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羲若有所思,他剛才敏捷的閃避...是暗衛也沒預料到的。
她緩緩俯下身來,沈星辰滿懷着希望的看着她,以為她允了,她禁锢了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彈絲毫,道:“連個男子都按不住了麼?灌下去。”
沈星辰聽到了後,拼命掙紮,嘴裡一個勁兒的喃喃道:“不要,王上不要。”
一個上前來按住他另一邊肩膀和手,另一個直接上來灌藥。她抓住了他的頭發按住了他的頭,看着他緊抿的嘴唇也不在意,本想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可又想王上隻命灌藥,因此她把藥緩緩往他的鼻孔裡倒去。
沈星辰不得呼吸,又有藥嗆進去,不時便打開了嘴巴大咳,暗衛抓準時機一下子灌進去了半碗。
沈星辰連搖頭都不能,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一旁的止言看得睚眦欲裂,可他早早就被雪意按住,不得動彈。
他大聲道:“羲王你這個賤貨,遲早會遭報應的——
話未說完,便被雪意捂住了嘴巴。
雪意大驚,還從未有人敢這般。
止言也從未說過穢語污言,在府中也就是聽過侍兒們互罵賤貨。
一個賤貨二字成功得吸引了姬玄羲的注意力,她冷酷的看了一眼,道:“打爛嘴巴,賣到勾欄院去。”
雪意恭敬回道:“諾。”就把止言拖了出去。
她把他帶到刑堂親自執刑,湊到他的耳邊道:“上次本大人記得已經警告你了,是吧?沒想到錯誤還能再犯,犯到王上頭上,很是厲害啊。”她手上薄薄的竹片一下下打到臉上,止言的臉頰腫脹,已經認不出人來了。
他并不知道雪意已是極為手下留情了,她雖非刑堂主,可身為暗衛對刑罰自有一套。
她們可以做到打落牙齒臉上卻不留痕迹,也可以讓臉頰破皮,永遠恢複不了。
如止言這般臉額腫脹,嘴角破皮流血,雖說看着吓人,可已是最輕最輕的了。
“來人,送到玉蘭院去。”一個暗衛聽令進來将他拖了出去。
“讓玉蘭院裡的公公好生調教着,但不許讓他接客。”雪意又說道,玉蘭院是她手下的一處勾欄院。
空氣中傳來一聲,“諾。”
衡泌院裡,沈星辰的雙眼沒了光采,他仔細的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從腿間流下。
他閉了閉眼,卻聽到姬玄羲又道将止言買到勾欄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