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洄注意到商欽的情況:“你是不是受過傷?”
這個說話的語氣,怎麼看着智商不高。
“沒啊。”商欽抱着一堆衣裙,喜愛的緊。
雲洄心神一轉,“我不讓你背叛影遇,我跟影遇也是很好的朋友,我是想讓你……”
他靠近商欽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我那裡有比這些還好看的法裙,都可以送你,隻要你幫我。”
天水三号房内。
石中榕坐卧難安,煩躁異常,“你們都跟過來幹什麼,我睡個覺還要被監視嗎?”
“少主,我等是奉家主之命來保護你的。”一人面無表情道。
語氣裡卻沒有多少尊重。
石中榕心中冷笑,保護?說的倒是好聽,要是秘密洩露,恐怕這些人會用最快的時間把自己給解決了。
“就算是保護,也不用這麼多人都在吧,”他道,“被這麼多人看着我實在睡不着,要不然你們看着别的地方,反正誰來,就這麼大的房間,也能一目了然。”
最先站出來說話的那人思索了片刻,“還請少主配合,這個時候實在不适合亂跑,不要讓我等為難,時間到了,家主會接您回去的。”
“今日您的行為實在魯莽,怎麼能讓别人對您搜魂,家主知道了肯定會懲罰您的。”
石中榕不耐煩瞪了那人一眼,“知道了,你們不是有方法嘛,就算是被發現你們又不是處理不了,我要睡覺了,不是大事不要喊醒我。”
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去看這些人。
幾個人眼神中閃過不屑,外人不知道石家的情況,他們卻知道,這個少主也是空有名聲而已。
“是誰?”一人厲聲道。
她是這裡修為最高的,最先反應過來。
“你會不會太緊張了,哪有其他人啊。”
下一刻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
其他人警惕起來。
“廢物。”徐離舒出現在房間内,掐住為首的那人。
強大的威壓下來,幾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要做什麼?”何餃奮力掙紮,掐她脖子的手紋絲不動,正準備咬舌自盡,嘴裡被塞了藥丸,“想死?别那麼着急。”
他伸手又抓住一人,“有些話我要問問,當然你們可以不說。”
“呸,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可是石家的人,我不信你敢殺我……”男人大聲道。
徐離舒渾身散發着寒意,黑瞳變成綠瞳,散發着絲絲邪氣,聲音裡藏着興奮,“那就先把你的皮給扒了吧。”
男人梗着脖子,覺得徐離舒隻是裝腔作勢,還在大言不慚,“我不信你敢得罪四大家族。”
“呵,”徐離舒笑了聲,手指翻轉,撕扯下一塊皮,嫌惡的丢到地上,開始擦拭手指,語氣幽幽,“還是讓你們蹦跶太久了。”
男人痛的想要嚎叫,但是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皮從自己的身上脫落,渾身血淋林的卻沒有斷氣。
其他人看着一切,徹骨生寒,他們手上有不少的人命,殺人手法多樣,但是完全不及面前這位殘忍。
“你們想好了嗎?”徐離舒的聲音裡夾雜着愉悅,心裡的煩躁消了不少。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幾人,最後落在某個人身上。
“你,你問,”鄧肆被看的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他顫抖着聲音,“我們沒有得罪閣下吧,無冤無仇,希望閣下高擡貴手。”
“不認識我?”徐離舒雖與尋常有些不同,但也不至于完全認不出,他沒有隐藏容貌,因為見過他如此行為的絕對沒有說出去的機會。
幾人同時搖頭。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徐離舒:“石家這次來天一樓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寶器,”鄧肆蒼白着臉,“天一樓的拍賣會上會有寶器出現,家主派我們護送少主來要求我們把寶器拍到手。”
“九階靈刀?”徐離舒問。
鄧肆懵了一瞬,然後點頭,“對,就是為了九階靈刀。”
“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麼嗎?”徐離舒笑的滲人,“九階靈刀的消息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天一樓隻說有寶器,但沒有确切的說是什麼,你們在來天一樓前又是怎麼得知的?”
他的手靠近鄧肆的皮膚,“讓我來想想給你選什麼樣的方法。”
鄧肆被吓的慌亂,“我沒騙你,家主說天一樓裡有寶器,具體并沒有告訴我們,說會有人接應我們,現在你說九階靈刀,我下意識認為是家主說的寶器。”
說完他偷看了眼何餃,何餃擰眉,暗罵了聲:“蠢貨。”
“消息果然在你這裡,”徐離舒将人丢到地上,手指放到何餃的頭上,“不用那麼看我,我知道你不怕死,跟那幾個軟骨頭不一樣,但你總有别的怕的東西。”
何餃一臉視死如歸,“既然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随你。”
“那我就送你們一起走。”徐離舒聲音涼涼。
一人大喊道:“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他看向何餃,面露愧色,“你願意死,可我們還沒有活夠,别怪我們。”
“都是你出風頭,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
“你就是個女人而已,憑什麼讓我們聽你的命令,等你死了,位置讓出來也讓我們坐坐。”
他讨好地對着徐離舒道:“她有個傻子妹妹,你把人給抓來,不論你問什麼她都會說的,她把人藏起來了,我們知道在哪,我告訴你,隻要你讓我們離開。”
何餃眼含恨意看着他們,“你們都該死。”
徐離舒眼神閃過嘲諷,“讓你們離開。”
至于怎麼離開就另說了,跟他談條件也看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