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挺好辦的,我可是付了錢的。”
一晚上,桑明婳在周薄靳的懷裡安然度過了一晚。另一邊的房間裡,自是做了他們願意做的事情。
寂靜的夜晚,明月皓齒,很靜很靜。
翌日,他們又去了原定的古鎮。
桑明婳和蘇語瓷這兩位小仙女在兩位騎士下,遊了湖、簪了花,玩得不亦樂乎。
桑明婳因為來了生理期,周薄靳也隻帶她去了幾個地方就回到酒店了。後來幾人商議幹脆回潞城,桑明婳也沒拒絕。
回到潞城後,蘇語瓷和徐以澤回了家。
“我先去關書桃家裡接糖果,你先送我過去吧。”桑明婳一上車,就讓周薄靳把車開到關書桃家。
周薄靳嘴一勾,“這狗敢情是給你養的,我都還沒準備去接,你倒是積極上了。”兩人互相打趣着,桑明婳的眼裡透着一絲得意,她早就知道周薄靳那暗戳戳的小心思了。
隻不過沒有拆穿而已。
可現下,真的可以拆穿了。
“周薄靳,這糖果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怎麼就成你的了。”
“桑明婳,你這是來搶狗?”
“我這不是搶,我這是要去我同事家接我男朋友送給我的小薩摩。”
男朋友?
周薄靳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他反複回憶着桑明婳的那句話,她沒聽錯。
桑明婳承認了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周薄靳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還是依然死皮賴臉的求驗證,“你說真的?”
車正好停在關書桃家附近,她正打算下車,想等着接完糖果給他一個答複,卻沒想到周薄靳等不及了,他一把抓過自己的手腕,兩人鼻尖靠鼻尖,兩顆近在遲尺的心髒跳動的很快,桑明婳回他:“是真的。”
桑明婳離開後,去了關書桃家裡接糖果。
關書桃一開門,糖果屁颠屁颠的從陽台跑了過來。
它估計聞到了熟悉的氣味,一溜煙的跑到桑明婳的褲腳邊,桑明婳把它抱了起來,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額頭,說:“糖果,有沒有想我呀?”
關書桃說,糖果在她家裡很聽話,也學到了不少指令,尤其和她家的旺财玩得特别開心。她原本想留桑明胡留下來一起吃飯,說一下她最近都去哪裡玩了,不料桑明婳卻說:“不用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是上次送花的那個?”
桑明婳羞得點下頭:“是的,改天給你們介紹。”
周薄靳的身份還不宜公開,況且他們也認識周薄靳。公開也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晚,桑明婳時睡在周薄靳家裡的。
她例假也快結束了,整個人也變得比之前更為活潑一些。
兩人窩在床上,糖果在客廳的小木屋裡啃着磨牙棒。
卧室的主燈沒有打開,亮着的是周薄靳旁邊的床燈。
桑明婳自從關書桃家裡離開後,就決定和周薄靳坦白。
兩人現在純粹是純蓋棉被隻聊天的關系,又不能做什麼,周薄靳現在、此刻簡直太尴尬了。
于是,桑明婳開始在心裡建設該怎麼和他解釋,周薄靳心裡躁的慌,于是說,“太晚了,先睡吧。”可不料桑明婳見機插針,“周薄靳,我想和你說一下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此刻,周薄靳卻不想聽。
現在,桑明婳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了,隻要她在身邊就好,那些過往種種對周薄靳來說,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可桑明婳拒絕了。
“周薄靳,當年我看你上了一輛豪車。才知道你家世不簡單,後來聽到學校裡的同學提過,我才動了想和你分開的想法。我和你之間天壤之别。”
“你怎麼會怎麼說?”周薄靳把她攬在懷裡,桑明婳繼續說道:“我爸出軌,我媽死了。我覺得自己不配得到愛,再加上我和你的家境門楣根本不匹配。所以我考完試後就離開潞城了。我太自私了,周薄靳。”
說着,桑明婳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不是你的錯。都是我先喜歡上你的。”
“不,周薄靳。你一直不知道的事,我一直在偷偷喜歡你。隻是那時,你不知道而已。周薄靳,那天桑芋妍和我說了我們分手那段時間,你做過的事情。周薄靳,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
說開後,接下來的一個月,兩人恢複如初,如膠似漆。
蘇語瓷羨慕的不得了。
徐以澤最近一直在接戲,兩人又開始分開了一陣子。直到蘇語瓷接到了桑明婳的一通電話,“阿瓷,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
蘇語瓷還以為什麼事情,笑着說:“什麼事兒啊,你說!”
“今天,徐以澤在拍戲時,在片場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