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人懂我們法鬥和惡霸犬的可愛了!
“可以,它們性格很溫順的。”夏滟異常慈愛地道。
葉容輕輕地撫摸兩隻小狗,鐘夏二人又在叽叽咕咕地說着什麼。
“有什麼事嗎?”她面色柔和,語氣友好地詢問。
夏滟磨磨蹭蹭,終于還是問了:“我們也沒别的意思,就是有點好奇你看上悶、項翊哪一點啊?”
畢竟項翊除了臉和家世,幾乎什麼都沒有!脾氣差,臉醜,而且是他們公認的反|社|會|人|格!
這個問題項翊也想知道,他将手搭在她肩上,等待她的回答。
葉容思考一瞬,抿着嘴巴,有些害羞地說:“我覺得他很溫柔诶。”
鐘夏二人往後仰頭,異口同聲:“歐買噶,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梁思敬聽了都要笑死:“她是真瞧得上你啊。”
他們都是年輕人,共同話題也多,聊起來輕松惬意,這是葉容第一次認識項翊的朋友,這種場面對她而言很陌生,畢竟她沒有過多的經驗。
直到淩晨,他們才分别。項翊剛上車,葉容就扔給他一瓶蜂蜜水。
“喏,解酒的。”
項翊悠閑地依靠着,“今晚感覺如何?”
葉容開上主幹道,混着車流,開往家的方向。
“你的朋友們都蠻有趣的,那兩隻狗狗也很可愛。”
前面是紅燈,奔馳車停了下來。
“你是說那兩個白癡有趣嗎?”
“翊哥嘴好毒,”葉容眨了眨眼睛,有種情人間特有的逗趣的狎昵,“不過為什麼他們總是叫你悶什麼呀,我一直都沒聽清,是你的小名嗎?”
項翊被噎得說不出話,隻是硬邦邦地說:“綠燈了。”
葉容餘光一閃,“哦,我顧着說話去了,不好意思。”
項翊才不會告訴她自己叫悶墩兒呢,至少現在不能說,等以後吧。
葉容盯着面前開闊的大道,無數車輛在道路中行駛着,車燈時不時亮起,大家都在往目的地行駛,她毫無意識地用食指敲打方向盤,如同找到了正确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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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洲持續高溫不斷,最高溫達到四十度,路片的綠化随着風的吹動而搖曳,不過行人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涼爽,依舊炎熱無比。
葉容出趟門,熱得脖子上都是汗,她找了家奶茶店,想着涼快一會兒再去趕地鐵,她點了常喝的奶茶,觀察忙碌的店員幹活。拿到奶茶後她便動身去往地鐵站,卻瞧見一個小姑娘,她頓足觀望,确定是自己從前的學生,她沖她揮手,“真真。”
真真一見她就跑過來,“葉老師!好久不見啊!”
那天葉容和霍琛糾纏時被真真的媽媽看見了,她以一種很強硬的态度對葉容說,以後不需要你來教育我的孩子,我們并不希望她的老師是你這樣糟糕的人。
葉容聽過比她這難聽上百倍的話,于是便以平和的方式與真真道别。
如今時隔許久,她覺得這孩子又長高了,還是那麼可愛,坦誠又直率。
“葉老師這麼熱的天還出來逛街啊?”真真搖搖晃晃地說,她穿着運動短打,手裡拎着個大包,腳上是雙露趾涼鞋。
“去給我朋友送點東西,你呢,剛去興趣班了嗎?”
“哇,老師你看得好準,我剛去遊完泳呢。”真真高興地說,“您現在還在做家教嗎,學生還好相處的嗎?”
“上幾位學生畢業後就沒有繼續做家教了,之後可能還會繼續帶的,不過目前看來我更可能回去快餐店兼職。”
“哇塞,好幸福啊,可以吃很多漢堡和雞翅呢!”真真雙手合握在胸前,向往地說道。
“你要這麼說也對。”
真真嘻嘻地笑了,不遠處一輛車沖她們按喇叭,真真着急忙慌地說:“司機大叔來了,葉老師,我要回去了,拜拜,下次見!”她一溜煙沖了出去。
葉容和她揮手告别,這時她身後忽地傳來滴度滴度的救護車鳴笛聲和消防車的警笛聲,急速行駛的車輛呼嘯而過,她順着汽車行駛的方向望去。
旁邊的人大聲說:“喲,是怎麼了哦,架勢這麼大。”
另一個人回應道:“好像是煤氣洩漏,爆炸咯!”
“是哪個小區啊?”
“好像是濱山郡那邊。”
葉容倏然間收回目光,踩着灼熱的豔陽光影,彼時路旁的綠林嘩嘩作響,将她墨綠色的裙擺吹動,她撫平裙擺,闊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