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嗯。”

電話另一頭的K翻了個白眼，女人留着剛到肩頭的短發，穿着緊身皮衣，懶散地坐在椅子上，她現在在國外，幫霍衍這個忙當然沒什麼問題。

主要是兩年前，K是炸死從組織逃離，要是被一些人發現她的蹤迹，那就會有一堆麻煩，雖然她不怕麻煩，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衍：“幫我做一個腳铐。”

K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被嗆了一下，她咳嗽了幾聲。

電話這邊的霍衍毫不留情的吐槽道：“一個殺手，喝水還能把自己嗆到，你也是前來古人後無來者了。”

K優雅地翻了個白眼，“你要我做的腳铐幹什麼？”

霍衍準備把她做的腳铐給誰用，k是真的好奇，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心肝爬，密密麻麻的蟻足從心肺上爬過去，心癢地不行。

“給誰用呀？”K追着問道，聲音在電話中伴着細微電流聲，聽起來輕微沙啞。

霍衍：“少管。”

K：“懶得聽你說，隻是有點好奇你這個情感淡漠的怪物想做什麼。”

霍衍：“腳铐我要兩個，還要一個定位芯片。”霍衍沒有回答K的問題。

K：“好吧。”真是麻煩。

這腳铐第一個作用是限制人的行動，主人要先設置好活動範圍，佩戴者超出行動範圍後，就會被電擊，第一次電擊是警告，如果還沒有回到指定範圍内，電流便會加強。

第二個作用便是規訓，腳铐上有特殊催眠藥物，藥物會随着時間浸入皮膚，使佩戴者放松警惕，記憶力變差，思維緩慢，心理防線降低，方便主人規訓，甚至可以進行對常識的修改。

第三個作用嘛，就是美觀，腳铐隻有一指寬，戴在腳上不累贅，銀色外表上雕刻着精緻的花紋，可以當做正常飾品。

霍衍：“加急，到時候你寄給我。”

K：“好的，錢打我卡上。”

霍衍依舊看着望遠鏡，對面警官嘴型看的一清二楚，霍衍将他們的對話都看在眼裡。

不管張為業怎麼說，許舒鶴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張為業一時有些氣餒，他知道這幾次都和許舒鶴聊天，都是許書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不然人家運轉下，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連許舒鶴的面都見不上。

許舒鶴擡頭看了眼藍天，開口道：“天色不早了，張隊長還是早點回吧。”

張為業嘴角上彎，露出一個笑容，但嘴角太過僵硬，讓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假笑。

“許少爺，我知道您生在富貴人家......”

蘇睢出口打斷，走過來擋在許舒鶴面前，微笑凝視着張為業，“您好，請讓一下路，我們要走了。”

她腳上的皮鞋鞋跟有點高，站在張為業面前沒有矮多少。

蘇睢姿态強硬，雙眼毫不閃避直視張為業的眼睛，他隻得讓開，看着他們坐上車，汽車發動倒轉很快離開這裡，水果攤還沒有收拾。

張為業坐下，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拿打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才覺自己焦躁的神經恢複了安靜。

七天了，他們地毯式搜索，還沒有找到這位失蹤的大堂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