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很好,動作情緒都很好,就這麼拍。”
蔣蕖喊了停:“五分鐘後正式來。”
姜彌抽手退身,動作快到無影。
她臉是紅的,耳朵是紅的,唇是咬紅的。
“晏老師,沒弄疼你吧?”
晏唯不動聲色放慢呼吸,隻看她一眼,搖搖頭沒說話,她拂了拂挽起的發尾,将發脹的腺體蓋住。
蔣蕖過來和姜彌說了幾個還要稍微注意的點,當着晏唯的面,再對姜彌說:“剛才晏唯帶你挺多的,好好謝謝人家。”
姜彌明白這話,不隻是入戲,還有台詞和動作引導,都是晏唯在帶動她。
“我知道,謝謝晏老師,後面我争取好好加油,不給大家拖後腿,尤其是不給晏老師拖後腿。”她認真說完話後,沖晏唯笑了笑。
晏唯見到那滿面惹眼的笑容,應了聲,可表情卻好似比剛才要涼。
姜彌眨眨眼,不明白哪個字說錯了。
但她又聞到熟悉的白蘭地,不過沒有剛才萦繞在呼吸裡的氣息一樣濃烈。
無端地,她的脖子有了微弱的熱意。
不是腺體的地方,是晏唯吻下的地方。
造型師走近她們,擡手要将晏唯那截蕾絲襯衣的衣角塞回裙擺裡,晏唯條件反射避開,禮貌又冷淡道:“我自己來。”
晏唯捏着衣角的粗粝感,腰上微微發熱,被那隻粗糙的手劃過的皮膚,仿佛被什麼灼燒過,又似過敏一樣。
又燙,又癢。
煩躁感隐隐要湧出來,她壓抑着那種催動神經的躁,讓死寂重新控制身體。
然而她又愛這種不受控卻要拼命壓抑的痛感,等待冷靜的過程,是磨難,也是一種快感加持。
她垂着眸子,壓着裡頭的晦暗郁悶的顔色。
再次開拍。
梁永萍被拉進試衣間。
秦水抱住她,埋怨又難過地在她脖子裡落下一吻,梁永萍聽見秦水的“威脅”。
“你抱抱我,我就松開你。”
起初她是慌張和擔憂的,門外,不,甚至沒有門,這裡隻有一扇随時都會被掀開的簾子,簾子外的那個女人,她的未婚妻白曉……一旦被白曉發現,一切都完了。
她的一切,她的生活,都完了。
她抱住了秦水,适當地示弱。
“我要你像我抱你一樣。”秦水的聲音像水,又冰涼,又充滿引誘。
突然之間,梁永萍心裡冒出一股火氣,原本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秦水,原本一切都不是這樣的。她不必冒險,不必像現在這樣,不必每天膽怯擔憂事情敗露!
秦水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這麼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