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人類的能力了。他們不僅沒事，還活了幾百年。”

“什麼？”靈蝶真的不敢相信：“你是說這整個城鎮的人都活了下來。”

“當然不是全部。”白羽解釋道：“他們也需要有人死去。那些不修妖法的人便用他們的名字下葬立牌位，他們以另一個年輕的身份活着。”

靈蝶明了，人間帝王派下的官員之類，恐怕也已埋入黃土或者同流合污。

火神皺眉：“已經犯下如此重的殺戮。不用天劫，我也可以請旨懲罰他們。”

白羽不認同道：“我輕易就能查明的事，天界不可能不知。隻怕天界有心殺一儆百。”整個小鎮沒有信奉神族的，這可是對神族的大不敬。

白羽自然想不到這麼多，全是葉不落分析的結果。不過葉不落不喜歡說話，便有白羽代言。靈蝶傻了，看了一圈道：“我們是不是不用想化解之法了？等天劫到來，咱們隻要救走那些無辜者就好了。”

白羽冷聲道：“哪裡會有無辜者？所謂的無辜者不過是互相較量中的落敗者。失去了繼續修煉下去的能力漸漸變成了普通人。”

弱肉強食，這就是永遠不變的進化法則。靈蝶還是聽出了希望：“你的意思，隻要他們不再修煉妖法，就能恢複正常？”

白羽并不回答她，隻是道：“這事跟你無關，你聽聽就好。人類的生死際遇自有定數。”

火神沒怎麼跟凡人打過交道，他道：“這件事始終與鶴族有關。白羽先把情況告訴你父親，聽聽他的意見。”

“我正有此意。靈蝶留在這修煉。我們先回去。”

“别啊！我若一個沒忍住，跑出去怎麼辦？我還是回你家吧！眼不見心不煩，有什麼事我也看不到。”靈蝶馬上賴上去。

火神擺手道：“帶上她。我不習慣緊盯着别人。以她的性子，真有可能跑去渡人。”

白羽一想也對。三妖辭别火神便往回趕。他們也不知道鶴王現在在哪，回家等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