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啊——閣下!”
凄厲的喊聲遠遠傳來。
宋書并沒有在意,默認不是在叫喚自己,側身和身旁的梵索交談。
“等等,如果你還在哺乳期的話,那你的蟲崽現在豈不是才幾個月大?那他現在……”
“不要繼續發散思維了。”梵索雙手都用來拖住身邊的雌蟲,隻恨沒有多長出一隻手來捂住宋書的嘴。
“你在想什麼啊,我沒有蟲崽,哺乳期隻是因為我用藥了。”
“這麼不蟲性化?這裡不是半官方的嗎?”宋書問道,“這種傷害蟲體的藥也是可以随意用在雌蟲身上嗎?”
梵索露出一種“你在說什麼啊”的表情,解釋道,“這種藥如果不是臨時大量注射,基本上是沒有多大的危害的,我們雌蟲的身體不至于那麼脆弱。”
“而且,我是自願的。”
“唉?”
宋書流露出幾分不自然的色彩。
“像這種又沒有很大的危害,又能夠給自己減免一些期限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做呢?”
梵索根本不在意這些,比起現在讨論的,他更好奇的是另一方面。
“小蟲崽,話說,你獨立出去了嗎?”
“沒有。”
反正都是自己當家做主,沒有什麼區别的。
梵索露出苦色,“啊,那你悄悄告訴我,你家大蟲性格怎麼樣?”
宋書想着雌父和哥哥,回道,“性格都不錯,我雌父和哥哥都是軍雌,一天時間很少呆在家裡。”
“那你雄父呢?”
“雄父?前段時間剛過世。”
“你們家現在沒有雄蟲?”
宋書正準備回話,之前的那道聲音突然響起。
“閣下!”來蟲喘着氣,“怒我失職,不知道來的竟是您,忽視了您,這是我的過錯。”
“沒事。”宋書敷衍了一句就繼續和梵索說話,“我不就是嗎?”
梵索:……
前因後果一下子就通了呢。
——還是不敢相信雄蟲會去到了他們那個鬼地方啊。
雄蟲不應該是隔着幾百裡就嚷嚷着自己的身份,行之所至附庸喝彩無數嗎?
負責蟲擦着隐隐可見的冷汗,轉換話術,“閣下,請一定要讓我們補償您。”
宋書瞥負責蟲,在他膽戰心驚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閣下,您今天買下的雌奴我們願意免費送給您,除此之外,還有配套的一整套***,**,***。”
“?”
耳朵又聽到了很髒的東西呢。
宋書拒接,“配套的那些就不用了。”
“好吧。”負責蟲遺憾。
雌奴的交易就簡單很多,僅僅隻需要在光腦上确認即可。
不出十分鐘就已經完成流程。
“等等,我問一下,這位的來曆是?還有他現在的健康情況。”宋書指着梵索背着的雌蟲。
負責蟲在光腦上查詢,“這隻雌蟲是突然有一天莫名的出現在軍事基地,本來應該是按間諜罪直接處置的,但是他神志不清,并且身上帶有一種消失了幾百年的病毒,最後經過讨論就把他送來了這裡。”
“什麼病毒?”
“這個閣下無需擔心,這種病毒我們早已經有了特效藥去對付,不成威脅。”負責蟲眯着眼,簡單介紹了一下這種病毒。
“病毒的簡稱是喪屍病毒,具有一定的傳染性,被傳染的蟲會失去神志,發瘋撕咬同類,通過撕咬造成的傷口進行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