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嶼在酒店等人等得着急上火,繞着床團團轉,晃得蛙哥人眼冒金星。
“你在這轉有什麼用呢?”蛙哥試圖阻止:“等會步姚不就回來了嗎?急着一時半會能有什麼用?”
“還是你嫉妒?嫉妒錢遂時?嫉妒他能被步姚帶走聊姑娘們的少女心事?”
一擊即中——
“你吃醋也沒用,你又有什麼身份說這件事呢?很明顯你就是步姚的困擾。”
“她就是要解決你這個問題。”
聽到這話司唯嶼也停下來了,不繞圈改捏礦泉水瓶。
不料水瓶一把被蛙哥抽走:“吵,别捏。”
“你現在擱這着急上火,害怕步姚有可能會喜歡上其他人,當初為什麼不答應呢?”
司唯嶼怔怔,整個人都軟下來,低下頭半天才開口:“我怕啊。”
“怕什麼呢?”說完,蛙哥才想起來司唯嶼的過往,收了聲。
“你也知道我沒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長大,進了福利院又被退養,還是步姚出來玩順手把我撿走帶去選材現場才學了遊泳。”
“後面步教練也是看我節假日除了福利院沒地方去才把我帶回家。”
“我到現在都沒分清我對步姚得感情是對妹妹還是喜歡的人。”
“我愛她,可是這個愛未免也太複雜了一點。”
“我答應了,萬一我們分手了呢?”
“萬一我們不再喜歡對方了呢?”司唯嶼捏着手機殼上的挂件,這是步姚自己去做的:“我接受不了我們分開,不再來往。”
“她在我的生命裡比我還重要。”
蛙哥很直白的指出:“你拒絕也不代表你們不會分開,她有自己的生活後和你司唯嶼又有什麼關系呢?”
“你是她步姚的誰?哥哥?在一個戶口本上嗎?還是她舅舅的手下的運動員,這更八竿子打不着。”
“人家親兄妹吵架過完年還能坐一桌吃飯,你倆掰了你連門都進不去。”
最後一句下定論“你也就沒吃過步姚和你不親的苦,才會想東想西。”
司唯嶼一句話讓蛙哥心涼半截。
“她已經在疏遠我了,隻是我當時沒意識到。”司唯嶼扣手,默默開口:“她這一年就沒主動跟我說過她的事情,我不提她不說。”
“學校的事一件不說,上的什麼課不知道,去拍戲,進組後覃叔發了朋友圈才知道是什麼戲。”
“等她放假了,我問要不要來北京,她說和朋友約了去旅行。等她回到上海剪完vlog發在微博上,我才知道她去了哪裡,和誰一起。”
蛙哥福靈心至:“步姚的旅遊搭子裡不會有錢遂時吧。”
司唯嶼點頭。
“嚯!”蛙哥拍手:“得,人快走出來了,你又反悔了。”
“下一個都排上隊了。你還在糾結。”
“過号了,朋友。”
還想說幾句話安慰司唯嶼,就聽見鈴聲響起,司唯嶼跳起來火速接了電話:“我現在過去。”
又溫溫和和問對面人:“有什麼想吃的水果嗎?我買了再過去。”
得,司唯嶼的情緒按鈕回來并召喚人了。
指導司唯嶼抓了兩下頭發就把人放走,并默默祈禱這回能把人哄好,能順順利利上綜藝,此蛙并不想和前任上綜藝。
司唯嶼站在門口深呼吸兩口才摁響門鈴。
鈴一響就被步姚迅速的拖進門并向他抱怨酒店狗仔多,大晚上的誰知道他司唯嶼站門口會不會被拍到,發出去又被說些什麼。
步姚把人安置在沙發上,給倒了水:“有什麼事一定要見面說。”
又在司唯嶼開口的前一秒補充:“我不想提之前的事情。”
女孩眼睛睜得圓圓盯着面前人,眼裡寫滿了不可以說我不想提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