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沒想到她說能回去。她都沒跟他提起。他大叫,“原來我們能回去,我們都待那麼久了。你沒跟我說。”像隻氣急敗壞的大藍鳥。
她睜着無辜的綠眼,“我剛才才嘗試成功的,先前我也不知道我的小屋能發揮作用。”這是實話,不然當初從鹈鹕鎮回來,她會直接定位到瑪莎他們身邊。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西爾維亞又問理查德,她在征詢理查德的意見。他是超級英雄之一,克拉克告訴她,在一般情況下可以聽超級英雄的話。當然她也能有自己的判斷。
“現在就回去你們的世界。”蝙蝠俠說。
“不行,我們還不清楚夜翼,嗯我說的是你們的夜翼是怎麼樣成了吸血鬼。”理查德拒絕,“他有避開常規檢查吸血鬼的方法。我可不想以後變成吸血鬼。”要不是西爾維亞找出夜翼是吸血鬼,他可不敢想他究竟能做出些什麼事。換作是他同為夜翼的想法,他說不定真的會弄死蝙蝠俠,然後将他的兄弟姐妹一一轉化。理查德一時之間飄過無數令他絕望的想法。
蝙蝠俠用沉默表示拒絕。
理查德一意堅持。
來自兩個不同世界的蝙蝠俠和理查德就這樣拉扯。
一旁,西爾維亞已經摸上黑貓加德的頭,它喵喵地用臉蹭她的手,表示感謝。
羅賓坐在沙發上盯着。加德剛從羅賓達的懷裡跳出來。加德現在已經又回到西爾維亞的肩膀上。
“你也是羅賓嗎?”西爾維亞問。她從黑貓加德的魔力流動感知到了什麼。
“我當然是。”羅賓擡起下颚,抱胸很肯定地說,面具下的眼睛沒從黑貓加德身上離開。
“三對綠眼睛!”攪局者史蒂芬妮和紅羅賓提姆說,他們也沒想到西爾維亞會和羅賓達米安說話。看上去羅賓還挺願意和她講話,太少見了。
羅賓和西爾維亞聽得到他們的話,他們都在同一個空間裡。羅賓懶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