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可是你也沒有見一個愛一個對吧?”
止水開口抱怨着,“前輩你這是什麼話。”
你反駁他:“那你又問的什麼瘋話。”
他自覺失言,“對不起。”又道歉賣乖,“我隻是有點太得意忘形了。”
然後又躺下看着你,把你放在他臉上的手放回肚子上。
好好好、沒辦法你太吃他這套了。
你拍了拍他腹肌收尾,“原諒你。”
其實比起摸其他地方你應該還是喜歡摸嘴唇。
你翻了個身又壓在他身上,指腹蹭着他臉上唯一的紅色,他終于把寫輪眼收起來了。
“止水你餓了嗎?”
止水眨眨眼睛,“老實說沒有。”
無需多言你們又默契的來了一次。
當你把手指塞進止水嘴裡,他像個嬰兒一樣吮吸時,你覺得他好像不吃飯也可以。但當你在他身上起伏時,又發覺你還是要吃飯的。
……你實在不想動了,喊他先去把這個房子的電給通了,不然中午你兩得熱死。止水穿好衣服,找了半天護額在哪,最後從沙發底下掏了出來,拍了拍後覺得灰太多戴頭上你肯定不會親他,就系在了手腕上。磨叽的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一手拎着打包的壽司一手開了燈。
他告訴你已經是下午了。隻有壽司店開着了。然後又把空調遙控器插上電池,打開開關。
行吧。你爬起來和他一起吃飯。如同大部分家庭裡的夫妻一樣,雖然不是飯點,飯也不是你做的,桌子也不是你收的,你們沒有桌子。是止水買的花瓶包裝的盒子,放在你們面前就像個桌子,正好夠放壽司,哈哈。
他給你擠芥末醬,打包的肯定是沒辦法給你現磨山葵了。你本來想趁他不備給壽司底下沾很多芥末醬再喂給他。
但在筷子已經要送到他嘴邊、他雖然聞到嗆鼻的味可仍然把嘴張開時——你把筷子調轉了方向,自己咽了下去。
你感覺他吃的苦已經夠辛辣了。而且這惡作劇又有點低級,有點拉低你平時水平。
但太嗆人了……!
剛一入喉你就嘔了出來,止水趕緊拍你的背給你順氣,又擰開買的水、冰水,遞給你。
你喝完水抹了把臉,這倒是你自作自受了。看着溫順、哎呀你都有點不太好意思用這個詞了,這詞有的時候帶點貶義。總而言之是看着非常擔心、并且貼心送上冰水的止水,你捏了捏鼻子,直沖天靈的芥末就算吐出來也發揮着作用。
“止水,你當時沒有嘔出來真的太好了。”你心裡想着還好自己當時沒吃什麼刺激性的食物。不然他立馬吐出來還是有可能的。
止水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現在越來越懷疑,你在暗示他,他現在要試探一下你。
“我之前确實對前輩有所隐瞞。”他開口,“其實萬花筒寫輪眼不隻是好看。”
你反駁他,“并不好看。”
止水:“前輩你先聽我說完。”
你“哦——”的又打斷了他一次。
止水好脾氣的将你的手貼在他的臉上,這樣你能安靜一點。
“宇智波一族擅長幻術。”他指向左眼,“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不過是把現實看得更清楚些,這樣在構建幻術時才能更真實。”
“萬花筒是在三勾玉之上的寫輪眼完成體。而每個萬花筒都會擁有特殊的能力。”
你點點頭,這個你知道。止水以為你在認真聽,他繼續講。
“但我萬花筒所賜的‘别天神’是不同的。”他左眼的三個勾玉突然加速轉動,變成你見過的四個棱角,周圍空氣産生細微的扭曲,“是淩駕于所有幻術之上的存在,能改寫意志的洪流而不留痕——”
你的手正好在他臉上貼着,太順手了就扇了他一巴掌。
力度不大,但足夠打斷他說話。
“三代目和團藏知道嗎?”
止水愣了愣。
“不知道。”他還沒說,但他準備說了。
你怔怔開口,“那就好……不用再和我說了,我不是忍者了。”你完全沒想過他會對你用别天神的這個可能。
止水知道了,知道你沒發現他給你下了暗示這件事。
‘她是真的愛我。’他幸福的這麼想,‘我從來沒有如此滿足。’
‘還好我有别天神。’他又慶幸的想,‘這樣才能确定她是真的愛我。’
用左眼的别天神下了暗示‘忽略蟲的影響自行決定是否愛他’這件事上,他不會後悔。而且就算你選擇了不愛又怎麼樣呢?你們還是會因為蟲而綁在一起。
就像人們想無限接近墜落的失重但又承擔不了死亡的後果,于是發明了蹦極?
太好用了,别天神。
太好用了,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