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普通遊戲,沒打排位。”
“普通遊戲?還有不普通的遊戲嗎?所以是不想和我排了,孤立我對吧。”我哀怨着,語氣開始沖。
“我這嘴巴,”他那邊傳出聲音,好像給自己扇了一耳光,給我搞不會了。“不是普通遊戲,就是普通模式,Lily不是隻玩排位嗎?所以沒有叫Lily。”
好像是有說過,我一直覺得這類型遊戲的匹配沒有任何意思,既然都有勝負,不如直接排位,省的浪費時間。所以和hkoks
玩了一年,我們全在排位場上起起落落。
“因為是兩個同事哥哥,怕Lily尴尬,所以也沒叫我們Lily”他最後補充。“沒有不想和Lily玩的意思。”
我有些尴尬,誤會這小子了。
我讪讪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說,“那,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我就後悔了,剛剛的話怎麼氣勢突然就弱了下來,顯得我道歉沒有,還慫慫的跑路了,兩個都沒占到。
“這次我的錯,但你下次不準這樣了,要和我說。”我在最後加上了這句話。
“好,Lily你現在要玩嗎?”
“上線吧上線吧,我們一起玩” 他好像長呼了一口氣,然後語氣重新活躍起來。
“行。”
我最後回了一句,準備挂斷電話。他那邊吵吵嚷嚷,傳來了很多個聲音,是幾個年輕男人的,聽上去都在和【hkoks】說話,也不知道是抱怨還是打鬧,嘈雜的很,我沒聽清。
韓國的前後輩制度很苛刻,前輩對後輩是幾乎扭曲的壓榨,就像古代一些熬成婆婆的女人,将曾經作為兒媳婦收到的壓迫重新給到自己的兒媳婦。所謂自己淋過雨,就要撕爛别人的傘。
我不在乎這個破制度,我脾氣很差(很容易看出來,而且不想掩飾),誰想折騰我我先折騰誰,反正我不怕沒工作,不怕被霸淩,不怕有人用權壓我。這可能就是在韓國投胎了個有錢爸媽的好處吧。盡管如此,我對這個制度迫害下的可憐蛋,還是很同情的。
如果【hkoks】真的被同事前輩欺負,我好像并不能幫到他。甚至今天我那樣,可能會讓他們欺負的更加變本加厲吧。
我心中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