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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互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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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捕頭何出此言?”薛護衛眉頭皺起,面上寫滿了疑惑。

“許是一次問得太多,薛護衛沒反應過來。”

冷硯冰心中了然,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嗤笑。

“首先,請問薛護衛,你為何将晦明法師和楊靈靈從牢獄中劫出?又為何将柳姨娘殺害?”

薛仇方從冷硯冰接連的追問和指控中緩過神來,聽到她又喚了一聲“薛護衛?”這才理了理思緒,緩聲回道:

“晦明法師乃得道高僧,渝州衆人皆知。我欽佩其德行,與他一見如故。而那晚事涉柳姨娘,我便料定晦明法師必是遭人陷害,又擔心他孤身一人在城中,無法沉冤昭雪,這才出此下策。”

薛仇撇了眼楊靈靈,“而這位楊姑娘,隻因昨晚我進入牢獄時,恰好見她也在牢中。為避免牽連無辜之人,便一同将她帶了出去,并無旁的理由。”

“至于柳姨娘……我将她視若性命,又怎會殺她?”

薛仇擡眸,直視冷硯冰,“昨晚我在牢獄中下了迷煙,可那時楊姑娘進來,借走了牢門鑰匙。待獄卒暈倒,我這才進入牢獄中。可經過柳姨娘所在的牢房,我卻發現她已然倒在了地上,口鼻流血。後來,楊姑娘發現了我,我便飛快跑了出去。”

說到最後,薛仇的語氣幾欲凝滞,“待我回來,楊姑娘和晦明法師也已暈倒,我這才拿了鑰匙,打開牢房門進去……可柳姨娘已經……中毒而亡……”

沈南南看到,薛護衛眼眶微紅,眼底是不可言喻的哀傷與痛苦。

聽到玄明的語氣有些微哽咽,楊靈靈的心也跟着揪起來。她回憶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那晚的情形的确如玄明所說。

而且,他并無理由殺害柳姨娘。

兇手肯定不是他。

幾乎是下意識地,楊靈靈舉了一下手:“我作證,那個時候應當是酉正時分,我發現了薛護衛的身影,跟着追了出去。那時關柳姨娘的牢房房門的确緊閉着,而且她當時已經仰面倒地、口鼻流血了。”

縣太爺又将桌案上柳姨娘的驗屍格錄細細看過。

死亡時間恰好大約是酉正時分,死因為中毒,其後有另一行小字:“屍體嘴角殘留之毒粉與其左手小指縫中所藏之毒粉一緻。此粉毒性極強,服者口鼻流血,當場斃命。”

縣太爺推測道:“那時牢房門未開,薛仇必然不能進入牢房中,逼迫着柳姨娘将毒藥服下。那麼,她也隻能是自行服毒的了。”

眼下劫獄一事、柳姨娘之死已分辯清楚,冷硯冰正欲繼續追問紅蓮之事,隻聽堂中一人竟仰頭大笑起來。

衆人循聲望去,見那大笑之人竟是那始終不發一言的天心寺監寺圓塵。

那笑聲十分誇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縣太爺不悅地觑着圓塵:“你有話就說,笑什麼笑?”

圓塵揚着下巴,瞟了眼堂上:“貧僧在笑,這小子口中謊話連篇,縣令大人可莫要輕信。”

“你什麼意思?”縣太爺語氣冰冷。

圓塵對薛仇冷笑一聲,睨了他一眼,仿佛已做好了要同他魚死網破的準備:“薛護衛與晦明分明是故人相見,又何來‘如故’一說?”

“什麼故人?”沈南南看向薛仇和晦明,率先發問。

那圓塵道:“這位薛護衛,原是天心寺中的沙彌,法名玄明,與晦明本就是師兄弟!”

縣太爺見沉聲問道:“薛仇,可有此事?你為何要刻意隐瞞與晦明法師早已相識一事?”

薛仇卻垂下眼眸,眼神逃避。

薛仇躊躇着未曾答話,圓塵卻已替他開口:“薛護衛不想提起自己曾在天心寺出過家這件事,隻怕是因為他當年并非主動還俗,而是被迫從天心寺中除名的吧。”

“不知縣令大人可否聽過城外西城裡白石村的一樁舊案?”圓塵問着堂上的縣太爺,眼神卻不懷好意地瞥向依舊沉默的薛仇。

“有話快說。”縣太爺語氣很是不耐煩。她實在不喜歡圓塵這故弄玄虛的模樣。

“此案還得從薛護衛方才講的那個逃難的故事說起。”

圓塵慢悠悠地道,“當年,薛護衛與其母好不容易到了渝州,可他母親轉頭便改了嫁,又将薛護衛送到天心寺出了家。薛護衛自此便得了個法号,叫做‘玄明’。這玄明倒是個不忘本的,每隔幾月便會下山探望他母親。”

“然而直到有一年,貧僧依稀記得那應當是調露九年,薛仇下了山,卻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有縣衙的捕快到寺中調查白石村一案。聽捕快們說,原來玄明下山的當晚,白石村便發生了一起命案。一家農戶,夫妻倆在家中雙雙身亡,而兩人都被對方手上的農具所殺。”

“有村民當晚聽到那農戶家裡傳來吵鬧聲,以為是那家的男人如往常那般喝醉了酒,打罵他那渾家,故而并不想多管閑事。可反常的是,他們這次竟然聽到了那家男人的叫喊聲。出門一看,隻見門前一個人影跑過,看上去像極了那農戶的渾家在天心寺出了家的兒子。這話說的,自然也就是玄明了。是以官差才會尋到天心寺來。”

“可那時候,玄明已一連三日不曾回寺,又牽扯進了這樣一樁命案,寺中便商議,将他除了名。”

“你扯這樣一樁陳年舊案做什麼?”縣太爺蔑了圓塵一眼,“和顧府一案有什麼關系嗎?”

圓塵解釋道:“縣令大人,貧僧是想說,當年白石村一案,雖然當時的縣太爺最終判定為那農戶夫妻倆相殘緻死,但有人看到過薛護衛當年無故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事後薛護衛又多日不曾回寺,這一點實在是離奇。還有,薛護衛的母親不過一柔弱的婦人,哪裡來的力氣殺死她男人?隻怕當年一案的真兇另有其人……”

他話未完,隻盯着薛護衛陰恻恻地笑,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薛仇竟還低着頭,不回應,也不反駁。

楊靈靈看着他這怒其不争的模樣,反倒有些着起急來。

難道他就這樣任憑這黑心肝的胖和尚将髒水潑到自己身上?

“楊靈靈”那時在寺中修行時,也知道玄明每隔兩三個月便要下山一趟,隻是當時的她并不知道,原來玄明下山是去看望母親。

當年那些村民對玄明母親被其夫毆打一事習以為常,那玄明時常下山,又怎會不知?

見到母親遭遇這般毒手,又如何能視若無睹?

村裡人不理會這種事,若是動靜大了,心腸好的,最多說和說和,還是要勸夫妻倆繼續好好過日子。

而官府就更不會管這種事了。

他也勸不了他母親和離。

他和母親本是逃荒而來,說完這種話,他大可以回寺裡去繼續做和尚,可他母親和離之後,又該往何處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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