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尋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樣的燕瞿,他之前沒有遇到過,對于私人的人際交往,他的對象隻有笛寒就再無他人。
門鈴聲響起,燕瞿起身去開門把外賣拿過來,重新坐會沙發,螺蛳粉的味道很重。
蛋蛋本來新奇要湊過去看燕瞿拿的什麼,就在興奮的跑了幾步遠,快速的刹住腳渾身的貓都炸起來了,扭頭跑遠了。
柏尋捂住鼻子,“你拿的什麼,怎麼這個味。”
燕瞿瞥了他一眼,把包裝放在茶幾上,調了台找了個狗血劇看,以前他是愛看綜藝,或者一些國外電影。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到了狗血文裡,開始愛上看一些狗血劇了。
拆開包裝味更大了,柏尋的那張臉青一陣黑一陣的,跟小型換臉現場一樣。
燕瞿也不管他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柏尋驚呼,“你吃這東西?!”
燕瞿置若罔聞美滋滋的開始吃,到口的感覺有些怪,不像以前那麼香,應該不是原主喜歡的口味。
不過吃了幾口慢慢也就适應了,柏尋這會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聲音還特别響。
燕瞿擡頭眯眼看他,柏尋解釋,“我沒吃中飯和午飯。”
“沒你份。”燕瞿低頭繼續吃,邊看劇邊吃螺蛳粉,有點後悔沒有點一點燒烤,那樣吃才香。
“你……生氣了對嗎?因為我嗎?”柏尋小心翼翼的問。
燕瞿撂下筷子,“把衣服穿上。”
剛才處理傷口的時候,燕瞿隻讓柏尋把衣服脫了,沒說讓穿上,柏尋也不敢動。
“好。”柏尋撿起沙發上的衣服快速的給自己套上。
柏尋穿好衣服燕瞿也吃好了,把垃圾一收拾丢進垃圾桶,找出藥吃了,吃完拿着手機回房間。
這期間柏尋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第二天一早,燕瞿是被柏尋在廚房裡做飯搞出的聲音吵醒的。
本來還想多睡一會的,藥裡面加了安眠成分,燕瞿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廚房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燕瞿從床上坐起來,下床洗漱,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外面的聲音都還沒停。
今天周四現在是早上七點四十一分,按之前的時間,柏尋七點半就已經做完早餐吃完早餐,開始往千月出發了。
七點四十一分,這個時間點,距離柏尋到千月還有十七分鐘。
“你的助理請假了嗎?還是你請假了?”燕瞿一臉爆炸的拉開廚房的門,柏尋正拿着鍋和鍋鏟不知道在敲什麼。
大清早本來想睡個懶覺,換誰被吵醒都會帶着怨氣。
在燕瞿拉開廚房門的時候,柏尋停止了敲敲打打說:“我試試新到的鍋,你可以吃早餐了。”
柏尋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燕瞿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柏尋,“鍋是新到的?你确定?”
燕瞿盯着柏尋手上的鍋鏟和鍋,分明是他半個月前陪着柏尋去買的,當時買這個鍋的時候打折,鍋的把手上有貓頭,因為這個燕瞿才買的。
貓頭正巧還是橙色,想象一下還能帶入蛋蛋的樣子。
柏尋被燕瞿盯的有些心虛,他把鍋和鍋鏟到竈台上問:“吃早飯嗎?”
燕瞿嗯了一聲,餐桌上燕瞿邊吃邊擺弄着手機,柏尋當場出櫃的視頻滿天飛了。
一條帖子,還特意截圖了柏尋親的他的特寫,下面的評論一邊是罵的的,一邊是覺得好磕的。
“我沒自殘,是柏榮年弄的,在你睡着之後他把我叫走了。”柏尋看着燕瞿的臉色小聲的說。
燕瞿沒有擡頭繼續低頭看着屏幕,“他叫你去你就去,他叫你死你死不死。”
柏尋張張口被燕瞿堵得說不出來話,碗裡的香菇快被他萬箭穿心了。
“你……生氣的時間還挺長的。”柏尋沒話找話。
燕瞿擡眼,“怎麼,你見過氣短的?”
柏尋連忙解釋,“笛寒可能真如你所說的智商有問題,他有時候氣着氣着就給自己氣忘了。”
燕瞿聽着柏尋說嘴角有些抽搐,“符合他的智商。”
“那你現在還生氣嗎?”柏尋一雙手,一隻握着筷子的尾端,一隻手握着筷子的首端。
那雙帶着憂郁的眼睛很期待在看向燕瞿,筷子兩端的手慢慢靠近,燕瞿頓了一下擡手,抓住筷子的中間說:“我說了,我沒生氣。”
柏尋皺眉不是很能理解燕瞿說的,“可是你明明就是生氣了,你之前我一說話你會回答,這段時間我們住在一起,随着時間,你對我有些熱情,可就在昨天,你冷了下來我感覺的到,我想不出你除了生氣以外還有别的事情。”
燕瞿抽回手歎了口氣,“柏尋你是一個成年人,柏榮年是你爺爺沒錯,但他不可以因為你做錯事,或者你做的不夠好,他就能對你動手。我們這是個法治社會,你爺爺打你這叫‘家暴’嚴重者甚至是要判刑的。”
燕瞿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并不多,至少法律層面是跟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