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素垂下眼眸，原本的情緒如潮水般退去。雖然自己不可能像畫面那般動情，但這男主可真的有些難搞。

自己從未與青澀的少年談過戀愛，前任大多溫柔知趣，可陌離就算在自己面前腼腆懂事，真實的性格卻是執着，比起分手期間的前任簡直過猶不及。

思及此，頭隐隐作痛。

系統999還在試圖洗腦，企圖博得她的共鳴。

按照虛拟模拟結果，男主既定命運線已經完成了，他為什麼沒有放下女配呢？疑窦生起。

“先接受他，然後呢？”張若素打斷它。

“當然是伴他左右啊。”系統999連忙說道，“雖然男主大大的确走上了事業巅峰，但他崩壞了啊！”系統語罷，藍光也不閃了，掉落在桌上，時不時發出一陣滋滋的電流聲，好似郁悶至極。

系統似乎不止步于男主的事業發展，還強調人格的健全。

許久，“小九，你空間内可有心理類的藏書？我打算學習一下。”張若素妥協了。

“好的！宿主大大。”999一聽有希望，聲音都谄媚了不少。

張若素卻隻是挑選着，并不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