子好奇,他便直說了:“剛才隐送來消息,他過去接人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然後負責最終試煉的人也送來消息,說在試煉開始後又有一個穿着黃色羽織的小姑娘進入了試煉場地——藤襲山。”
“那為什麼……”天音有些不解。
那孩子什麼都沒有,她才剛剛被找到,一個人進去最終試煉,連個趁手的日輪刀都沒有,為什麼不趕緊讓人進去将她接回來?
産屋敷耀哉解釋道:“那位武士的手劄上有記載,那孩子的身上也有可以殺死鬼的東西,在她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就會出現。所以可以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我想一定是那隻小鎹鴉記錯了路。”天音對于鴉舍獨一無二的小鎹鴉還是有很深的印象的。
當初那個小鎹鴉出生的時候,她也是在旁邊看着的。
頭上的一縷紅色的毛發猶如燃燒的烈火一般。
“他可能是記錯了路。”産屋敷耀哉道,“現在的路和戰國時期還是很不同的。”
夫妻兩人依偎在一起,産屋敷耀哉将手搭在妻子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着。
“說不定等那孩子來的時候,我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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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遍了。”秋生葵坐在地上。
她就不應該相信小黑。
看吧,現在他們真的迷路了。
夕陽的餘晖穿透了林間稀疏的縫隙,形成一道道光柱,照亮了林間小徑,同時也照到了秋生葵的臉上。
這鬼地方跟遇見鬼打牆一樣。
“你不是知道?為什麼,迷路。”
‘緣太郎’窩在秋生葵的頭發裡,滿腦子的問号。
這是哪裡?
鬼殺隊在哪裡?
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秋生葵伸手将‘緣太郎’從自己的腦子上扯下來,扔在地上。
撸起羽織,挽起褲腿,随手拿起一個等身長的木棍,用藤蔓将一段削成尖頭。
附近有一條小溪,裡面有魚。
她眼饞好久了。
既然現在出不去了,那還不如下水去抓魚,烤魚來吃。
秋生葵小心翼翼地踏入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冰涼刺骨,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的腳步輕盈而謹慎,生怕驚擾了水中的魚兒。
溪水在她的腳踝處泛起一圈圈漣漪,陽光透過樹梢,将她的倒影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緣太郎’見她要抓魚吃,迅速的從地上趴到溪邊,可疑的液體懸挂在他的嘴角。
“那條肥!那條!”
話音剛落,隻見秋生葵迅速的将手裡的木棍插入水中。
然而,魚兒似乎感受到了危險,一個靈巧的轉身,躲過了秋生葵的攻擊。木棍插入溪底,濺起一片水花,好巧不巧濺了‘緣太郎’一身。
‘緣太郎’被冷水一激,頓時跳了起來,拍打着翅膀試圖将身上的水珠甩掉。
它那烏黑的羽毛在水珠的浸潤下顯得有些淩亂,樣子頗為滑稽。
秋生葵看到‘緣太郎’這副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帥的!好帥!”
‘緣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