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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令人抓狂的找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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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周六,但這次并不是在霍格沃茨的圖書館,也不在趣味橫生的第三溫室。經過幾個星期的訓練,艾莎迎來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當一向自信的拉文克勞面對與他們勢均力敵的赫奇帕奇時,絕對想不到這場比賽會如此出人意料。

作為一名低調的赫奇帕奇學生,幾乎沒人知道艾莎是魁地奇選手——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成績向來不算突出——畢竟,比起飛天掃帚上的激烈競争,這裡的學生往往更熱衷于溫室裡的奇花異草,或是廚房裡的美味佳肴。然而,這種“不熱衷”卻被某些純血統論者曲解為“不擅長”,仿佛魁地奇天生就該是他們的特權。

艾莎一直覺得很有趣,作為故事主角之一的赫敏·格蘭傑——這個麻瓜出身的巫師幾乎樣樣精通,唯獨在飛行課上初顯笨拙。這倒讓她想起東方那句“君子善假于物”(《荀子·勸學》)的老話,畢竟赫敏最擅長的是用知識駕馭外物,而飛行偏偏需要放棄控制的勇氣。

至于那些傲慢的純血統巫師的态度……她想起麥格教授曾在教工休息室冷笑:“有些人的家族樹長得太密,反而擋住了看世界的視線。”

不過在她的熱情帶動下,赫敏現在已經能在空中做出标準的急停轉向了,并且獲得霍琦女士難得的嘉獎——赫敏·格蘭傑真的是個天才,哪怕是不擅長的領域,要不了多久也會變得擅長起來。

赫敏:……總覺得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但是她竟然克服了飛行這個大難題,多少還是感到高興的。雖然一開始她還有些不情不願,但後來經常看着艾莎做魁地奇訓練,倒也品出些趣味來,當然,如果讓她上場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還記得艾莎說過,飛天掃帚是巫師的基礎出行工具,飛行自然也是成為巫師的基礎。艾莎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問了一句:“那麼,你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巫師嗎?”

赫敏的指尖在《飛天掃帚動力學》書脊上敲了敲,“從統計學看,霍格沃茨飛行課事故率其實低于魔藥課——”她突然頓住,歎了口氣,“我在幹什麼?居然用橫向對比來逃避縱向突破……”

“你可真不像個赫奇帕奇,竟然能讓赫敏這麼認真對待飛行。”聽說赫敏竟然可以保持飛行兩個小時不下來,哈利都有些不可置信,要知道赫敏當初隻是讓她的掃帚在地上打了個滾而已。

“你們到底對赫奇帕奇有多大的誤解?”艾莎有些無語。

“比如赫奇帕奇有許多飯桶——”羅恩嘴快地接話道。

“……羅恩,還有比你能吃的人嗎?”艾莎微微翻了個白眼,輕輕搖頭說:“看來你是不想吃鮮肉餡餅、糖醋排骨、還有——”

“不!”羅恩哀嚎,他再也不亂說話了,誰對美食不是能屈能伸呢?更何況他從來沒想到霍格沃茨的食物可以變得更好吃,畢竟他之前就覺得這裡的食物已經很美味了。

……好吧,這樣看來,他确實更像是個飯桶。

當然,他們本來對此是一無所知的,直到發現赫敏總能擁有一些精緻可口的小零食,諸如餅幹、點心、肉脯、小餡餅什麼的——來自艾莎的親切投喂。就算之前那個蛋糕可能導緻了他們鬧了肚子,但不得不說,是真的好吃呀!(他們不知道蛋糕并不是艾莎做的)

除此之外,艾莎是完全不允許他們抄赫敏作業的,當然赫敏自己也不會同意(“那樣你們能學到什麼呢?”),本來還想着投機取巧,讓赫敏幫忙檢查作業,這樣最終也會得到正确答案——但是艾莎卻突然說她已經成為霍格沃茨的名譽主廚,如果他們不認真做好作業,就不會有想吃的東西上桌了。

羅恩起初不信,結果接連幾天都沒有他想吃的菜了——有了更好吃的東西後,誰還會留戀以前吃的那些呢?他甚至跑去了廚房,結果從家養小精靈那裡得知,艾莎竟然是他們的師傅。

羅恩:……

他原本就懸着的心,還是死了。

言歸正傳,為了這場比賽,赫敏忍痛貢獻出她最柔軟的那條法蘭絨床單,就像羅恩給哈利做的那樣——上面寫着艾莎·理查德必勝,漢娜·艾博在上面還畫了個可愛的獾,并在下方寫上了赫奇帕奇的院訓:正直,忠貞,誠實,不畏艱辛。赫敏依然在上面施了那個閃爍色彩的小魔法,用她的話來說,這可是點睛之筆。

“這可真是漂亮!”蘇珊·博恩斯贊美道。

“這次肯定會拿到不錯的成績。”厄尼·麥克米蘭說,他也是赫奇帕奇的一年級生,來自純血家族,但和馬爾福之流相左,是忠誠于正義的一方,否則也不會被分到赫奇帕奇了。

“隻要盡力就好,艾莎肯定會給我們帶來驚喜的。”漢娜笑着說。

與此同時,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隊伍已經聚集在了一起。艾莎注意到替補席上的塞德裡克·迪戈裡——那個灰眼睛的三年級生正低頭調試彗星260的尾枝,作為替補找球手安靜待命。場上的正選隊員們穿着金黃連體袍,加布裡埃爾說這顔色像陽光灑在麥田上般耀眼。

該說不說,赫奇帕奇的級長,同時兼任魁地奇隊長的加布裡埃爾,不會是個獾吹吧?

“大家不要緊張,我們隻要努力做得更好,問心無愧就夠了!”加布裡埃爾說,“畢竟,我們也有了屬于自己的秘密武器。”他笑着看着艾莎,“你隻要盯緊了對面的找球手就行。”

艾莎點了點頭。

“要是怕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免得到時候哭着找媽媽。”紮卡賴斯·史密斯尖刻的說,他是隊伍裡的追球手,是個瘦瘦高高、長着一個翹鼻子的黃頭發男生,也不知為何如此咄咄逼人。他斜眼看着艾莎,拖長聲調說:“希望某些人待會兒别吓得從掃帚上掉下來——畢竟不是誰都能玩魁地奇的。”

艾莎隻是笑了笑,說道:“你這麼厲害,肯定能得很多分吧?”

紮卡賴斯:……

雖然他的水平還可以,但也沒有到多出彩的程度,誰讓赫奇帕奇的學生很多對魁地奇并不太熱衷呢?

和賽場比起來,他們大概對廚房更加感興趣。

“史密斯,管好你的嘴,除非你想試試被遊走球追着跑的滋味。”赫奇帕奇的大個子守門員卡德瓦拉德出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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