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嗎就是個禍害,我蔺秋平就是欠你的是不是?」
當初不肯見他就是因為這樣,見他走的背影都難過心軟,見到更多回,就怕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
所以,蔺秋平甯可自私說不見,也為着那自私沉默付出代價。
腦仁疼的同時,蔺秋平隐隐約約覺得肚子也疼。
得,這他嗎的SB顧甯,肚子裡SB顧甯的SB孩子,都是害人精。
而且不止顧甯,不止顧甯的破小孩,蔺秋平覺得他之前去看的醫生,好像也是傻瓜。
醫生其實就是餘立的男朋友,日法混血,在日本出生,名字叫Arsène,和餘立因為在德國留學認識的,現在在九州一個鄉下小鎮定居,開了個自己的私人診所。
斷斷續續地,偶爾地聯系,餘立真就算是之前蔺秋平當初和現在為數不多的朋友了,雖然蔺秋平跟他講真實生活少,但也願意聽餘立瞎聊。
餘立留學結束也沒有再回到舞台上,大衆的視線中,情願在這小鎮中的一個音樂教室裡供職;而第一次見他男友,蔺秋平就覺得自己大概知道餘立為什麼對别的沒有想法,高高興興和他在一起。
Arsène也是個Alpha,那為人,比餘立還大方熱情,快樂可感染身旁每個人。
餘立說,如果功成名就是為快樂,那麼他現在也得安穩快樂,真不需要别的。
“咱們講道理啊,被小朋友咬手指頭都比聽成年人道貌岸然地放屁,你覺得哪個好玩一點。”
他仍舊是令蔺秋平羨慕,可以自己選擇一切還付得清代價的那個。
餘立讓蔺秋平住他們家裡,把他照顧得很好。
蔺秋平之前還覺得人家真是太好了,後來發現自己在他們家裡也就是個被迫吃狗糧的,難怪人家也不嫌他礙事,倒是自個把眼睛都看酸看傷了一點。
“因為我那時候沒答應跟你回國吃飯,你現在故意的是不是?”
餘立反問他:“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嗎?”
蔺秋平拿不準,心裡琢磨了會措辭。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他嗎擠眉弄眼嘻嘻哈哈的,蔺秋平看了更酸,真的酸,還氣,想打他,想真換個棺材住算。
而且Arsène給蔺秋平做檢查,直言蔺秋平身體狀況有點複雜,根本不适合懷孕,平時應該更謹慎。
蔺秋平自己大概知道,以前王嘉實也沒少折騰他檢查這個那個,不過還是有點想不明白最近這些事,覺得太奇怪了。
“那我請教下啊?為什麼我跟有的人買可樂會懷孕,跟有的人不會?”
大家都戴套,至少一個陸彥是這麼說,一個顧甯家裡地上都是證據。
真要仔細想想,他跟陸彥浪得不是更昏天黑地嗎?而且他可能是失憶順便腦子也壞了,陸彥說他居然就都信,也沒去垃圾桶翻過确認過陸彥這賤人有沒有真的戴套什麼的,沒提前中獎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Arsène想了想,回答他:“可能沒讓你懷孕的人買的套質量好,或者你跟讓你懷孕的人特别合?話說你這麼潇灑嗎?其實我有點好奇你同時好了幾個對象啊?你這樣的,用你國英語來講叫什麼來着?Niubil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