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被這直白的描述羞得滿臉通紅。他惱羞成怒的說:“我幾時答應與你……做那種事了?!”
“你們人類與我說話,不就是想與我交合嗎?”青龍王吐着信子,理所當然的說。它的聲音不似尋常女子溫柔清脆,語調婉轉,拖着蛇類特有的嘶音,有一種低啞的性感。那确實是能勾起心底貪念的聲音。但是,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劉嬛目光微凝。那青龍王皲裂的傷口不再滲血,顔色略顯暗沉,好似結了一層血痂。
好快的恢複速度!劉嬛暗暗心驚,上次見到恢複得這麼快的還是——嗯,比她自己還差了點兒。好了,沒事了。
司馬遷瞪着眼,似乎很想罵一句“你是不是有病”。他的教養不允許他說出這樣的話。他隻能氣鼓鼓的把眼睛瞪得更大。
“确實有些男人,見到孤身女子……”劉嬛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以往,你如何應對?将人擄走?”
“若是精壯又沒有惡意的,我會把人帶回去,玩耍幾日再放回來。若是又老又醜,或者有壞心思的,我就一口吞了他們!”青龍王吐着信子,毫不掩飾的說。
“你看起來對人類一知半解,竟知曉人族舊事嗎?”劉嬛問道。汨羅江中的水蛇曾經在人類中生活,還是它有特殊的收集情報的手段?
“我随口說的。他喜歡聽,我就說呗。人類不都是這個樣子?在歡好之前,總要說些騙人的話。羅裡吧嗦,淨整沒用的。”青龍王嫌棄的說。
青龍王随口編的瞎話,竟騙過了史家後人。也不知是青龍王太能編,還是司馬遷業務能力不過關。劉嬛揶揄的看向司馬遷,果然見他以袖遮面,竟是無顔見人了。
自家人還是要護着的,可别因為心理創傷,徹底鴿了。劉嬛琢磨着青龍王的話,對司馬遷說:“它能看透人心,說的都是最符合你心意的話。你入了它的眼,總會栽在它的手上。”
司馬遷:不會安慰人,你可以不安慰。
青龍王吞吐信子的速度加快了。它說:“你猜到了啊。我這個本事,能不能換你不要吃了我?”
“你可以自己看。”劉嬛說。
“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你比我厲害。”青龍王十分光棍的說。
劉嬛輕笑一聲,也不知她是否信了青龍王這一番話。她說:“你擄掠活人,不能留你在此。”
“是讓我跟你走的意思嗎?許多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你是第一個做到的。”青龍王嘶嘶的笑着。
劉嬛在青龍王身上刻下雷霆的印記,放它入水療傷。青龍王入水時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不知是疼的,還是能導電的水給它留下了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