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本大爺發梢都碰不到的雜魚們,别來自取其辱了。】
“喂,别瞧不起人。”
“就是,這麼小看我們絕對會吃大虧的!”
“像你這種大少爺我見多了,最後還不是乖乖離開街頭網球場。”
......
在迹部說完後,和系統想象中的劇情一樣,立馬引起了激憤。
幸村忍住笑,柳蓮二舉起手中的筆記本,寬慰地說了句,“比起毛利前輩來說,迹部君你的話已經很符合人設了。”
——雖然毛利前輩的那段劇情,面對的受衆廣度比較大。
迹部繃住了不華麗的神色,正如柳蓮二所說,比起毛利對他當衆說的那句話,已經好很多了。
——有對比才有傷害,确實是這樣。
毛利壽三郎:所以......沒有人管我的死活了嗎啊喂!
“真不愧是迹部啊。”紮着小辮子的仁王雅治一邊說着,一邊倒騰着手裡的相機。
迹部眉頭輕蹙,根據他對仁王以往的經驗來看,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對方打斷——
“真可惜迹部不能參加我們海原祭的比賽,不然絕對會更加精彩的。”仁王雅治很可惜地歎了口氣,随後“滴——”地一下按下按鈕,手機裡響起了屬于迹部的聲音。
“連本大爺發梢都碰不到的雜魚們,别來自取其辱了。~”
“别來自取其辱了。~”
鬼畜的聲音不斷在手機裡循環播放。
仁王雅治嘴角勾起,果然清醒早的好處就是——把别人的黑曆史給記錄下來,他啧啧稱贊着。
“如果用這個做手機鈴聲感覺......會很有意思puri。”
迹部:......他早該知道的。
思考了一會兒用鈔能力封住對方口的可能性後,他拿起網球拍,當做沒看見一旁的仁王雅治,将網球拍對着街頭網球場的衆人。
“既然你們那麼自信,那就讓本大爺來好好跟你們打一場。”
“來就來,誰怕誰。”街頭網球場的衆人也不甘示弱,棕發少年謹慎地加了句“不過——”
“不過我們要求進行雙打比賽。就由你身邊那個妹妹頭的來做你的搭檔。”
棕發少年想了想,如果一個實力強大的人不會無辜放軸,來一個拖累的才能夠保證他們的勝算。
對方現在有四個人,魔王肯定是第一個被否決掉,至于魔王身邊那個白發少年——就憑他優哉遊哉的态度,以及說話的腔調,絕不是什麼好拿捏的角色。
那就隻剩下那個妹妹頭了,好歹他也在東京街頭網球場這邊混了一段時間,總不至于連這點小喽啰都打不過。
“你們确定?”幸村想到這幾天柳蓮二研究的戰術,總感覺對方做了一個不太好的選擇呢。
柳蓮二“啪——”一下合上筆記本,鋒利的目光從眸子裡透出。
“既然比賽,那是不是就得有賭注才有意思呢?”在等到衆人商議好之後,幸村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同于對戰迹部的氣勢洶洶,對于幸村,街頭網球場的衆人總有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
長相暫且不提,就對方的實力——那可是能将他們所有人都打到落花流水的人!
“你,你不上場對嗎?”像是害怕對方違約,一旁的褐發少年趕忙開口,指了指一旁的迹部和柳蓮二,“說好了的,他們兩個跟我們比。”
“當然,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幸村笑了笑。“我隻是替他們來要一個賭注罷了。”
“你想要什麼?”對面的衆人顯然十分警惕,他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對于“魔王”,絕對不能單純因為對方長得好看而産生輕視。
當時他們一葉障目地認為對方實力薄弱時,随後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賭注就是——”進村故意把尾調拉長,在此人緊張的時候,輕飄飄的說出三個字,“巧克力。”
“哎——!”
“哎——?”
“沒錯哦,就是巧克力。”仁王雅治接上,“反正情人節也快到了,商店裡的巧克力很多不是嗎?puri”
“可是,可是我們都不會去買那些巧克力。”
“對啊對啊,白色情人節還沒到,我都還沒送我暗戀的女神呢!”
......
幸村向迹部示意了一個眼神——輪到他出場了。
迹部舉起網球拍,直直地對着衆人,“怎麼,看來你們不太行?”
受到挑釁衆人一下子就上了激将法,“怎麼會不行來就來!”
幾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