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蝶知道自己與花神沒有感情糾葛之後,再沒胡思亂想了。隻是身體的記憶并沒有消除,遇到花神還是要避開。衆妖都忙着修煉和各種議論鶴鳴音與白羽的事。胡明意卻明裡暗裡地問靈蝶:花神跟他們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看着胡明意那副明晃晃想八卦一番的樣子,靈蝶淡然一笑道:“老師去問花神吧,我不記得花神跟我們說過什麼。”胡明意一時也分不清靈蝶這話的真假,畢竟衆妖都被消除了那天的記憶。
花神這段時間心情好,便代英招講學。女妖們真是群情激奮,如此近距離接觸花神,誰能不呆上一呆,心髒不跳上一跳?就連那些自诩情是修煉途中的絆腳石的冷漠男妖,也不敢長時間盯着花神看。靈蝶卻沒有感覺異樣,心中納悶:“怎麼沒難受?難不成經常見面,感覺麻木了,已經習慣了花神的氣息。”問了白羽,白羽解釋道:“也許花神靈識分開了。”白羽知道靈蝶忘了葉不落靈識和靈體分開的事,便又仔細跟她講了一下。靈蝶懂了,堂上講學的是花神隻留靈識的軀體,他的靈力不知被他放在哪了。
鶴鳴音對白羽很熱情,白羽卻總是不冷不熱的态度。靈蝶一邊囗誅白羽一邊搞些小動作防止他們過于親密,最後傷了鶴鳴音的心。靈蝶有事沒事總會跟花神說上幾句話,大家也算熟人,自然要搞好關系。同門師姐們卻開始羨慕嫉妒恨,私下圍在一起議論紛紛。一位道:“我看靈蝶總破壞鶴師姐的好事,她是想白羽師兄隻對她好吧!”另一位道:“可是我看她喜歡竹師兄,她一見竹師兄就撒嬌,裝可憐。”還有師姐道:“現在竹師兄下山了,白羽師兄有了鶴師妹為伴,她又纏上花神了。”“别看她修為淺,心可夠大的,招惹師兄們就算了,花神也是她能肖想的。”“就是,我猜她這麼久都沒修為大漲,肯定是一門心思都在怎麼勾引師兄們,根本沒心思修煉。”也有師兄出言道:“我看靈蝶師妹隻跟她身邊的三位師兄接觸,也沒跟其他師兄弟過于親密。”師姐哼道:“那三位師兄修為最高,她自然看不上其他師兄弟。花神一出現,她不就又纏上去了。”
靈蝶自然不知道她已成為了師姐們的公敵,原先跟她關系還不錯的幾位師姐偷偷提醒了她幾句,也不再找她了。靈蝶身邊一旦沒了白羽,便會被師姐們找麻煩。靈蝶也沒告訴白羽,反正她們也不會要了自己的命,隻當是實戰練習了。
幸好這種驚心動魄的日子沒過多久,竹修直他們回來了。靈蝶高興的歡呼一聲,留下一道漂亮的影像就撲到了青媚身上。此時靈蝶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大了不少,竟然占據了青媚的上半身。青媚雙手握住靈蝶的腰腹部位,像舉嬰兒一樣,把靈蝶舉離自己身體,嫌棄道:“隻有我趴别人身上,你也是軟的,還往我身上撲。”說完,就把靈蝶扔出去了。靈蝶須子變長,纏上青媚手腕,一瞬又回來了。
“青媚,别這麼無情嘛,我可想你了。”
“不用問,一定是被欺負了,想我給你出氣吧!”
靈蝶暗暗吐舌,心虛道:“白羽看着我呢,哪裡會有人敢欺負我。”
青媚也不拆穿她,拿出自己搜羅的好東西展示給他們看。白羽拿了幾件說是算對自己不能下山的補償。幾妖免不了又一陣打鬧。葉不落和竹修直靜靜守在一旁,偶爾發表一下決定性話語,下山經曆的各種艱險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掩埋了。
英招回來了,花神似乎也沒有停止講學的意思。英招樂得清閑,也不問緣由,便隻教二十個嬰兒的修行。白羽講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葉不落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并沒多言。青媚大肆嘲笑白羽一頓,表示鶴鳴音沒眼光,竟看上個愛裝嫩的老妖。竹修直勸氣鼓鼓的靈蝶:“行為比語言更有說服力。時日長了,她自然能意識到他們不合适。我們不必急着反對。”靈蝶一想:對呀,他們的生命長着那,不出意外,活個成千上萬年也不是事。何必害怕浪費青春呢?又不用争分奪秒。
同門的師姐、師妹也想拉攏青媚一起折騰靈蝶:“青媚師姐,你沒發現靈蝶師妹總是打擾你跟竹師兄相處嗎?你不怕她搶走竹師兄嗎?你們不在這段時間,她做了不少事呢。”于是,添油加醋、七嘴八舌洗腦青媚。
青媚聽後,一臉不可思議,驚呼道:“真的,我竟小瞧了她。”
衆女妖點頭,憤憤不平道:“師姐你平日那麼照顧她,也不見得她真心待你。”
青媚思索道:“這麼說,是該教她收斂一些,免得日後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你們随便怎麼做,我不會幹涉的。”
大家得了青媚的準許,便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靈蝶。
青媚笑的形象全無,趴在竹修直背上,道:“我可真小看了你,我這樣的美女都沒成為大家的公敵,你還沒變形,就惹了衆怒,佩服,佩服。”
靈蝶喊道:“你落井下石。身為朋友,你不幫我撐腰,還允許她們打我。”
竹修直溫和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保護你太好,反而更容易刺激到她們。”
白羽接道:“青媚沒親手教訓你,你就該知足了。”
葉不落皺眉:“花神果然是個麻煩。”
竹修直點頭,說道:“要不,我去找花神談談。”
青媚在他背上扭來扭去抗議道:“别,别,這也算鍛煉靈蝶的機會,你沒發現靈蝶對法術的運用熟練了很多嗎?”
白羽也道:“咱們跟她打鬥總多了幾分小心,逼不出她的潛能。現在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