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離開湯府後,湯遠期依然在家裡練習射擊,站在院子中,回想起以前四兄弟一起練習射擊的場景,而如今卻隻剩下他和四弟兩個人,心中不免惆怅,還時刻在擔心着父親和大哥的安危,哪裡還有心思練射擊,結果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望着四周凄冷的場景,眼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心想:自從與林妹妹開始做生意,就發現了西域商人走私兵器,接二連三所發生的事情把家人都推到了刀尖上。這到底是愛錯了還是做錯了,越想越傷心,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站了起來。
“對,就這樣做。”于是湯遠期跑着離開了訓練場,去找疾光了。
氣派輝煌的王爺府到了晚上,本應該是燈火通明的,可卻是死氣沉沉的一片。這晚屋頂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腳下輕功還不錯,他十分熟練的走到了王爺的書房,一個魚躍翻身就下到了窗戶外,随後左手一甩,射出了一支镖,訂在了王爺的書房裡,镖上還帶了一張字條。
“誰!有刺客!”王府上下亂作一團,全都在尋找,王爺把字條拿下來一看,上面寫着:我已拿到你謀反的證據,想要的話,明日午時一個人來十裡之外的山神廟。
次日午時,山神廟的周圍來了一群黑衣人,各各都蒙着面,他們将山神廟團團圍住,其中有弓箭手,其他的各自帶着武器隐藏在周圍。
東安郡王府卻十分安靜,王爺正站在院子裡投喂一群鴿子吃食。突然從屋頂上飛下來一個人,王爺一看這不是上次來刺殺他的肖疾光嘛,“不好,有刺客!”
“王爺,你的鐵騎手都在山神廟去了,他們正在那裡等着我呢。”疾光身子一躍,輪起大刀就朝王爺穆莳砍去,穆莳一個閃身避開了。同時從身上拿出了一根九龍鞭,圍着疾光快速的攻擊,疾光一個青龍出海朝他腳下攻去,穆莳飛魚挺身破了他的招式。
疾光見勢又一狂瀾攪月反撲他後腦勺,被穆莳一個長鞭反攪将刀震得蹭蹭作響。疾光的手都震麻了,跳開用另外一隻手拿刀,他們倆個不是第一次對戰,所以疾光的招式都被穆莳給破解了。
“還有什麼快使出來,我好送你上路”穆莳站在原地泰然自若的嘲笑他。
這時候突然從院子裡跑出來兩個侍衛,紛紛拿着武器朝疾光攻了過去,疾光隻好先對付了這兩個麻煩再說,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武功,遠比以前追殺過他的都要好,弄得疾光隻有招架之力。王爺穆莳卻悠哉悠哉的站在旁邊冷眼觀看。
“肖疾光,你拿了我的證據呢,今天你不把它交出來,休想活着出去。”
“哼,笑話,我怎麼可能會帶着證據來殺人。”
“你把它放哪兒了?!”穆莳惡狠狠的說
“我會告訴你嗎?做夢吧你!”
此時從屋頂上飛下來一個蒙面人,他手持長矛朝王爺刺去,“你是誰?”穆莳很驚訝,怎麼又來了一個。
此人招招都是奪命之勢,隻見他一招螞蟻上樹用矛頭快速的挑在了穆莳的臉上,讓他隻有退讓的架勢。穆莳的九龍鞭根本就攻不到他,蒙面人又一個蛟龍攀月刺傷了穆莳的肋骨,聽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攻擊肖疾光的兩個人連忙跑過來一個救戰。這時候疾光隻剩下一個,那就好對付了,“沒有時間了,快走。”疾光對蒙面人說。于是兩個人甩出了劈天雷,朝着山神廟相反的方向跑了。
由于王爺穆莳肋骨被刺傷,早已經坐在地上不能動彈了,兩個侍衛沒有再追殺過來。疾光和那個蒙面人已經跑得無影無蹤。這時候去山神廟的鐵騎手們都已經回到了府上。
“王爺,我們在山神廟沒有見到一個人”
“不要說了,我們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唉呀呀,輕點。”王爺被手下擡回了房間。“你們給我準備好那個獨門暗器,下次他來,絕不讓他活着離開。還有那個蒙面人,他到底是誰呢?”
侍衛說道:“王爺,這個使用長矛的,我們在揚州城還沒見過。”
“最近湯家有什麼動靜,他的二少爺湯遠期用的是什麼兵器?”
“長劍。”
“見他用過長矛嗎?”
“沒有。”
“這就奇怪了,肖疾光從哪搬來的救兵?”讓東安郡王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