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把我叫來就是說這個的?”
還在叫他傅總,傅弘谙輕嗤了一聲。
“楚宴,我不管你這次又跟我玩什麼把戲,這麼多年你不累我都累了,以前不管你怎麼折騰,念着當年的恩情我總歸是給你留幾分情面的,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小翊,我不會再給你任何一丁點傷害他的機會。”
“你若是還要點臉今晚就乖乖把婚退了,不然鬧起來丢人的隻會是你自己。”
“退,當然得退。”
“如果你乖乖配合……你,你說什麼?”
傅弘谙本能的以為楚宴不會同意,結果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楚宴剛剛竟然點了頭。
“我說退,”楚宴仰頭看着他,嘴角甚至帶着笑意,“誰不退誰是狗。”
傅弘谙嗤笑一聲,這次楚宴倒是比以往都大膽,要是以前楚宴聽他說退婚,早就紅了眼睛哀求他了。
“好好好,楚宴,之前清水會所的事我已經調查清楚,你否認也沒有用,但小翊說你已經找他道過歉了,而且小翊也原諒了你,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你以後要是再敢找他的麻煩,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傅弘谙氣勢冷冽,他對楚宴沒有絲毫感情可言,而曾經因為救命之恩的那點濾鏡也早就被楚宴一次次的死纏爛打消磨殆盡,他對楚宴隻剩下無盡的厭煩。
“你放心,隻要他不來惹我,我絕對不會主動招惹他。”
楚宴本來就打算遠離這兩位男主角的,但也不至于打不還手吧,那做不到。
傅弘谙冷笑,“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嗎?小翊樣樣都比你優秀,更何況他心胸開闊又單純善良,他犯得着來招惹你這種廢物?”
“倒是你,以前仗着楚家沒少給他使絆子,現在身份颠倒過來感受如何?沒有楚家給你兜底,你确定還敢像以前那樣嚣張跋扈?”
“好好好,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我招惹不起行了吧?”這貨是會紮心的。
“所以傅總說完了嗎?”
“楚宴!”
楚宴的态度很不對勁,傅弘谙很不适應也很不喜歡,他的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幾分,眼神更是變得危險起來。
“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态度嗎?”
楚宴無語,“難不成我還得跪下來謝主隆恩?可是你配嗎?”
“再說了,我一不是你的員工,二不是你家傭人,用不着那麼卑躬屈膝的吧。”
“你故意用這種方式氣我是吧?”該說不說,楚宴還真成功了,那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知道楚宴說話能那麼氣人,“沒用的,今晚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你沒得選。”
“我剛剛已經說了,誰不退誰是狗。”
楚宴都有點無力了,怎麼感覺這人多少有點難溝通呢,“傅總是聽不懂人話嗎?”
“楚宴!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回心轉意?别做夢了。”
楚宴:“……”
“不是,你有病吧,誰要你回心轉意了?我不是說了要退就退嘛,再說了,你都被别人睡過了好嗎?你不幹淨了傅總,我不要被人家睡過的二手貨,所以我要退婚,不光你想退我更想退好嗎!”
來啊,互相傷害吧,跟神經能講什麼道理呢?
楚宴這突然的爆發直接就将傅弘谙給整懵了。
他聽到了什麼?楚宴竟然敢罵他?罵他也就算了,竟然說他是被人睡過的二手貨,說他不幹淨了。
幻聽,一定是幻聽,楚宴怎麼可能對他說這樣的話?
傅弘谙突然怒火中燒一下子逼近楚宴,擡手就狠狠掐住了楚宴的下颌,他憤怒的強制楚宴看着他的臉。
“你剛剛說什麼?楚宴你是不是瘋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楚宴他怎麼敢的啊,這個被他嫌棄厭惡了十五年卻一如既往跟在他屁股後面當舔狗的人,是怎麼敢反過來嫌棄他的?二手貨?不幹淨?不不不,楚宴這分明就是吃醋了,一定是因為吃小翊的醋,而自己又剛好提出退婚才讓他徹底失去理智胡言亂語的。
“握艹放開窩!”
突然被捏住下颌的楚宴同樣怒火中燒,這是什麼下頭男,說話就說話竟然還動手?
“你給老子放開!”
楚宴咬牙切齒,雙手扣在下頭男手上就使勁掰,他今天非掰斷這下頭男的手指不可。
傅弘谙這下更是目瞪口呆,楚宴不僅對他惡語相向,竟然還敢對他動手?
瘋了,絕對是瘋了。
傅弘谙氣得雙目圓瞪,結果手上的力氣更大了,楚宴直接被他捏得嘴巴變了形,下巴更是疼得要脫臼了似的,關鍵是這貨這麼捏着他他根本說不出話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宴一個擡腿屈膝就朝着某發瘋霸總的裆部狠狠頂去。
我讓你捏我嘴,我爆你裆!
“唔~”
傅弘谙都驚呆了,大驚之下他慌忙捂住裆部整個人急速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宴。
謀殺親夫啊這是!
“你竟然敢掰我的手?”
“你竟敢踢我的……”
傅弘谙疼得臉都綠了,但更多的是氣,是不敢置信。
楚宴無語死,每個霸總都是一個雙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