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的,這個目的地很少有票,難度很高,因而在小衆圈還算是小有名氣”
“頗有惡名”黎莉補充重點。
“也可以這麼說。為了這次旅行,我們從回來的旅者那裡打探到了點消息,其中不少也是厲害的人物”
“這個副本無解,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嚴散眨了眨眼,略帶俏皮道。
“你說你知道的,至于其它的,我自有定奪”周澤若才不和他打太極,冷聲道。
嚴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首先,薩爾維娜這個名字意為‘拯救’”
……
教堂,地下室
晝夜更疊是這個世界的規律,人力不可更改。
但,艾爾斯佩恩·彌賽亞,這個瘋女人,從黑夜中借到了足以改變一切的力量。
一般情況下,在這種力量下,
某些旅者就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親愛的,告訴我,薩爾維娜和你們做了什麼交易”一襲白色長裙的金發女郎挑起嚴毅的下巴,笑道。
嚴毅的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層薄霧,看不真切,好好的一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聲若蚊呐道:“實……實驗……”
“嚴毅!”一旁的嚴珥滿臉焦急,怒吼道。
這聲怒吼打散了嚴毅眼中的霧,眼神重新清明起來,發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怒瞪着艾爾斯佩恩。
艾爾斯佩恩沒有強行進入下一次更深的催眠,嗤笑地掃過兩人難看的臉色。
她得到她想要的了,至于這兩個人,就剩下最後的價值了。
“維克蒂瑪,放倒他們”艾爾斯佩恩對把整個身體都藏在紅發女人下命令。
“好、好的,艾爾……”維克蒂瑪怯懦地答道。
走到兩人身邊,這個瘦削的姑娘眼中帶着抱歉,流暢地輕吟了一段咒文。
看着兩人不甘心地合上眼,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砰的兩聲,維克蒂瑪閉着眼,轉過頭,不願去看。
“艾爾,好了”維克蒂瑪扯着自己的修女服,轉過身,低聲道。
艾爾斯佩恩牽起維克蒂瑪的手,速離了此地。
維克蒂瑪即刻眼睛亮晶晶的,就像面前的女人是她的全部。
就算她變了,變得沒那麼溫柔了。
也沒那麼愛她了。
這一天的夜晚沒人回到診所。
薩爾維娜獨自一人坐在餐廳長桌的主位上,烏鴉面具微微擡起,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幾縷金色的發絲。
“今夜無人入眠”
薩爾維娜說。
高塔旁,大片大片的更疊花随風搖曳。
達成臨時合作的四人小隊撬開了鎖,踏入了女巫的高塔。
教堂地下室内,本該陷入美夢的兩人睜開了清明的眼眸。
幾聲輕響,地下室裡就隻留下一堆廢鐵。
而,祭司用她那僅剩骨架的翅膀為女巫緩解從靈魂深處産生的痛苦。
修女們和修道士們,虔誠的向神明禱告,期待着明天的到來。
“這是你想要的嗎?”
她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