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幹淨的人,讓他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藏起來。
貼了一會,霍衍才起身,他沒有忍住,又低頭親吻了下青年的唇瓣。
男人此刻像肌膚饑渴症患者,不停地和許舒鶴接觸。
青年的身上是有一股類似綿羊的氣質,溫和好相處,不帶有任何攻擊性,感覺是把抱歉挂在嘴邊的人,是個濫好人,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資料上,青年休學也隻是因為無法适應學業的壓力,不管是幫助腿腳不好的老人取錢,還是幫助家境困難的李大爺賣水果,這些行為在霍衍眼中,都是證明他的青年是一個好人。
今天沒有賣出去的水果還送給了那些警察。
霍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頭發,柔軟的發絲,像是在撫摸綿羊的絨毛。
手裡還剩七個微型攝像頭,霍衍在卧室内各個拐角都放了一個,又在衣櫥間放了一個,最後走到了衛生間,在浴缸正上方放了一個,最後走到洗漱台前,在上面放了一個,竊聽器也一緻放好。
洗漱台上擺放着淺藍色的牙刷,一旁還有白色的毛巾。
霍衍忍不住拿起牙刷,放到鼻尖輕嗅了一下,随後封塑放進口袋。
等到J市不再戒嚴後,他就帶着青年離開這裡。
許舒鶴本想吃完飯就進入遊戲,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部宮鬥劇确實好看,他沒忍住陪着27号看了三集,桌子上的零食不知不覺都吃完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到淩晨三點了,但他一點都不困,反而還很有精神。
這會進遊戲看一會吧。
心中這樣想着,許舒鶴立即站起來,回到了卧室,打開遊戲倉門躺進去,許舒鶴閉上眼睛。
進入遊戲後,許舒鶴睜開眼睛,房間内黑地看不到任何東西,等眼睛适應後,憑借着一絲微弱的月光,許舒鶴才勉強看見房間家具的輪廓。
他坐起來,将枕頭放在自己的身後。
嘴唇微微有些刺痛,他伸手摸了摸,嘴唇不幹呀。
許舒鶴打開手機,借着手機的光亮穿上拖鞋,準備給自己倒一杯水。
許舒鶴醒來的那一刻,霍衍就知道了,身體摩擦被子,床單的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明顯,緊接着是拖鞋摩擦地闆的聲音。
霍衍躲在衛生間門後,放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