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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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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埋在泉奈的肚子裡,以側躺的方式背對着不去看斑,不想又吐第二次。

泉奈的分丨身已經收拾了好了玄關的狼狽,又轉頭走進了廚房開始處理備好的菜,本來是本體的工作,但本體現在走不開。

泉奈起初是想着自己來做飯會顯得重視一點,而且感覺多少帶點象征意義,并且這種為家人洗手作羹湯的體驗很難說不是一種别樣的情緒。

可如果由他來做,就要把剛剛精神大起大落的你和哥哥待在一起。

還是算了。

他看了眼哥哥,斑也在看他。

他替懷中的你向斑流露出抱歉的神情。希望哥哥對你能多點寬容。

你連呼吸都刻意放輕,悶悶的開口:“不好意思,斑。”

“我笑點有點低。”

其實不是的,你來到這個時代後就沒有幾次發自内心的笑過,但你不說誰又知道呢?泉奈是不會拆穿你的。

沒有等斑有反應,泉奈替你接了下句。

“她淚點也很低。”

雖然你從未在他面前哭過,但這麼說好歹能解釋你又笑又哭的原因吧。而且多少能顯得你很脆弱——反正她都哭了哥哥你就原諒她吧,的意思在裡面。

斑有點無語,其實他并不會對你做什麼,泉奈有點太過緊張了,明明他應該知道自己不是和女人較真的人。

不過他确實有點在意你最後的動作。

他想着一個月應該會有孕早期的征兆了。

是孕期情緒起伏比較……?然後吐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輕微跳動。泉奈在信裡隻字未提這個可能性,也可能是為了當面講出來更正式?

其實他不是很支持這個時候懷孕,因為到時候孩子出生了估計正好趕上九、十月的。那會應該還在打仗,血腥的泥濘會一直蔓延完整個秋天。戰場上瞬息萬變,總之不會有足夠的時間能在生産時陪在你身邊。

一股混雜着責任感的焦慮悄然滋生。

好在你的下一句話打消了他的想法。

“我吐是笑得太大聲了,吃進了一些風,冷得幹嘔。”

雖然知道是你随口瞎編的,泉奈還是配合着把你裹得緊了點,好像真的怕你又凍着。

斑如釋重負。

這個說法比他自己無端的猜想要好接受的多。

他雖然沒被冷吐過,但覺得你說得也不是并無道理:“原來如此。”

起身關上窗。

其實今天是冬天裡少見的豔陽天,不過再過會天要黑了,那是會更冷。

站起來的他得以通過沒被矮桌遮擋的視角,見識到泉奈和你姿勢的全貌。意識到弟弟攬着你的動作——左手護着你的後腦,右手橫在你腰間——正是當年母親懷泉奈時,父親常做的動作。

真的不是懷孕嗎。

他見到你的第一時間出于本能先看起你的查克拉,畢竟泉奈在來信中寫過了你曾經是個忍者,後面嫌忍者過于高危轉職教導老師,而且特地和他強調不要對你用寫輪眼——不然你會覺得是在他是在防備着什麼。

斑對你當然應該有所防備。

收到一向溫和的弟弟的信,講他用了些強硬的、不光彩的手段隻為束縛住他和一個大十歲女人的關系。換誰都會覺得是不是被女人PUA了,畢竟女人在情愛上天生要比男人多了點敏銳,如果她真的久經情場,或者天賦異禀,要迷惑、掌控一個毫無戀愛經驗、心思相對單純的泉奈,簡直易如反掌。

見到你本人之後他被你的反應弄得有點不知所謂。

但多少卸了點防備……毫無章法、完全失控,這種真實的、失控的狼狽,反而像一盆恰到好處的冷水澆熄了斑多餘的疑慮,心思深沉的女人做不出來你幹的事。而且背對着他選擇不去面對的姿态确實和泉奈信裡描述的臉皮薄吻合了。

斑不禁又想起你把泉奈扔在族地前的舉動……如果真的想幹什麼那個時候也應該跟着泉奈回來了。

話又說回來,斑看向泉奈,“你剛剛說‘是對你行為的報複’是什麼意思?”

“失陪一下。”此時你總算從泉奈身前爬了起來,正要逃離這個尴尬的場景,“我去收拾一下。”

你知道洗漱室在哪,站起的瞬間幾乎就想徑直前往了,但還是等泉奈給你指了下路,你才邁的步子,不然顯得太過輕車熟路了。

泉奈其實想跟着你過去,但是看你的意思是讓他和他哥哥解釋完。

于是眼睛看你消失在拐角後才轉回來。

他開始向斑解釋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泉奈的解釋讓斑的眉頭越皺越緊。弟弟描述的那些不痛不癢的笑話,在他聽來簡直幼稚得可笑。但正是這種幼稚,讓他緊繃的眉頭稍微放松了些。

“所以,這就是你的報複?”斑的聲音裡帶着些許難以置信,“讓她…尴尬?”

斑的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也許……是他把你和泉奈的關系想得太複雜了?

你抛下泉奈,害他出醜——泉奈帶你去族地溜達一圈又害你尴尬——最後你看到他也大笑起來讓泉奈尴尬嗎?

“我本來是說回嘴的,”泉奈不太好意思的解釋道,“但是太高興了,蹲在地上笑了起來沒辦法開口。”

所以你也是因為看到他太高興了所以蹲下來笑的嗎?這倒是比讓為了讓泉奈感到尴尬、的小孩性報複讓他好接受的多。

所以哭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嗎?而且笑點低的人本來就容易笑着笑着哭起來。

泉奈的分丨身端着盤子進來。

“她人呢?!”他立刻緊張起來,“哪去了?”

泉奈從他手裡接過盤子,放在桌上:“沒你事了。”

他正要解除分丨身,卻被攔住,另一個他正捏着他的手腕,遏制住他結印的手。

“你又把她搞丢了嗎?!”戴着圍裙的他質問道,“那還不如一開始你來做飯我來看着!”

泉奈被他惹怒了,不知道是出于他的話還是分丨身妄圖挑戰本體權威的舉動。

“你眼睛被油煙熏瞎了嗎?”他側了下身子,斑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身姿顯現,“斑哥在這吧?她怎麼可能在哥哥的眼皮下跑走?”

不……他在這裡隻能保證泉奈不會被你灌醉第二次,并不能保證你會不會跑路第二次。

圍裙泉奈追問,“那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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