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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你什麼時候認祖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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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被小太監領着出了宮,隻見那小太監谄媚地命人取來一把紫檀木雨傘,頗為精巧繁複:

“冬官正大人,外頭下雨了,您慢些走。”

她升了官,按照禮制給她安排了一輛雙轅青幔馬車,從此她就是有車一族了。

“大人,您慢點。”宮門侍衛殷勤地扶她上馬車,還細心地替她攏了攏車簾——這般待遇,從前當從八品靈台郎時,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馬車剛拐過朱雀大街,緒和掀開車簾:“去西城茅草巷的茅草屋。”

剛到家門口,她就被震驚了!!!

“大人回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嗓子,人群呼啦圍上來。

她那間破舊的茅草屋前,竟停着幾頂青呢官轎,還有幾個身着官服的人正站在門口張望。

衆大人看她下車,都迎了上來,裡面有大官小官,依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照官位大小排序……

緒和還微微愣着,就見一位穿着頗為講究的大人上前:“冬官正大人,我是禮部張郎中。”

他捋了捋胡須,笑容和煦:“緒大人,恭喜高升!本官奉尚書大人之命,特來道賀。”

說着,身後的随從捧上一個錦盒,揭開一看,竟是一套看着極為珍貴的湖筆徽墨。

“這是百年前才子蘭辭收藏,如今送給緒大人,還希望緒大人喜歡。”

才子蘭辭?這可是大文豪,一時風光無二,她居然能用上蘭辭大人的筆墨!

她微微一怔。不過,為何禮部的人為何突然對她這般客氣?

就因為她升了官?

她很快反應過來——冬官正雖隻是五品,卻掌天象曆法,每逢祭祀大典,禮部都需與司天監協同。張郎中今日來,未必是沖着她,而是沖着日後公務往來的便利。

接下來一個人一個人的送,不乏工部、戶部……他們的禮物都十分貴重,她心裡歎,之前從沒見過這些寶貝。

他們也并非與她有舊交,未必真心敬重她,不過是因她如今掌了實權,又得聖上青眼,這才提前來打點關系。

是了,她任冬官正,和水利有關,那麼也就是和修剪河堤、工部有關,這何嘗不是大大的實權官位?

她微微一笑,對三人道:“諸位大人厚愛,下官愧不敢當。禮雖不敢受,但心意領了。日後公務上若有需要,定當盡力。”

衆人滿臉堆笑,又寒暄幾句,這才行着禮告辭。

待衆人散去,緒和站在茅草屋前,看着那堆得高高的禮盒,忽覺有些諷刺。

三個月前,她還是個無人問津的小靈台郎,如今升了官,連禮部、工部、戶部……一個個争先恐後親自登門給她送禮。

她歎氣搖頭,随後進了自己的茅草屋,

“姐姐!終于結束了!外頭剛才人也太多了!”沙狐從屋裡探出頭,眼睛亮晶晶的,“這是怎麼了?一個個臉都笑成菊花了!”

緒和失笑,揉了揉他的腦袋:“姐姐升官了。”

此時門還開着,隻見四名金吾衛分立兩側,踏入她的茅草屋裡,他們擡着一口包鐵皮的官用箱,箱體上貼着蓋有戶部、太府寺雙印的封條,朱砂印記鮮豔奪目。

這就是皇上賞她的三百兩黃金?

庫使高聲唱報:“請大人驗看,足色赤金三百兩!”

說罷,他取出一把銀剪,當衆剪開封條。箱蓋掀開,裡面整整齊齊碼着金錠,

金錠由黃绫襯底上,每一錠底部都鑄着“天佑昭陽”和今年的年号。金铤表面光滑如鏡,在晨光下泛着沉穩的赤色光澤。

送走金吾衛後,沙狐瞠目結舌:

“姐姐,您這麼多禮物,家裡都要裝不下啦!”

緒和笑笑,取出一錠金铤,掂了掂:“那改日看看大些的房子?明日咱們去帶蘭阿姨看病,順便去錢莊兌成碎金和銀票,日常開銷用這些。”

她轉頭望向堂外,夕陽的餘晖灑在庭院裡,那株新栽的梅樹投下細長的影子。

千兩黃金,禦賜腰牌,冬官正的新職——這一切來得太快,像是夢一樣。

但指尖觸碰到的金铤是真實的,沉甸甸的,帶着微涼的觸感。

——

緒和剛從玄照出使回來,有一周的假期。

因此一早,她就高高興興帶着沙狐蘭姨出門。

本來她在玄照學了許多醫術,但大多是治毒的,蘭姨的症狀并不是毒症,所以她也是無計可施。

濟世堂的金字招牌在晨光中閃閃發亮。沙狐扶着蘭阿姨邁進門檻。

那醫師的手搭上蘭阿姨脈搏,仔細問了症狀,又看了舌苔,眉頭緊鎖:“這病……不尋常啊。”

緒和心頭一緊:“怎麼說?”

“像是早年間中了熱症,又沒及時調理,落下了病根,而且反反複複,導緻體弱身虛,恐怕是早年在沙漠待久了?”

沙狐和蘭姨俱是一驚,樓然可不就是在沙漠地區?

孫神醫捋着胡子,“若想緩解,則不可處于幹燥酷熱環境之中,須以溫暖濕潤之地靜養……這也隻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治本的話,此等病情……我等醫館無計可施。

即便是宮裡的尋常太醫恐怕也無法治好,隻有太醫院聖手,沈太醫方可解其一二。”

緒和皺眉,連京城裡的醫館都束手無策,那……難道要去找沈太醫?

她根本不認識沈太醫,況且都稱之為聖手,恐怕是專門給皇子妃子、一二品官員看診的。

她示意二人不要沮喪,她來想想辦法。

送二人歸家後,令車夫送她到了國師府。

颠簸許久,終于到了,因為國師府在山上,她隻好擦着汗,一步步爬台階上去,邊爬邊罵:“買個大平層住是不舒服嗎,整這些花裡胡哨的!”

“買大平層?”

一個清冽如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緒和腳下一滑,差點滾下山去。她黑着臉繼續加速爬上去,直爬的是氣喘籲籲。

她擡頭,隻見藍玉橋上立着一道修長身影,白衣勝雪,在陽光下幾乎要晃花人眼。

她在半山腰吐槽他的話,國師如何聽到?

“這裡的一枝一葉,都是我的耳目。”祁麟終于轉過身來,金色眼眸含着笑意。他手中白玉扇"唰"地展開,扇面上墨梅栩栩如生,随着他的動作飄來一陣清幽的梅花香。

啊,一想到國師是一個逆天到居然設置陣法給她破的人,就好像也沒什麼奇怪了。

“國師大人。”緒和規規矩矩行了一禮,決定直奔主題,“我想求您幫個忙。”

祁麟慢條斯理地合上扇子,用扇骨輕敲掌心:“哦?”

“我朋友母親病了,濟世堂的大夫說是陳年熱症落下的病根,連京城的醫館都治不了。"緒和咬了咬下唇,“我想...您能不能請沈太醫給她看看??”

金色的眸子在她臉上停留片刻,祁麟忽然轉身繼續喂魚,一言不發。

緒和的心沉了下去。她早該知道,國師哪是那麼好說話的?但為了沙狐和蘭姨...

“國師大人!”她上前一步,“隻要您肯幫忙,我當牛做馬都行!真的!”

祁麟撒完最後一把魚食,拍了拍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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