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姿勢讓本來就旖旎的氛圍頓時又被染上一層令人臉紅心跳的悸動,楚宴低頭就對着男人的唇親了下去。
因為過于緊張,他差點磕到了人家的鼻梁上,所幸碰觸到柔軟的一瞬間兩個人都不可控制的顫了一下,這家夥的唇真是超出意料的軟啊,楚宴不自覺心髒狂跳,再對上男人勾魂的鳳眼,楚宴更是心裡顫了又顫,他仿佛随時會被男人深潭一樣的眼睛吸進去。
該死的,這男人睫毛好長的啊。
可是,比起臉頰突然爆紅的楚宴對方明顯鎮定得多,他甚至還放松身體眼角微挑,微張開唇一副任由楚宴施為的模樣。
挑釁,這分明就是挑釁。
楚宴當即就在男人薄唇上一通胡亂啃咬,他要将他豐富的接吻技巧全都在男人的薄唇上實驗一遍。
然而在楚宴一番花裡胡哨的展示之後,想象中的這人被自己豐富吻技撩撥得難以自控的畫面不曾出現,反倒是楚宴自己身體迅速升溫,血液更是抑制不住的一陣翻騰。
“我的吻技就那麼差?”
好半晌,楚宴終于不敢置信的放棄。
傅均珩明顯在壓抑着什麼,但面上隻見平靜,他戲谑的捏了捏楚宴的臉,“很棒的啊。”
“敷衍!”
楚宴忽的就有些氣餒了,上輩子他沒談過戀愛,不敢,也沒時間,而十年的演藝生涯裡,他從各種龍套到稍微有些戲份的小角色,再到後來演過幾次男四男五這樣的配角,但即便是在戲裡也沒有任何接吻體驗,更何況他這樣的角色一般都是借位什麼的,不可能真親。
所以他所謂的豐富經驗根本就是紙上談兵。
可是,他絕對不能讓這男人看低了他金主的氣勢,于是楚宴氣鼓鼓的在男人唇角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就把男人唇角給咬破了。
傅均珩也由着他,隻是掐在他細腰上的手微微用了力。
天知道,能讓他傅均珩見血的人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了。
“你是小狗啊?亂咬人。”
“咬你怎麼了?我是金主我想咬就咬,”楚宴說完哼哼一笑,俯身又在男人耳朵上咬了一口,不過這次他沒敢太用力,但男人好看的耳廓上還是留下了兩個淺淺的牙印,楚宴補充道,“我想咬哪裡就咬哪裡。”
傅均珩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被咬的人不氣,咬人的人反倒是氣鼓鼓的。
這家夥分明就是惱羞成怒了。
“是是是,你是金主你說了算。”
“算了算了,你不想要就直說呗,我又不是什麼強人所難的金主。”
楚宴不想再自取其辱,幹脆起身就要從男人身上下去,卻不想腰上一緊,男人掐在他腰上的兩隻大手微一用力他就被按了回去,根本動彈不了一點。
但也就是在他坐下去的一瞬間。
“唔~”
男人一聲悶哼,而楚宴更是瞪大了雙眼。
他好像剛好坐在了什麼東西上,那是……
“别亂動。”
雖然都是男人,但是此刻的楚宴真是尴尬得腳趾扣地,他想下去,可這就避免不了摩擦,于是男人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起來。
“别動!”
傅均珩低呵了一聲,掐在楚宴腰間的手明顯更加用力。
楚宴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他隻是羞恥得想鑽地縫,但很快他心裡就止不住的得意起來,隻覺得找回了金主爸爸的場子,本以為他忙活半天這家夥根本就沒反應呢,這不,原來反應這麼強烈的嗎。
嘿嘿嘿~
傅均珩眼見這小蠢蛋臉色變來變去,剛剛還是蔫了的茄子,現在就又一臉得意洋洋,心裡想什麼簡直藏不了一點。
但就是楚宴這幅小模樣,讓傅均珩更想将他推到,然後看着他哭,聽着他求饒,他想要看他更多更豐富的小表情。
于是就在楚宴還在沾沾自喜的想着要怎麼在關鍵時候喊停憋死傅均珩的時候,後腰上的手忽然一個用力就讓他整個人都貼在了男人身上,然後他的唇再次被封住。
傅均珩一手扣住楚宴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扣在他後腰上,随即便是強勢的長驅直入。
“唔~”
楚宴瞪大眼睛,男人隻一瞬就搶回了主導權,也隻用一瞬就向他證明了他剛才的那些努力根本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原來這種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花裡胡哨的技巧。
楚宴有些挫敗,隻覺得金主爸爸的尊嚴被踩,他想逃,可男人兩隻手牢牢将他控制住,楚宴根本就起不來。
直到好半晌兩人都氣喘籲籲,楚宴更是整個人都跟癱了似的軟在男人身上,傅均珩這才放開他。
“小少爺跑什麼?這是怕了還是……害羞啊?”
剛剛打退堂鼓的楚宴根本受不得一點激,他梗着脖子一仰頭,“誰怕了?你在瞧不起我?”
“你搞清楚,我才是金主爸爸,不要倒反天罡好嗎。”
“是是是,那金主爸爸還要繼續嗎?”
“那當然!”雖然但是,到嘴的肉總不能飛了一次再飛一次吧。
楚宴幹脆大着膽子三兩下就解開了男人的扣子,飽滿結實的身材再次晃了楚宴的眼,可就在他準備撲上去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有人在按密碼鎖的聲音。
楚宴大驚。
有人在開門,不是敲門是在開門。
四目相對,傅均珩眼神詢問,而楚宴則是腦子直接就宕機了,直到開鎖的聲音傳來,楚宴終于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