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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不止他一個人。還好,他的同桌一向性子很倔,他的同桌仍然相信,他有藥可救。
晚自習結束,同學們陸續離開,他倆卻留在教室裡。沈昭一邊做題,一邊嘴裡嘟囔:“江逾白,這題怎麼比登天還難?”江逾白無奈地笑,掃了他一眼,不厭其煩地講解。最後附上“不是題難,是你菜”。引得沈昭擡眼,盯着他看了額…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吧。
“江老師,你…覺得我不行?”
随着複習的持續,月考的氛圍在班裡悄然蔓延。沈昭發現,原本嘻嘻哈哈的同學們都變得緊張起來。一天課間,沈逸曼轉過來,誇張地哀嚎:“沈總,江大師,你們倆天天黏在一起複習,我們壓力山大啊!再這麼下去,都沒信心考試了。”沈昭挑了挑眉,吊兒郎當地回應:“誰讓你們平時不努力,可别賴上我們。再說,我能給你們造成什麼壓力,上一邊去。要怪,隻能怪他”說着,指了指江逾白,還往旁邊瞥了眼,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的一根指尖正對着那人的側臉,仔細看,那手的食指根部還落着一顆黑如墨玉的痣。
後者正低頭整理資料,不知為何,仿佛心跳漏了一拍,像是潑墨到了心裡,一陣風般,漾開了,看不見的道道漣漪。
江逾白耳尖微微發紅。