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越到衍和大陸兩個月了。每天白天學習雪域語,晚上還要和黛兒學□□墟語。如果沒有阿茶戴爾這個絕命毒師,小日子也挺滋潤的。
在這兩個月裡,第一個月先學習雪域語。每個人的接受程度不同,一個月的時間,有些人學的很好,已經能用雪域語交流了,點名紀寶珠和元家兄妹;而有些人即使在阿茶戴爾和黛兒的努力教學下,能寫能畫,不會說。
對此施黛有自己的解釋,初中時剛接觸英語。英語老師人很好,教授音标、發音……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初升高臨近,題海戰術下,原先的學習内容全部作廢,分數重要!
這也緻使施黛的英語讀音很不标準,施黛逐漸害怕讀英語,不敢表露自己。即使英語成績名列前茅,但讀英語早報實在是差強人意。
上了高中,老師教授解題技巧,不教授讀法。施黛其他科目不行,需要補。便也将研讀英語放後,以後再說吧。
到大學後,施黛沒選英語專業。再加之到大學了,人頹廢了,初高中的設想全都置之腦後。
現在好了,穿越了,初高中的設想全都可以實現了,而且一次性學兩門外語。
施黛也在慢慢改變,人少了才張口,人多死活不開口。與阿茶戴爾獨處時是話唠,課上是啞巴。因為在班上很少說話,施黛還獲得了個沉默寡言、性格内斂的評價。
施黛對于這個評價面上笑嘻嘻的,内心卻在流淚。對于一個話唠來說,語言不通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第二個月,也不知道雪域高層是怎麼想的,施黛所在的班級繼續學習雪域語。同時增加一門學科——數學。上課時間也做了相應的調整。施黛為了上課方便,在馮嬷嬷做的課表上标注了周一到周五。而新課表的調整從一周五天,一三五上早課,二四上午課調整成了一三五早上上雪域語,下午上數學課,二四休息。
上數學課的是一位女老師,老師叫陽回魚,大家稱呼為陽老師。老師很溫柔,上課也非常有趣。施黛也很喜歡上這位老師的課。
可能雪域高層為孩子們考慮,數學題全是皇墟語。這可就苦了施黛。施黛隻會說皇墟語,不會皇墟的文字。面對數學題,可以用手足無措、抓耳撓腮、忿忿不平、破口大罵、尋求外援……施黛将作業強勢塞給了阿茶戴爾,讓阿茶戴爾幫自己寫。
阿茶戴爾不想幫施黛寫作業,但施黛以“不幫我寫我就不跟你玩了”為由威脅阿茶戴爾。阿茶戴爾隻能認栽。阿茶戴爾其實不缺玩伴,但施黛給阿茶戴爾的感覺就是“若即若離”,你不靠近,那我就往後退了,即使我一直在往後退。
阿茶戴爾現在可不把施黛當玩伴,那可是他的蒂諾雅,兩人可是要相伴一生的。至于幫施黛寫作業,阿茶戴爾有自己的理解。自己可愛的蒂諾雅需要幫助,且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自己,這不就是施黛喜歡自己的證明。父上可是從小就教育自己,不要讓心愛的蒂諾雅露出傷心的神情,即使錯不在自己!
阿茶戴爾在寫作業之前先用雪域語念了一遍題目給施黛聽,施黛聽懂了,簡單的加減題,在腦海裡構思了解題步驟解出答案後就不寫了,趴在桌子上看阿茶戴爾寫。
阿茶戴爾寫好後又用皇墟語念了一遍題目,好像在教施黛識字。這個方法也挺有效的,先用施黛會的雪域語翻譯皇墟文字,再用皇墟語翻譯剛剛讀的雪域語。施黛很快就能将二者串聯在一起,施黛皇墟的文字也隻是時間問題。
阿茶戴爾寫完作業後,将作業本一并收好。看着施黛倒扣茶杯搭建埃及金字塔,玩得不亦樂乎。
施黛看阿茶戴爾寫完了,拿了一個茶杯,倒了杯水,遞給阿茶戴爾,順便誇誇,“哥哥真厲害,這麼快就寫完了,最喜歡哥哥了”誇完後,給了阿茶戴爾一個大大的擁抱。
享受完施黛的誇誇和擁抱後,阿茶戴爾高興的不明所以。隻覺得剛剛喝入口中的水就像甘泉,即使那隻是一杯再普通不過的涼白開。
今天是周四,阿茶戴爾幫施黛把作業寫完,早上的時間才過去一半。前幾天和阿茶戴爾逛花園的時候,花園裡的芍藥花花苞正處于綻放的邊緣。隔了兩三天了,現在應該開了不少了。下午也沒什麼事,賞花正好。
“阿茶戴爾,我們去野餐吧。”
“什麼是野餐?”
“在外面吃東西。”
“可以理解為下午茶嗎?”
“呃……可以吧。”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反正作業也寫好了,讓馮嬷嬷給我們準備點吃的,準備毯子,拿着就走。”
“啊?”
“啊什麼,去不去嘛?你不去我帶着馮嬷嬷和西柚一起去了。”
“去去去去。”
“寫作業辛苦了,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