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黛從小就特别愛看小說,可以用閱文無數來形容。
現如今,施黛是一名大二的學生了,喜歡在各種社交軟件上找小說看。
最近可能穿越文比較火,在抖音刷到的小說十部有九部是講穿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穿越的男女主從小時候看的總裁、特工、實力強勁的醫生……轉變成了現如今的大學生、外賣員、小老闆……盡管如此,詩黛仍然看的不亦樂乎。體驗是不可能的,但想象是沒有界限的!
施黛在上課走神時,經常會幻想穿越異世界過躺平的生活亦或者穿越後做點小買賣苟活,反正活着就行。至于稱霸一方,施黛輸在了沒有大智慧上,實在是做不到。
但要是穿越回過去,在那個貧窮的社會,要怎麼活?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在朝代更疊迅速的古代,真的能讓一個女大學生靠做小生意苟活嗎?古代還沒有衛生巾,到時候來例假了怎麼辦?古代那個環境,生病了都沒錢買藥吃吧?那醫療環境,真的能把自己治好嗎?施黛越想越心驚,還是想想算喽,真穿越,那不就完蛋了嗎?
宿舍是六人間,施黛與舍友相處的挺愉快的,也沒有什麼矛盾。今天是舍友小熊的生日,也是上大學以來全宿舍迎來的第一個生日。大家商量決定湊錢買吃的,飽飽的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
宿舍長分配任務,施黛和舍友雙雙負責買零食,另外兩個舍友買水果、飲料等,宿舍長和小熊去拿生日蛋糕。
但不知為何,從下午三點開始,施黛開始頭痛欲裂,疼入骨髓,還隐約聽見了若有若無的鼓點聲,鼓點密集,聽的施黛腦仁疼。
似是有無數雙隐形的手從四面八方而來,撕扯着施黛的靈魂,欲将施黛的靈魂從□□中剝離出來。
施黛疼到昏迷,舍友卻以為施黛睡着了。将施黛喚醒,一起去超市購物。
兩人在四點去超市買好東西後五點半回到宿舍休息。
但剛到六點,疼痛再次襲來,雖沒第一次劇烈,但卻需要揉四五分鐘才能得到緩解。施黛計算了一下疼痛的時間,自下午三點疼暈一次後,六點又開始疼起來了,中間相隔三個小時。但二者好像沒什麼關聯?
随着時間的推移,逐漸演變到現如今半個小時一次。痛感逐漸加劇,甚至超越了第一次的疼痛感。鼓點聲更加清晰,且鼓聲不像平時聽到的那般大氣磅礴,倒是有點詭異。
施黛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像一個氣球,越來越大,疼痛要把人折磨瘋了。
揉了五六分鐘後,疼痛也不見有緩解。宿舍長和小熊提着蛋糕回來了,施黛甩了甩腦袋,忍疼參加生日活動。
十二點一過,宿舍關燈後。施黛頭疼的實在是厲害,大家也很擔心。但已經關燈、門禁了,施黛便讓大家放心,先休息一晚,要是第二天還不舒服就去醫院。為了不打擾施黛休息,舍友們一緻決定第二天再打掃衛生,先睡覺。
有個舍友經常失眠,買了一瓶安眠藥,睡不着就吃一顆。眼下看施黛頭疼的厲害,便拿了一顆安眠藥給施黛,施黛吃了藥,帶上眼罩,邊揉太陽穴邊準備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眠藥起作用了,施黛才躺了兩三分鐘就睡着了。
在夢裡,施黛好像跌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區域,黑暗的環境也令人心生恐懼。
但更可怕的是,施黛根本沒打算向前走,雙腿卻自顧自的帶着施黛朝黑暗深處走去。
在一片黑暗中,施黛彎腰在小腿上掐了一把竟然感受不到疼痛,施黛心生恐懼,這片黑暗為什麼會讓人失去雙腿的控制權?
“什麼情況?我靠了!這不對吧?夢裡都已經發展到能舍棄大腦的控制而下半身自由活動了嗎?”施黛從小到大所學到的知識在此時貌似不适用了。
身體突然傾斜,施黛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也很快便調整過來,初步判斷應該是在走下坡路。
這段下坡路長到施黛懷疑人生,直接放聲吐槽,“有沒有人啊?要帶我去哪啊?倒是開個燈,給個方向啊,我自己會走。這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保密意識這麼強嗎?”
施黛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在夢裡還是靈魂被帶到了其他地方呢?
雙腿帶着施黛一直往前走,施黛直接躺倒,走的是下坡路,施黛倒也方便了,背靠斜坡。
施黛原本傾斜的身體突然躺平了,看來緩坡結束,到大道了。
沿着大道走了下坡路三分之一的距離後,雙腳突然不動了。
“嗯?咋了?”施黛支起身子朝四周張望。
遠方不知何時突兀的出現了一道白光,亮的刺眼。施黛一直處于黑暗的環境當中,适應了黑暗後面對突如其來的亮光,竟有些不适應了。
“我靠!”雙腳再次出發,施黛才保持的平衡被打破,摔了個趔趄。施黛懷疑雙腳停下是為了讓施黛确定目的地。
施黛被迫朝着光亮處走去。實在是不适應黑暗的環境,隻能擡手遮擋住光線。
雙腳帶着施黛在一處古色古香的木門前停下。周圍空無一物,倒讓這扇木門顯得尤為突兀。
施黛将手從眼睛上移開,支起半邊身子,右手托着下巴。“到了啊?”無人回應。
施黛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剛站直又跪了下去。腳酸!
雙腳長期走動的酸痛感傳來,施黛直接無語了,好處一點不沾,壞處四面八方來。
但施黛是個樂觀的人,雙腳的控制權終于回來了。休息了一會兒,施黛試探性的擡起了腳、站起身原地跳、單腳轉圈……
在确認全身上下沒有被控制的地方後,施黛開始研究眼前這扇奇特的門。門上的花紋不是中國傳統建築的雕花樣式,雕刻的是陰陽八卦陣,門兩側放着兩盞半人高的提着燈籠的貓的雕塑,四周沒看到守門人,初步判斷這兩隻貓就是守門的。且燈籠的亮光顔色也很奇怪,從初見的刺眼白光轉變成了橘黃色。
施黛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好像整個空間就隻有自己、門、燈籠就再無其他。哦!不,還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施黛繞到門後,門後也是一樣的擺設,除了陰陽八卦陣的位置調換了位置便再無其他。施黛給兩邊的門都起了名字,初見的那扇門叫正門,另一扇門就叫後門。
既然兩邊的建築一樣,那從哪邊打開不是開,施黛站在後門前,嘗試着将門推開。
手指與門還擱着五厘米的距離
“吱呀———”
我靠!門自己打開了!!!我可沒碰啊!!碰瓷的?
施黛比較膽小,不敢進去,就在門口探頭朝裡張望。
門内什麼也沒有,就連燈籠都沒有,門外的亮光照不進門内,好像有一道屏障,将門内外的隔絕開來。
回到正門,正門卻沒開。
奇怪了!
再次回到後門。施黛想把門關上,但門是朝裡開的,摸不到,又不敢随意進出。
施黛對比了門内、外的黑暗,黑暗還是像化不開的墨水般濃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