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雲沒繼續逞能攤在了沙發上歇着,突發奇想在搜索框裡輸入【嗜睡,無力的原因有哪些】
首行彈出的是,【腎虛】和推薦的男科醫院。
紀挽雲:......算了,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傍晚,坐在陽台上向前方眺望像是看到了一片金色的海,随着太陽的下落,仿佛是在看一部漸變色的風景畫。
“好美。”紀挽雲感歎道,“感覺前半生錯過了好多日落。”
江逸蹲在他身旁,牽他的手,“我們以後每天都會見到的。”
紀挽雲偏過身,溫潤的唇落在他的眉心上,“好。”
江逸把相機拿來不熟練地拍下日落和日落裡的他,他按了數不清次數的快門,像是要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給拍下作為記錄。
直至太陽完全落下,大地被籠罩在了黑夜中宛如周圍都鋪上一層黑色的紗。紀挽雲才回過神起身要去洗澡。
江逸見他拿着衣服往浴室走,問:“你怎麼洗澡不叫我?”
紀挽雲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現在叫你來得及嗎?”又補上一句:“隻能是洗澡。”
明天還要外出見人,他不想走路扶着腰走。
“來了。”江逸說。
剛開始還很正常,但浴室裡氤氲潮熱的氛圍難免會帶動起不可抗的情緒。
洗澡的時候确實隻是洗澡和磨磨蹭蹭,但可沒說洗完澡之後。
已經一個月沒做,倆人渾身像夏季樹林裡燃起的火苗,在碰到幹柴後就會熊熊燃燒。
江逸把東西都放在了床頭櫃裡,油脂的作用下大火越燒越旺,燃燒到阈值,雨降了之後才算結束這場火。
做完,江逸給他做了清潔和塗藥才睡下。
紀挽雲累的一覺睡到快接近正午才醒,好在儀式舉辦的時間是下午兩點。
腰隐隐作痛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他在想是他不行了,還是江逸的問題?
“午飯做好了。”江逸滿面春風地說。
紀挽雲揉了揉腰,拖着腳步,走到他旁邊,“啧!”踩了他一腳。
“我給你揉。”江逸當作沒看見,笑嘻嘻走過來捏着他的腰。
紀挽雲洗漱完吃着飯,江逸給他揉腰揉背。
紀挽雲吃了幾口,說:“不行,我要找個醫院看一下。”
“幫你預約?”江逸問。
“你都不知道我要看哪個科,怎麼約?”紀挽雲反問道。
“挂男科總沒錯。”
紀挽雲白了他一眼,這家夥像偷看了他手機一樣。
他吃完換衣服之際,江逸已經換上了西裝。
好久沒見到他穿西裝了,精明高冷,禁欲的模樣還怪懷念的。
紀挽雲搜羅了一圈才發現自己一套正式一點的衣服都沒帶,索性穿着件衛衣和休閑褲就算打扮完成了。
一眼看去,一個休閑人士,一個西裝暴徒。
他走在平地上腰還能勉強接受,走樓梯的時候是真的從腰痛到頭。
江逸想背着他,或者是不去,但都被他拒絕。
他還沒有弱到要他背下樓!
走了近二十分鐘才從六樓到地下停車場。
從這裡到目的地接近半個小時路程,紀挽雲緩了緩,找了當地一家條件不錯的醫院挂号,明天就去看。
他們到項目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老熟人都來了。
老熟人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臉上的表情除了錯愕,剩下的就是震驚。
就好像看到刮刮樂中了200個w一樣。
紀挽雲走得很慢,跟他在學校時健步如飛的模樣出入很大。
江逸在一旁放慢腳步,他走一個步子,他才跟上一個步子。
“雲哥,你身體不舒服嗎?”張碩司走過來問。他身穿正裝,臉上見不到一點青澀模樣,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自信,跟剛入學時見到他身上帶點唯諾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沒。”紀挽雲說,“才幾個月不見,變化真大。”
張碩司不好意思地笑着,看向江逸:“謝謝你們二位。”
江逸今天又恢複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無情樣,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客氣了。”
江珣在和當地負責人交談,沒顧得上他親哥來了沒。當江逸走過去時,江珣說話都帶點不自在和顧忌。
衆人雖然對他們的一起出現感到很驚訝,但江逸看着他們時都是面無表情,沒人敢發聲問,把好奇心噎在喉嚨裡。
他們今天到這兒就是為了走個過場,寒暄幾句儀式舉辦完飯都沒吃就走了。
紀挽雲本以為他會直接回公寓,但開的方向跟來的完全不一樣。
“去哪?”紀挽雲不解地問。
“去男科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