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對嘛~
秋生葵穿着改良後的隊服,滿意的轉着圈。
剛才的東西都不配稱為衣服。
前田正男縮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那個……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這裡真的是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秋生葵難得的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得到許可的前田正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木屋。
出門的時候正好和真菰碰了個正着。
真菰剛想打招呼,對方就飛速的跑過她的身邊,帶起一陣風。
真菰走進屋,手裡拿着洗好的衣服。
看見秋生葵穿着隊服的樣子,眼前一亮,真心誇贊:“這樣真的很漂亮呢。小葵。”
“那當然。”秋生葵昂頭挺胸,拿起真菰手裡的黃色羽織穿在身上。
“這樣更好看!”秋生葵在三人面前顯擺個不停。
最後握起真菰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真菰,之後要是你進入鬼殺隊,遇見剛才那個家夥給你做隊服,一定要告訴姐姐我!我一定幫你教訓他!”
真菰聽話的點頭。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秋生葵知道自己是幾人中,年紀最大的。
其實她甚至比鱗泷左近次還要大好多,但是呢,她長得年輕,就不算他了。
年紀大的要承擔的責任也多。
所以秋生葵就自顧自的承擔起照顧三個小孩的責任,将他們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
就現實而來,秋生葵的認知顯然是錯誤的。
她才是被照顧的那個。
不過本人并沒有意識到就是了。
锖兔忍不住扶額,感歎道:“看來明年的最終試煉有得看了。前田先生可能有的忙了。”
“嗯。”富岡義勇認同的點頭。
鱗泷左近次坐在院子裡,聽着屋子裡的歡聲笑語,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許多。
在前田正男離開沒多久,負責送日輪刀的刀匠也來到了小屋。
悅耳的風鈴聲回蕩在風中,木履踩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鱗泷左近次聞聲擡頭,面前站着三位刀匠,懷裡都抱着一把日輪刀。
其中一個帽子上有風鈴作響的刀匠頭上還站着一隻頭頂有一撮紅的鎹鴉。
聽到動靜的幾人從屋裡跑出來。
秋生葵一眼就看到了窩在刀匠頭上的‘緣太郎’。
上前一步走,熱淚盈眶朝它伸出手。
‘緣太郎’同樣感動的從刀匠頭上飛下來,飛向秋生葵。
還沒靠近,就察覺到一陣危險的氣息,身上黑色的羽毛瞬間支楞起來。
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秋生葵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它的脖子,惡狠狠的搖晃。
刺耳尖銳的聲音劃破天際:“混蛋!你不是不會迷路嗎?!!!你TM把我往鬼嘴裡送!說!你是不是鬼王派來的卧底!目的就是殺掉我!!!”
‘緣太郎’痛苦的掙紮着,本就沒有多少眼白的瞳孔都已經翻成白色了。
“你……小混蛋……放手……小爺要被你……弄死了……”
“今天弄不死你,我不叫秋生葵!”秋生葵沒有放過‘緣太郎’的意思,手上的青筋暴起。
周圍的所有人看着中間的‘人鴉大戰’,集體陷入沉默。
這人怎麼還能和鎹鴉幹起架來?
年長一點的刀匠看着一人一鴉的互動,暗道不好。
頭剛偏到一側,原本站在他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完了,這下完了。
這很可能成為第一個還沒有出任務遇見鬼,就被刀匠給單殺的隊員吧?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無奈。
随後不約而同地選擇無視,走向剩下的兩個人,将手裡鍛造好的日輪刀交給他們。
锖兔和富岡義勇擔憂的看着被刀匠的面具頂着臉的秋生葵。
“沒事的,那家夥是殺不掉那個小姑娘的。我們還是先來看看刀吧。”
兩人将刀抽出來,原本漆黑的刀身瞬間變成了藍色的。刀身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的藍光,仿佛蘊含着神秘的力量。
刀匠的眼裡閃過一絲了然。
“果然是水呼的傳人啊。”
而另一邊,可就沒有這麼祥和的氣氛。
秋生葵的怒火似乎并沒有因為‘緣太郎’的掙紮而減弱,反而更加激烈。她一邊搖晃着‘緣太郎’,一邊大聲斥責:“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叛徒!你這個……這個……”她似乎找不到更多的詞彙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而帽子上帶着風鈴的刀匠,面具上帶着一個尖尖的嘴,此時正戳着秋生葵的側臉。
雖然看不見他的長相,但是秋生葵還是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視線。
語氣陰森:“這烏漆嘛黑的家夥是你的鎹鴉?!”
一句話拐了十八個彎,周身的怨氣逐漸的實體化。
秋生葵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手上有刀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砍過來。
事實證明他的手裡真的有刀。
“你的鎹鴉你不管好?!讓它趴在我的頭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秋生葵拔腿就跑,将手上的‘緣太郎’扔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