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回憶今天早上他出門前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
‘已經備好了……你自己熱一下就好了,我出門了哦。’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這句話就是你戀情的終結嗎?
他不想找,宇智波其他人不想找,你自己來找……你必須要确保自己的戀人不會在哪天以巨人觀的醜陋樣貌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接受不了。
你在一個喘息之間恢複好力氣,找準機會搶奪富嶽的忍具包,你直接把整個包用蠻力拽了下來,富嶽想對你用寫輪眼但是你從來不和别的男人主動對視。
然後在其他人沒反應過來時拿苦無劃着峭壁往下墜。
————
第二天,火影樓。
大理石地面的寒意透過衣物滲入骨髓,他垂首的弧度精确到能讓高層看見他順從的頸線,又剛好遮住他的眼神。
宇智波鼬彙報完後單膝跪地待命。
他前面是木葉的四個決策層。志村團藏在最左側,然後是轉寝小春,三代目猿飛日斬,水戶門炎。
今天他到報告廳等待的時候帶着怒氣的轉寝小春是最後一個到的,她直接趕走水戶門炎讓他和她換位置,說最右邊的窗戶的風吹得她頭痛。
他講完以後轉寝小春率先開口。
“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暴躁地把茶杯砸在桌面上,濺出的茶水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的水痕,整個桌面被她震得‘嗡’了很久。
“若真想要政變奪權的話,就隻有把身為木葉叛徒的宇智波給肅清了。”
她咬字咬得很清楚。
三代目伸手擋在她的身前,當人在想要别人閉嘴時如果不能捂嘴,隻會用掌心朝對方起到無能為力的安撫作用:
“小春,等一下!不可輕下定論。”
轉寝小春皺着眉毛想和三代目争辯:“你以為我是出自——”
她被别人搶過話頭。
志村團藏對三代目冷嘲熱諷起來:“日斬,昨天跳崖殉情的可不是你女兒啊。”
三代目抿了下幹澀的嘴。
鼬不漏痕迹的掃了眼轉寝小春,她閉着眼睛,手撚着自己的眉頭,胸口起伏咽下剛剛沒吐出去的字。
志村團藏繼續輸出:“日斬,宇智波一族是不會罷休的,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宇智波止水不是被你優柔寡斷弄得自盡的嗎?”
“斬草就要除根。”
宇智波鼬不悅的擡頭盯着團藏。
三代目斥責志村團藏:“不要當着鼬的面說這種話。”
“再說若是與宇智波起内戰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擺平的。”
“應該還有别的辦法。”
轉寝小春在他說完後馬上接過話茬,“刻不容緩了。在還沒出事前就該先下手為強。”
志村團藏抛出計劃方案:“算上你我及各自的暗部,暗中偷襲的話絕對可以速戰速決。”
方案被三代目否決:“對昔日并肩戰鬥的宇智波……應該以和談為上。”
他又開口争取時間:“我會想出萬全之策。”
轉寝小春嘲諷他:“你上一個萬全之策已經在南賀川喂魚了。”
三代目也是個心裡承受能力極強的領導,被當衆斥了面子也不惱,他直接忽略了剛剛那句話。
隻向跪地待命的鼬傳達:“鼬……拜托你了,哪怕是片刻也好,幫我争取些時間吧。”
轉寝小春又夾槍帶棒的開腔:“争取不了自盡謝罪嗎?”
水戶門炎閉着眼搖頭:“你回醫院吧,去照顧你女兒行不行,求你了。”
轉寝小春被他氣笑了,“我現在的身份是母親嗎?你在懷疑我作為顧問的責任心嗎?我有因為孩子請過一天假嗎?你不會說話你閉嘴行不行。”
三代目揮手讓鼬退下了。
鼬離開前聽到轉寝小春在說:“我連我的女兒都可以——”
你在醫院。鼬要去醫院找你,他手裡還有一封真正的絕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