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部落,集市上,蘇嬌母女一人一串用靈果做糖葫蘆,正啃得津津有味…或津津太甜味?
女嬌邊舔邊說:“太甜了,果子也不好吃,要是用蟠桃來做一定很好吃。”
蘇嬌吃掉最後一枚果子,“吱嘎”咬碎吞下肚後笑道:“你當蟠桃是野果子般随處可見?”
女嬌:“我就說說嘛,阿娘,我這串給你吃!”,女嬌說着就想把手上不太愛吃的糖葫蘆遞給蘇嬌。
蘇嬌瞧着被女嬌哨得一塌糊塗的糖葫蘆。沒接,很是嫌棄:“不要,髒死了。”
“哦“!女嬌将糖葫蘆送給在一旁眼巴巴盯着她……手中糖葫蘆盯了半刻衣着似乎并不破舊的三歲多小女孩,看着小女孩驚喜的接過糖葫蘆後跑掉的背影,小大人似的歎氣:“阿娘就是矯情,你看别人小姑娘就不嫌棄我的。當初我不愛喝的牛奶,阿娘不也喝得津津有味?也不見阿娘嫌棄呀!“
蘇嬌嗔笑的扯住了女嬌的小耳朵:“臭丫頭,學會陰陽怪氣了?敢這樣說阿娘!那能一樣嗎?牛奶你隻舔一口,這糖葫蘆你都舔成什麼樣子了?“
“再說,那是牛妖族出産的靈牛奶,很貴的好不好!不是這種随處可見的野果子能比的。”
“什麼臭丫頭?我們九尾狐一脈天生異香,哪裡臭了?”女嬌忽地哎喲一聲嚎:“阿娘你别扯我耳朵,要掉啦!”
蘇嬌用多大手勁能不知道?一聽她嚎便曉得這丫頭在胡扯,但還是放下手并為女嬌揉揉耳朵,嘴裡還不饒人:“掉了正好,免得你還敢編诽阿娘。“
母女一路吵吵鬧鬧的買這買那,很快帶着大包小包回到新家。
女嬌疑惑:“阿娘,我們為什麼要買這些東西?”
蘇嬌:“我們要在人族部落生活,不能太與衆不同,要學會随鄉入俗!“
女嬌“哦”了一聲道:“阿娘,這麻布毯我不蓋,你幫我買條天鵝絨的好不好?”
蘇嬌正在整理床鋪,聞言一回頭,見買來的東西被女嬌折得亂七八糟,麻布毯都丢落地上,舍不得罵,便趕人:“去去去,出去玩去,别來搞亂。”
“哦”!女嬌也覺得這些東西無趣,正巧屋外喧嘩吵鬧聲聲入耳,便跑出去看熱鬧了。
蘇嬌不管她,也不怕她有什麼危險。别看女嬌小小一隻,好歹是個金仙,不欺負人族就罷了,哪兒有人族能欺負到她?
女嬌跑到外面,見不遠處原本無人的空地上,人頭湧動,吵吵嚷嚷,熱鬧極了。各種聲音雜糅在一起,吵鬧聲,呻吟聲,罵娘聲,吵得她靈敏的小耳朵隆隆作響。
女嬌雙手捂住小耳朵,仗着金仙修為,狐身強悍,硬擠進人群中。
人群被她撞得人仰馬翻,七葷八素的我撞你,你撞他,他又撞我,人群被擠得更加混亂了。
“誰呀!擠什麼擠?”
“别擠了,老娘的胸快被擠扁了。”
“啊啊啊!我的腳,我的腳……”
女嬌旁邊一肌肉漢子被撞得差點仰倒,憋火的看了看女嬌,見她隻丁點大,不覺得是她撞的。便對女嬌身邊的大姑娘吼:“你擠什厶擠?”
大姑娘被吼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口回了一句:“擠你咋地?”
肌肉漢子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吼:“你再擠試試!”
大姑娘沒跟他“試試就試試”,而是拎起肌肉大漢領子,拖出人群,對着肌肉漢子就是一頓暴打。
肌肉漢子哪知道這姑娘看似瘦小,力氣卻很大,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連連求饒。
原始社會民風彪悍,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圍觀群衆早見怪不怪了。
女嬌有點小心虛,假裝這事跟她無關,繼續往前擠,直到擠到裡面。
這裡面七七八八躺了一地傷員,穿着的魚鱗甲,魚皮衣都破破爛爛,坑坑窪窪,布滿了一個又一個小孔洞,正鬼哭鬼叫呼痛呢!
圍觀群衆幸災樂禍,時不時的響起一陣嗤笑聲,噓聲,恥笑聲……
“石頭,你喊什麼勁!針眼大的傷喊得這麼起勁不嫌丢人嗎?“
“你說得輕巧,沒看老子身上全是洞嗎?你管這叫針眼大?你瞎了!”
“啧啧,脖子掉下來也是碗口大的疤,這才是部落男兒。哪像你這樣殺獵叫?”
“呸!老子身上不是一個疤,是滿身疤啊!!!“
“别吵了,首領來了,讓首領給你們治傷!”
這時,人群中自動分出一條道,一個長着雙大牛角,牛鼻子的男子走過來,身後還有個女嬌眼熟的小女孩。
哦,女嬌想起來了,是那個接了她糖萌蘆就跑的小姑娘。
牛角首領:“怎麼回事?都怎麼傷傅這麼重?”
傷員一:“首領,我們遇到妖怪了。”
傷員二:“是哇!那妖怪真厲害,突突突對着我們就是一通射,就是射出這些小黑圓粒。哎喲,疼死人了。”
傷員三:“那妖怪似乎是木妖,長在土地上,我們還沒靠近,就被射了一臉。真疼,首領救命啊!“
牛角首領也不廢話,檢查起傷勢來。隻見他檢查一番後,對着傷員一掌拍落,如雨點般的小黑圓粒便從傷員的傷口蹦出,彈在地上蹦蹦跳跳。
牛角首領如法炮制,一一将傷員身上的小黑圓粒拍出來,然後将帶來的草藥糅吧糅吧成一團,就往傷口一頓糊。
牛角首領帶來的小女孩,一臉好奇的撿起一粒小黑圓粒,在衣裳上擦一擦,試探着放進嘴裡,小心的嚼起來。
“這個能吃?”,一個清脆的童聲在她身後響起,吓得她連忙吐出來。轉頭一看,認識,給她糖葫蘆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