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絕對有古怪,你剛從訓練場出來就上任可能不清楚,最近城鎮上來了很多古怪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
小夥:“我今天和你們一起檢查了劇院的結構建築,确實是人為,但誰做的這件事情不好說。”
“也是該嚴謹就該嚴謹,不過我們巡衛隊有你這樣的新鮮血液,真不錯,現在年輕都吃不得這些苦,可不得了,每年都有不少人退出……”
“嘿,好久不見,嬸嬸!”許來時和重瑛一前一後地下樓,忽地提起聲音,“現在劇院那邊什麼情況了?”
“喲,來時挺精神呢。”工程隊嬸嬸忽而歎了口氣,“可惜那孩子……都是命啊。”
旁邊的年輕人20歲不到,臉上一副朝氣,有幾顆小雀斑,短發末梢有些發黃,見到許來時之後,立馬站起來。
“我是巡衛隊的奧利威,負責跟蹤劇院事件後續的。”他留了個氣口,觀察許來時的精神狀态,見她沒又應激的情況緩聲問道:“你還記得第一輪沖擊的時候你所處的位置以及爆炸的方位判斷嗎?”
“我和悠楠在回後台的路上,從舞台右側的通道口下去。”許來時強迫自己去回憶那刹那間的事情,“還沒有到化妝間,一定要分辨個方位的話我記不清,事情發生的太快了。”
“已經可以了,我們初步推斷後台的主要支撐位置是起爆點。”奧力威連忙擺手,“底下找到了炸藥碎片和一些特殊标記,和葚叔今早來報案丢失的那批煙花吻合。”
重瑛從後邊冒出頭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現在不好直接下定論。”奧力威清了清嗓子,“述猗節用的一批大型煙花,昨天夜裡剛趕制完成今早起來就不見了。”
許來時是認識葚叔的,五十來歲身體硬朗,獨自住在城鎮外相對樹木比較少的東南邊。城鎮上要舉辦什麼節日的時候,就由他的煙火鋪子供應,在停蟬廣場那邊做煙火秀,他給幾個小姑娘做過些代表色的冷光煙花。
隻是真的這麼巧嗎?
重瑛:“昨晚做好今天就不見了也太可疑了吧?”
奧力威:“額……我們不會放過任何線索的,沒有任何證據……”
許來時需要和葚叔見一面,但不能帶上重瑛,也許可以碰上惡線的玩家。
許來時這麼對重瑛說:“你不放心,不如和他走一趟。”
兩個較真的人立馬出門說要走一趟城外去的煙火鋪子。
許來時轉而問工程隊的兩位嬸嬸,“葚叔,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大男人的,就一直在劇院邊上哭,我們幾個都勸不走。”
“我去勸勸他。”
許來時重新來到劇院邊上,看着這棟倒塌了後半段的建築有些感慨。
穿越過來,生活也好封閉測試也好,無關她自己的選擇,這裡都陪伴了她一年時間。
她的角色身份曾經是巡衛隊的預備役,自由搏擊,槍-支運用都是訓練體系裡面的日常。
這身份出來做些什麼都容易被懷疑,真的是惡趣味,隻好又和白磷那破AI吵了一架,趁着假期拉着便宜妹妹當導遊問東問西的。
說起來也奇怪,妹妹對她的态度像是有些害怕她一樣,不過沒關系,她也沒想處出多好的關系來,隻是當做過新手指引一樣。
她問妹妹這段時間城鎮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跳舞的演藝團?”
妹妹點點頭,“你回來前,大概一周左右組織起來的,也沒什麼人去看。”
鋼槍預備役轉生成為少女偶像的奇妙反派之旅!
遊戲裡的父母和她詳談了退役問題,說是尊重她的一切決定。
加上她一共就五個女生組成了這個演藝團,許來時稱為偶像,根據她穿越前的經曆出了不少主意,至少達到收支平衡,不會因為收入而暴斃。
坐在倒塌建築旁邊一直捂着臉的葚叔,這時已經有一個人在他旁邊安慰他,清冽的聲音,“呵,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葚叔嗚咽着:“你不懂,我要是沒有喝醉就好了,如果沒有……”
“喝醉?”對方湊近,語調上揚,“你昨晚自己喝酒了嗎?”
許來時上前打斷了一下,“葚叔。”
葚叔聽見聲音一時激動起身,直接把許來時拉了一個踉跄,“來時,你受傷了沒啊?我聽說悠楠那孩子……”
“隻是一點擦傷,碧妲和阚拉都在醫療部。”許來時把葚叔扶了起來,“呆在這裡不安全,你想不想去看看她們,我拿了出入證。”
旁邊的人一直沉默,許來時沒有給他一點眼神,他倒是按耐不住質疑道:“隊友都死了,你隻是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