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太謝謝你了!”小司一臉崇拜的看着葉舒。
葉舒搖頭表示沒什麼,随後敲響了房門,“世子,昨日的西南神醫司徒莫循求見。”
過了一會,房門被打開,沈裴玉穿着中衣就來開門了,“他在哪?”
“神醫正在大廳上與侯爺交談。”
沈裴玉聞言立馬道,“好,我洗漱一番就過去。”
片刻後沈裴玉洗漱完畢,步履匆忙的去了大廳,一進入大廳就看見司徒莫循被沈萬山和沈裴清兩人圍着問事情。
沈裴玉看着司徒莫循那熟悉的面容,平複心情緩緩走進,“父親,兄長,神醫先生。”
沈萬山見他來了,也不多廢話,直接讓司徒莫循去給他把脈,“裴玉啊,神醫師出藥王谷,醫術了得,這次又自願為你醫治,你可要好生配合啊!”
“是。”
司徒莫循朝着沈裴玉禮貌一笑,然後便開始給沈裴玉診脈。
在他的手搭在沈裴玉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莫循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隻能看見他的眉頭一直皺着。
直到結束把脈的時候,那眉頭才解開。
但他并沒有告訴沈裴玉病情,反而是看向沈萬山,“侯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沈萬山立馬起身,“先生請。”
沈裴玉起身想要跟過去,卻被司徒莫循攔住,“世子,你且等一下。”
無奈,沈裴玉隻好留在大廳。
司徒莫循等人剛離開,沈裴清便一個箭步走過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他,“拿着。”
沈裴玉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玉佩,依舊是一臉懵,“兄長怎麼突然給我玉佩?”
沈裴清拍拍他的肩,“這玉佩是我特意去月老廟求的。隻願吾弟能早日遇見心上人。”
沈裴玉看着這塊通晶瑩剔透的玉佩,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鳳凰與龍,鳳凰和龍圍繞的中間還刻着他的字。
這一看就是用心準備,而非随意購買的。
他受寵若驚的結果沈裴清手中遞過來的玉佩,面上雖然風靜無波,但那雙眼神卻有些藏不住,驚喜之色,溢于言表。
沈裴清見狀十分滿意,“兄長并無所長,隻是希望你我兄弟二人,在外面冷漠,但别真的兄弟離心。”
“兄長?”沈裴玉可算意識到不對勁了,以往的沈裴清見着他,都是一幅冷臉,不管是在侯府還是在外面,都是如此。
這次自他回來,不是給他提示就是給他送禮,語氣也是如此的溫柔,這其中若沒問題,他自己都不信。
“無事,你隻需要記住,我們永遠是一家人,我永遠是你的兄長,這次我來護侯府!”
沈裴清這話太過奇怪,沈裴玉微眯着臉,在思考他的兄長是不是都知道了些什麼。
但是很快他就沒有心情思考,司徒莫循和沈萬山出來了。
出來之後的沈萬山面色凝重,在看見沈裴玉的一瞬間,又充滿了内疚,老淚縱橫卻又不敢讓人看見,隻能悄然擦去眼角的淚。
“裴玉,司徒先生說你的病雖然很嚴重,但還是有辦法醫治。他已經決定留在侯府,專門為你治療了!”
這一瞬間,沈裴玉的眼睛變得光亮無比。這話之前林照野也說過,但他沒有太激動,一是家人的情況更牽動自己,二是不太信任他。
但是司徒莫詢不一樣,他說的話,他都願意相信。
“謝謝司徒先生救命之恩!”
司徒莫循扶起想要行禮的沈裴玉,語氣溫柔,“世子不必如此,這本就是我該做的。隻是之後的藥,萬萬不能再倒了。”
“嗯。”
沈裴清看着沈裴玉和司徒莫循之間的氣氛,總覺得有些奇怪,他蹙眉悄然上前,利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兩人,“那裴玉的身體就要勞煩先生多費心了。我帶先生去客房先安頓吧。”
“多謝大人。”
沈裴清兩人剛要離開,沈裴玉就出言阻止了,“等一下,兄長,我去吧。”
他不願意,但是沈萬山開口了,“裴清,就讓裴玉去,你随我來。”
“是,父親。”
于是,沈裴玉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和司徒莫循單獨相處的時間。
在去客房的路上,沈裴玉走得非常的快,就連司徒莫循都有些跟不上了。
司徒莫循在确認了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才出言打趣道,“難道你一個病秧子能夜夜翻牆外出。這腳程也太快了些。”
沈裴玉回頭看着司徒莫循笑,“跟你學的,你先前怎麼不告訴我你是神醫谷的?”
司徒莫循搖頭道,“因為我想治好你的病,在沒有把握之前,不想你徒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