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鑒和池雉然吃完飯還遇見了陸鑒以前的班主任。
班主任一下就認出了陸鑒。
池雉然也隻能跟着陸鑒打招呼說老師好。
“你現在是不是還在上學啊?”
“是,還在上大學。”
“在哪上啊?”
“在A大。”
池雉然跟在陸鑒身後,沉默的聽着兩人有來有往的聊天。
“A大啊,我之前就覺得你是我帶過所有學生裡最聰明的。”
池雉然聽的無聊,差點一腳踩到陸鑒的鞋後跟。
陸鑒跟背後長眼睛了一樣,握住了池雉然的手。
池雉然吓了一跳,這種背着長輩牽手的感覺……他一時之間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詞,隻能說真的很像偷情。
陸鑒知道池雉然無聊,于是提前終結了和老師的對話,帶着池雉然冒充是下班老師,光明正大的從大門口出去。
兩個人打車回了宿舍。
下車的時候,池雉然讓陸鑒先走,他等會兒再進去。
陸鑒聽到池雉然的安排忍不住失笑。
“你确定?”
池雉然氣的跺腳,“我是認真的!”
“好好好,我先走。”
陸鑒開門的時候,客廳裡漆黑一片。
他打開燈,發現容聿就坐在沙發上。
“池雉然呢?”
陸鑒無視容聿。
容聿三步兩步走到陸鑒面前,“問你話呢,啞巴了?”
“怎麼?”
陸鑒挑釁的看着容聿,“抓奸啊?”
“你…”容聿被陸鑒差點噎住。
“少廢話,我問你池雉然人呢?”
池雉然進門的時候就看見樓梯上劍拔弩張的氛圍,容聿揪住陸鑒的衣領,一副要動手的表情。
他選擇當縮頭烏龜,裝作沒看見兩人,跑回了自己屋裡。
當縮頭烏龜雖然可恥,但确實是有用。
在外面熱出一身薄汗,池雉然進了浴室洗澡。
他沒帶睡衣,睡衣還在櫃子裡。
沖完澡後涼快不少。
池雉然推開浴室門,看見屋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影,吓了一大跳。
容聿聽見腳步聲回頭,兩人面對面都吓了一跳。
“你怎麼不穿衣服?”
“你怎麼進來了?”
二人同時發問後,池雉然最先反應過來關上門,從髒衣筐裡扒拉出原本要洗的T恤。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啊?!”
就算給容聿扔了内衣,也不能随便進别人卧室啊。
“我敲了,你沒回應,我以為你暈了,就進來了。”
池雉然看着容聿把他的房間當成自己屋了一樣,來回巡視。
他很怕容聿突然興起打開櫃子,發現一櫃子的女式睡衣。
“那我沒暈,你可以出去了吧。”
容聿轉過身看着池雉然。
池雉然還沒吹頭發就出來了,水珠順着發梢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在鎖骨積蓄起一小灘水窪。連身上的黑色T恤都被印出不少深色的水痕。
還有T恤下的兩條腿,跟筷子一樣,又細又直。
白的跟煉乳一樣。
很适合留下什麼痕迹。
容聿沉下臉色詢問,“你為什麼不回我消息?”
果然一冷臉,池雉然就開始緊張,就說話聲音也變小了不少。
“我沒看見……”
“幹什麼去了?”
容聿步步緊逼的詢問。
“和陸鑒偷情去了?”
池雉然聽到容聿也這麼說簡直是眼前一黑。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用偷情這個詞。
“你知道陸鑒怎麼在背後說你嗎?”
池雉然被容聿壓到牆角。
“你覺得你配得上陸鑒嗎?”
“嗯?”
“背景差的這麼大。”
“你覺得陸鑒可能看得上你嗎?”
“他就是玩玩你罷了。”
“還是說你想抱他大腿,想讓他當你的金主。”
“覺得他好說話是吧?”
池雉然要被容聿這一連串的炮語連珠給砸暈了。
容聿越是看池雉然這幅死老鼠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越是來氣。
明明最先勾引的人是他,為什麼要半途而廢?
真沒耐心。
“說話。”
池雉然還光着腳,兩隻腳不安的踩來踩去。
“不是偷情,也沒想讓他當金主,他救了我,所以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