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晗埋在被子裡的頭,悶得他臉更紅,于是被奚京祁揪出來,表哥吻了上去。
到最後,一個想要後退喘口氣,一個卻前驅直入,有一下沒一下地深入,手掌抵住了他後退的腦袋。
舌吻的時候到底什麼表情比較好啊。
婁晗不知道,他隻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想睜眼睜不開。
大腦循環被小京強迫了怎麼辦。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
最後,他釋放在他的手裡,大概是嗚咽了一聲,還眼睜睜的看着小京修長潔白的手握住自己,然後被弄髒了。
乳液甚至滴在了床上。
他最後在他耳邊發狠的說:“我在你這裡得不到你的愛,就會失望。
失望之下,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自己不确定。”
強硬控制,得不到認同。自然會瘋狂。
婁晗震驚地看着他。
半晌想到,小京都會威脅他了,這是不是所謂的情趣。
婁晗發出悶啞的聲音。
婁晗想要回家。
沒得臉了。
傭人已經把輕手輕腳的把藥端進來,本來想放在一旁,奚京祁單手攏緊身旁他的被子,招了招手那個傭人把藥遞向他,他親自接過。
出乎系統和小捷的意料,婁晗還是被奚京祁放了出來,他讓他回去住幾天,既然這麼想要回去的話。
這顯然是不明智的舉動,因為婁家現在正在動亂,矛盾全面爆發開來。
而奚京祁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離開婁晗又不能做什麼,僅能讓他見到婁家的現實情況,如果他已經厭惡奚京祁,那麼現在隻會徒增對奚京祁的恨意。
微妙的是大約是出了汗,婁晗第二天就好了,他彼時虛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偏偏一大早上就要叫車讓人送他回去。
他才來了兩天,沒想到還要走。莊園的人又隻能面對奚京祁,苦惱不提。
婁晗回到婁家,其他人可以來找奚京祁了。除了小捷和左崗,還有其他人。
莊園的門打開,侍入了一輛輛車。
天空潔白的大氣層之下,奚京祁手下的精英們準時的進來。
有個男人伸了伸懶腰,環視了莊園一圈,這裡一如既往悄無聲息的,呼吸了一下這兒的新鮮空氣。
“國内就是好啊,進展如何?”
旁邊的人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你不剛從F國飛回來,不知道進展?你不在參與此事?”
那個男人搖了搖頭,面帶微笑,西裝敞開,攤手狀若無奈調笑,“天哪,我怎麼在一群單身狗的身邊,都聽不懂話。”他再說:“我問的是老大和那個小男孩怎麼樣了。”
那人正是小捷,小捷眉眼不動,真是煩他,不想透露老闆的私生活,“我警告你,你進去的時候不要問這些廢話。”
那個男人嘻嘻的笑了兩聲,不知道是聽懂了什麼,英俊的臉露出唏噓不已的表情,“明白了明白了,看來不太妙啊。”
小捷不願意扯,他偏偏要說,幾人大步跨進房間裡面,指手畫腳,“老大啊,其他的都知道,但肯定不懂得談戀愛的,生意上的手段放在戀愛當中隻會雪上加霜,你呢,一直待在這,也不太行,跟在他身邊有什麼用呢?也不能幫老大,看來要我來。”
“聽說人又走了,哎呀哎呀,看看你,會不會看臉色行事!老大喜歡,你不能攔着?”
小捷不着痕迹的給了對方一個冷眼,說話輕佻浮躁的就這一個了,檢查手中從全球各地收集來的訊息。
果然對方叨叨逼逼,一進了主樓的範圍立馬就閉嘴停止作聲了。
“各位請坐。”奚京祁看上去像心情不好,大家有所耳聞——兇名在外的老大折在了愛情裡,大家就不表面觸這個黴頭了,在内心默默的為老大/老闆哀悼。
奚京祁打了個響指,示意坐在他最近的人開始說。
從幾個月前,他們就在各地着手擾亂婁家的生意,現在都要各自彙報一下。
一時之間陰謀詭計,層出不窮。有人在吹噓自己怎麼在雙方都不肯退讓僵持的局面,取得勝籌。
說着說着,有人點煙。
男人嘛,都有點抽煙的小毛病。而且他們這些人會持以高強度的腦力勞動,再怎麼也會偶爾抽抽煙養養神。
奚京祁卻止住了那個人,赫然讓對方把煙掐了。
這個插曲因為是奚京祁造成的,沒有人敢質問,立馬跳過談起了下面的正事。
談話間門被敲響。
發言的那個人不悅地看向門口,替奚京祁說,“沒跟你們說嗎?不要突然打擾!”
門外那個人沒被吓到,而是揚聲道:“先生,少爺回來了。”
?
門被從外推開,大概他們沒想有人會開,所以根本沒有鎖門。從外面探進來了一個腦袋,眼睛溫潤如玉明亮有神,此時他臉上還帶着點盈盈的笑。
笑容粲然。看到屋子裡突然多了這麼些人還錯愕了一下。
但他沒有理會,看向奚京祁把身後拿的東西,舉了起來。
所有人看過去。竟然是一捧花。
——那俨然是婁晗種的玫瑰,這段時間在他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小捷努力澆水之下,施肥之下終于開出了幾朵玫瑰。
婁晗剛回去還不來得及了解情況,就看到花開了。婁家和這所莊園離得不遠,所以他又回來了。
此時花還帶着早晨晶瑩剔透的露水,他立即馬不停蹄的摘下來給小京送過來。
“小京,花開了,送給你。”婁晗張開嘴,睫羽飛揚,眼睛炯炯有神,語氣帶着笃定和真誠。
奚京祁深深沉沉的看着他。
他放他離開,他似乎帶着愛披着整個早上的露水,來到奚京祁的門前,把玫瑰遞給了他。
此時房間正是各種格格不入的陰謀詭計。
有人捂着胸口,驚呼大叫:這怎麼是純愛啊我感覺受不了少男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