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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時乖運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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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彌漫,林間鳥鳴稀疏,天色陰沉得仿佛要壓下整片密林。

符因一行人自山洞休整後,繼續深入查探,腳步聲在濕冷的地面上低沉回響。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氣,似有似無,令人不安。符因走在隊伍最前,目光掃過四周。葉飛沉緊握長劍,段雲松手中折扇微張,邬宓則落在最後,掌心隐隐泛起白光,似在戒備。

行至一片枯木林中,風聲驟停,四周陷入死寂。

符因腳步一頓,低聲道:“小心。”話音未落,前方枯枝間,一團黑霧果然悄然升。

黑霧懸浮半空向前躍動,似在有話要告訴衆人。

班代雲蹙眉道:“仍是受人操控的殘魂。但這黑霧,似有意引我們前往某處?”

葉飛沉負手收劍,濃眉下如炬目光也露出些疑惑,這團黑霧擇不開與村落裡的古怪幹系,但其三番兩次地出現,卻并沒有傷人意思反而提供線索似的撩撥衆人。

見衆人警惕着沒有動作,那黑霧朝着離自己最近的段雲松飄過去。

符因唏噓暗笑,這黑霧沒點眼力見,挑誰不好,偏偏挑了個最不解風情的,像腌菜缸裡的黑硬石頭。

果然如她暗想,段雲松嫌惡似的蹙眉擡手,折扇微啟把那黑霧扇的暈頭轉向,消散後即刻重新聚集起來虛影,它這會仿佛長了記性似的,原地躍動着徘徊了一會,轉而化作一條細長纏上一旁安靜站着的邬宓的手腕。

邬宓不如段雲松反應那般激烈不滿,見黑霧纏上來下意識的想要分出心神探知。

符因眯了眯眼,沒再笑了。

她隐秘地甩出來個什麼小玩意,那黑霧一瞬間刺啦響了一聲,被灼燒般的松開了纏繞邬宓的手腕,無措地在半空繼續向前躍動又返回,要不是它先前那詭異笑聲,這模樣估計會招惹人幾分憐惜。

符因幾人順着黑霧躍動的方向看去——一條隐秘小徑蜿蜒伸向遠方,直通重城。

袖中窺天瞳靈力周轉如常,符因卻心緒翻湧。

昨夜那氣息她絕不可能認錯,那熟悉的靈力波動與符濟如出一轍。

但靈寶離體,他活着的可能微乎其微。符濟若已身死,那窺天瞳離體後不可能尋到他的氣息和靈力波動。可若非符濟,又是誰仿照他的靈力波動企圖擾亂她的判斷。

眼前這陰魂不散的黑霧又是被誰操控?又究竟有何目的?

雖然心中諸多疑惑,但符因面上八風不動,淡淡道:“既是引路,便随它一探,我倒要看看何人借這黑霧掩人耳目,鬼鬼祟祟。”

衆人對這黑霧都感詭異,于是無人反對,默契轉向小徑,朝重城進發。

黃昏時分,重城街巷喧嚣,燈火初上,行人如織,與密林裡的陰森截然不同。

段雲松提議道:“此地仙門世家衆多,不如先尋貫清宗分支打聽,或能探得黑霧線索。”他看向葉飛沉,等待回應。

葉飛沉點頭:“貫清宗在此地頗有根基,若有異動,他們必知一二。”

符因卻擡手攔住,語氣平靜卻意味深長:“貫清宗耳目雖廣,但試想一下,分支自家管轄的地頭出了事端,頂頭上司立馬打上門來詢問,我看他們未必敢立馬吐露實情。況且,這黑霧引我們至此,未必與仙門有關。”

“不如去人多口雜之地打聽,那屍骸遺容可怖,黑霧又如此顯著,若是有些不同尋常民衆必定有所察覺。”邬宓沉吟一會出言道,言下之意是贊同符因的話。

符因點點頭接上話頭,“比如酒肆之類,每日迎來送往,怪事傳聞定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段雲松冷哼:“道友好興緻,倒是尋了個雅緻輕松的活計。”段雲松這人看着文質彬彬氣質不凡,說話卻總夾槍帶棒,仿佛說出來的話不紮嘴就算白說。

符因懶懶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段兄若覺不妥,大可自行前往仙門。我這提議隻為效率,節省大家的時間。”

她轉向邬宓,挑眉道,“你說呢?”

邬宓微怔,随即點頭:“人多之地,消息更雜更快。”

段雲松似乎又隐秘地冷哼一下,符因挑眉沒有理睬他,以為他大概是恨物及烏,與邬宓有恙所以波及自己。

葉飛沉沉吟片刻,拍闆道:“分頭行事。我與雲松,代雲去仙門,你二人去...人多聚集處,晚時城門彙合。”衆人無異議,分道而行。

沒走出多遠,符因與邬宓來到城中一家熱鬧酒肆。

店内人聲鼎沸,酒香四溢,夥計忙碌穿梭。

二人尋角落坐下,符因點了壺酒,目光卻在人群中遊走,暗自留意。

不遠處,幾名醉漢高聲談笑,一人拍桌道:“城東那戶人家,半月前一夜全家死光,那死像可謂是詭異至極。”

另一人接話:“我也聽說了,那戶人家不知是招惹了什麼邪祟,那樣子,啧啧,安葬的時候把主事人全都吓跑了!”

符因耳尖一動,低聲對邬宓道:“怎麼個詭異法,再詭異能夠有村落裡的那具骸骨詭異嗎。”

邬宓微微側頭聽那人高語,她的目光順勢落在他外露的白淨脖頸,細膩的曲線隐沒在嚴嚴實實地衣領裡。

符因掩飾似的捏起茶盞抿一口茶水,而邬宓卻忽然回頭,符因心思正蕩漾被他突然動作吓了一跳,好像幹壞事被當場抓包一樣,被一口茶水嗆的微微咳出聲。

“怎麼了,是我吓到你嗎...”邬宓被她突然的這一出給弄得無措,符因杯中的茶水灑出落在手上,邬宓急忙地拿出巾帕去擦。“對不住,對不住...”

二人手忙腳亂之際,忽聞另一桌低語,符因一把按下邬宓的動作,側耳斂息細聽。

“那可不是普通人家,是修仙世家蒯氏!就是那蒯家老三娶親當夜,全府上下活物一夜之間全部殒命!”

二人皆是一怔,符因低聲道:“既然是修仙世家怎麼會遭此厄運?”

“嗯嗯...”邬宓回應地含糊,符因轉頭看他,見他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

他的眼神無實質地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符因。

疑惑着低頭看見自己緊扣着人手腕,把蒼白的腕子攥地泛紅,符因終于察覺不妥,輕咳一聲收回手,邬宓佯裝無視緩緩坐正身子。

符因雖然有心時不時撩撥木頭一樣的邬宓,但她這動作之前原本并無旖旎心思,被他這麼一副神态又勾起來一點别樣的心情。

此時,酒肆老闆娘提着酒壺走過,适時打斷了二人地沉默。

見大家熱熱鬧鬧地講鬼神邪祟,放下酒壺叉腰回頭罵道:“一個兩個亂講什麼?鬼啊神啊的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高語的衆人縮脖閉嘴,悻悻然垂頭夾菜。

這麼一看,這事在重城已經傳的人盡皆知,老闆娘這般捂嘴避諱,就好像是不願意惹禍上身一般。

符因趁機起身,笑着攔住老闆娘:“姐姐莫急,這酒錢我付雙倍,隻求你多說幾句蒯氏的事,我們初來乍到對這事好奇的很。”她遞出一錠銀子,邬宓又跟着默默添了十銀,一齊塞進老闆娘手中。

符因和邬宓都長了一副極占便宜的乖巧面孔,符因說話間帶着笑臉更是讓人不忍心拒絕。

說話乖順好聽又懂得來事,老闆娘愣了愣,遲疑一會喜笑顔開壓低聲音道:“蒯氏的事,城裡早就傳遍了。那晚娶親後,府裡起了大霧,第二天全家死得幹幹淨淨。

遺體個個駭人至極,那遺體除了頭上還有皮肉,身子胳膊腿兒啊都隻剩一副骨架。埋了以後也不安生,據說夜裡有人路過聽見棺材裡有爪子抓撓的動靜。也就新婦出門在外,沒回來,逃過一劫。”

這老闆娘說完自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符因眯眼:“姐姐,有些不大對啊,那蒯氏一家人全死光了?”

老闆點頭:“可不是嘛!一個不剩!”

話音剛落,又一道清冷嗓音傳來:“一家人全死光了?”

符因與邬宓循聲望去,隻見一名青衣女子倚在門口,眉眼冷冽,手持玉箫,目光直刺老闆娘。

老闆娘被她氣勢壓得一愣,結結巴巴道:“是、是啊,全死了……”

“那新婦呢?”青衣女子步步逼近,語氣森然,“既逃過一劫,又怎算‘全死光’?”

老闆娘額頭冒汗,嘀咕道:“這……儀式未成,怎麼算一家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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