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審視起這個被大衆所忽視的部長——誰說幸村部長不好的,他第一個不同意!
如果切原再成長一會兒,就會知道網球部現在這個行為稱之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專門騙他這種卷毛單細胞生物。
他沒有過多思考,搭上了幸村伸出的手,不自知地說了聲“好。”
【任務完成,任務對象真田弦一郎自動獲得清醒點。】
柳蓮二和幸村互相對視了一眼,接下來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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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地坐在高空中的座椅上。
他的座位為什麼會在高空中?
以及——之前的他都是如何從座位上回到地面上的呢?
思考良久後,他發現這依舊是個無解的話題。
真田轉頭看向和他一樣坐在空中學生會會長的柳生比呂士。
察覺到目光的灼熱,柳生比呂士稍稍整理了一下書籍後轉過頭,“怎麼了真田君?”
“柳生君,你知道怎麼從這個上面下來嗎?”
“嗯?”柳生比呂士顯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這種問題相當于問老師,“我該怎麼走進教室?”一樣的道理。
雖然不理解,但是回複别人是紳士的基本要求,柳生比呂士頓了下,帶着關切的語氣朝着真田弦一郎問道,“真田君,是不是需要去醫院看一下?”
真田:......
“不用了,謝謝。”
真是太松懈了!
不就是不離開座位嗎,就算是想要去廁所,他一樣可以做到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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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場——
“呦,真田你今天神色有些不對勁哦~”仁王雅治的語氣輕挑。
真田弦一郎難得沒有反駁仁王雅治的話,隻是将帽檐壓低了些。
今天放學他微微眯了下眼,随後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地面。
而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像是失憶了一般。
“仁王,你的座位平時在哪裡?”良久,真田憋出幾個字。
“哈?”仁王像是被這話問到了一樣,“不就是在一直都位置嗎?”
雖然語氣很坦然,實際上内心看熱鬧的心情已經控制不住地露出來狐狸尾巴。
“咳咳,”柳蓮二及時制止住某人即将露出的狐狸尾巴。
他一如既往習慣性地,準備對真田弦一郎進行數據分析。
他發現了,瑪麗蘇世界的好處就是講一些不切實際的技能擴大化,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現在柳蓮二的預測技術已經是next level了。
等一下,柳蓮二棕褐色的眸子半睜開,不确定地劃掉自己筆記本上的數據。
——因為嘗試上廁所,發現自己沒法從座位上下來後徹底清醒?
真的是因為那麼荒唐的原因嗎?
仁王雅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有些感興趣地眯起那雙狐狸眼,有點意思,要不要來試探一下呢?
“真田,你的絕招練得怎麼樣了?”仁王雅治揚了揚下巴,“這次打出的,可要比上次更精彩才行啊。”
“嗯,”幸村很快接住仁王的話,“雷的規模和聲音應該比上次兩倍還不止了。”
“真期待啊,真田副部長Puri。”仁王雅治特意在“真田副部長”這幾個字上加了重音,要知道他在之前可是從來不會叫真田什麼副部長之類的敬稱了。
不過此刻真田很明顯無暇估計這一點,他看着自己身邊的幼馴染,很明顯的瞳孔震驚。
他什麼時候做到這種事情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仔細想想,無論是上學前,還是上學後,今天的事情都已經破碎了他的三觀。
越想越深入,真田眉頭緊蹙,顯然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目前的形勢。
“噗嗤——”毛利壽三郎沒忍住第一個笑出聲,“真田還真是一本正經呢。”
“哈哈哈哈哈。”緊接着,仁王雅治笑得毫不掩飾,“果然是真田有意思,這麼不經逗。”
真田:......
幸好真田弦一郎的臉色足夠黑,沒有讓所有人都看出來微紅的臉色。
“仁、王、雅、治!”聽得出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幸村搖搖頭,拿這幾人沒辦法,朝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确定了他的想法,“這個世界确實有些不正常,仁王他們都早已經清醒過來了。”
“當然,我還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拍了一些真田你‘炫酷’的姿勢呢!”仁王雅治笑得露出那顆白亮的小虎牙。
不用多想,這個“炫酷”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詞,正當真田弦一郎握緊網球拍,卻被仁王再次打斷。
“等着,幸村,今天我可是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說——”仁王雅治左手食指豎在唇前,話鋒一轉,一副神秘的模樣。
真田弦一郎明顯不信,但看在仁王做出一本正經的模樣,還是停下動作準備聽他“辯解。”
“我們不是馬上要進行正選選拔賽了嗎,”仁王雅治頓了頓,指向衆人身後,笑得一臉燦爛,“我帶來了一個很好的人選哦~”
真田弦一郎一轉身,眼前赫然是剛剛在教室裡的那位學生會長——柳生比呂士。
幸村唇角勾起,終于到仁王把柳生從隔壁高爾夫球社團拐過來的那天了嗎?
真田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在這位學生會長身後,網球場欄杆上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朝着自己看來,更準确地說是看向自己身側的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欄杆後的棕色腦袋傳來震天動地的喊聲,“我要在整個立海大内通緝你!”
——是立海大高爾夫社團的社長
聲音震耳欲聾,在碩大的網球場上來回回蕩開,一遍又一遍。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