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容臉上稍微有幾分血色了,“沒有這個意思的。”
“好啦,之後還是叫我萊莉就好了。”
我大手一揮直接拍闆。
“我都不知道還有中國練習生呢。”我感慨了一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李秀滿自從被那三個人退團背刺了之後,對中國練習生開始惡意滿滿。已經有種見到了相似的人都要罵兩句的樣子了。
“他是李pd前些日子招回來的。本來已經回中國了。”
我恍然大悟,果然這張怯生生的臉蛋很戳叔父的心,180?的大高個很加分,更重要的是和那三個前員工長得沒有一絲相似,真是幸運。
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借着醉意對着那個小雞崽笑着,“我是混血呢,也在中國待過。初中才回的韓國。”
董思成眼神興奮,帶着幾分躍躍欲試,直接從李泰容手臂的空隙鑽了出來,蹭到我面前,“真的嗎?”
“嗯,你是哪裡的?”
“溫州。”
好吧,浙江溫州,聞名全國上下的是它們的皮革廠以及跑路的老闆。
“我之前在上海待過。”
“辰樂也是上海的。”他停頓了一下,補充着說“鐘辰樂,也是這裡的練習生,他是00後,今天沒來,但他也是上海人。”
聲明一下,我沒有ltp,全公司年齡達标随意我蹂躏的人基本上全在這裡了,而且比起這個年齡小的不行的小孩子,我對眼前這個人更感興趣。
“你們關系很好呢。”
“都是外國人,所以會更熟一些。”
我想接話,感覺後背上貼上來了什麼東西,熱熱的,就像根纏繞的藤蔓一樣,蔓延到了我的脖子。
比視覺更先出現到我身邊的不隻是觸覺,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有點像小時候的痱子粉,也有點像洗澡時候吹起的泡泡,一戳就破。
香奈兒的5号之水,我隻在鄭秀晶身上聞到過。
面前的董思成還想繼續和我講話,被中本悠太和李泰容一人架着一個胳膊擡走了,我身旁的鄭秀晶靠在我脖子上。和她平時清冷的冰美人樣子不同,她的身子熱乎乎,軟軟的,像一塊年糕。
“喝醉了?”
我扶了一下她的脖子,避免她從我身上掀下去。
“就一點點,還沒醉。”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
“真的要這樣靠着嗎?小心明天脖子不舒服。”
我說完就被鄭秀晶打了幾下,這下我确定她肯定是喝醉了,因為這個力道小的要命。
我很清楚自己是個懶鬼,每天隻想死在畫室和美人身上,放在古代是個妥妥的纨绔子弟,和鄭秀晶這種為了舞台特意練腹肌的愛豆沒得比。
所以現在的鄭秀晶的力道好像在和我調情一樣。
“什麼嘛,你答應了我姐姐要照顧我的。”
“你不能也把我丢下,知道嗎?”
她語氣軟軟的,我的心也跟着軟下來。
我摸摸她的下巴,感覺看到了小時候領居家的小貓——它平日裡高冷的不行,但喜歡偷偷在暗處觀察着我,遇到什麼事情總是會第一時間從沙發底下鑽出來。
嗯,我是個很有小動物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