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瞿一愣,柏尋說的隻怕是小時候,燕庭把被人欺負的他,當成了原主兒時,才出手阻止。
原著對這段描寫:柏尋覺得可笑,覺得自己的就是一個大笑話,他甚至連質問燕庭的力氣都沒有,仿佛心就随着真相的到來而死去了。
這段的描寫被燕瞿評價為“矯情文學”,但凡是個正常的人,知道了對方在騙自己的,那就應該一拳揍上去,把燕庭的牙全打掉,後半輩子隻能帶牙套才解氣。
“不像。”燕瞿扭頭去看柏尋,把他上下打量一遍,“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咱倆完全不是一卦的。”
柏尋沒有回答盯着屏幕看的出神,燕瞿害怕他受到刺激,再變回蹲在地上說我有病的狀态。
“你……别在意啊,你看人就是要不别人不同才是人,對吧。你看我也很特殊對吧。”燕瞿有時候挺氣的,這張嘴時而靈光時而不靈光。
“我下個月訂婚。”柏尋突然來了一句,“和燕庭一起。”
“什麼?!訂婚,你和燕庭訂婚?”燕瞿愣住這個劇情怎麼回事,他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柏尋深深的看了燕瞿一眼,起身回房,連給燕瞿追問的機會都沒有。
片尾曲想起,燕瞿想過去追問一下柏尋訂婚是怎麼回事,靠近了門手怎麼都擡不起來去敲。
帶着疑問第二天早上醒來,柏尋已經做好早飯了,等燕瞿靠近,早飯帶着一股焦香。
柏尋看着自己做的早餐無聲的歎氣,“我叫了酒店的人來送餐。”
“哦。”燕瞿坐下,夾起一個雞蛋柏尋想阻止,就看見燕瞿咬了一口,“确實有點糊了。”
“嗯,等送餐的來吧。”柏尋坐下。
兩人就那麼坐在餐桌上幹瞪眼,昨晚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吻過後,都沒有人提起。
一個半月相處下來去除了,之前的尴尬與無措,今早又都回來了。
在當餐送過來的這段時間燕瞿快尴尬爆了,“你下個月什麼時候訂婚?”
“下月初八。”
“那麼快,我不要我去祝福一下?”
“你想去?”
燕瞿也不是挺想去的,隻是想去确認一下,柏尋要是真跟燕庭訂婚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漏面了?
那他就自由了。
“嗯,那啥先祝福你哈,份子錢我會給的。”燕瞿還真沒有單獨去參加過誰的婚禮,都是父母帶着去。
“謝謝,你的祝福。”柏尋幹巴巴的說。
叮咚——
“我去取餐。”柏尋慌亂的起身跑向玄關,提着早餐,兩個人把早餐吃了。
今天是星期六柏尋不上班,昨晚的事處理的都差不多了。
燕瞿坐在陽台發呆,刷着短視頻,有段時間晚上都是罵他的,導緻他對上網有點心理陰影,現在倒是好多了。
中午柏尋做的飯依然難吃,看着糊成碳的食物,柏尋無措的用手去摸自己的後腰。
“你家不是有保姆嗎,叫她來做就行了,廚房這個地方不适合你這種霸總。”燕瞿走過去把柏尋拉出廚房。
“昨晚你沒有提醒我吃藥,晚上也沒有來看我,早上飯做糊了這會同樣,柏尋你在變回你自己。你很清楚所為的‘正常’那也不過是個大概,隻要你不耽誤不打擾别人,自己做自己的事,真的沒什麼。”燕瞿推心置腹的說。
柏尋看着他恥笑,“你是在安慰我嗎?”
燕瞿覺得柏尋臉上的笑刺眼,甚至還配上了那種高傲自大,唯我獨尊的感覺,跟剛見的柏尋一樣。
這種表情是什麼表情那,是那種看陰溝裡垃圾的表情,柏尋如果能細心點,就會發現自己很慌張,在聽了燕瞿這句話之後,慌張坍塌如大山一樣,壓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用刺去對。
“燕瞿你能不能看看自己的處境,你現在相當一個流浪狗,被我好心撿回來了,憑什麼對我說這些。”柏尋的聲音陰冷。
“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啊!”燕瞿丢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柏尋看着他的背影愣在原地,在燕瞿沒有看到的地方,他頭上亮起了百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